走出洗浴中心,李勇發(fā)現(xiàn)韋方霞已經(jīng)叫來大批警察,前來支援。
近百位各個職能部門的警察,已經(jīng)把洗浴中心團團圍住,禁止任何人進出,那位肥胖的老板正在苦著臉解釋,說他這是正當生意,沒有胡亂經(jīng)營。
李勇走出來時,也被警察阻攔,亮明身份后,才被放出。
看到李勇出來,韋方霞急忙迎上來,緊張而又急切的問道:“怎么樣?”
李勇看這四周亂嚷嚷的,要說很大的聲音韋方霞才能聽到,而他又不善于,或者是懶于大聲說話。于是,就把韋方霞叫到一輛臨近的車上,關(guān)上車門和車窗,把外面喧囂的聲音擋住,這才不緊不慢的把情況道明。
“抽走靈魂而死?”韋方霞一陣驚懼,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邪惡之物:“竟然是趙流祥花兩百萬請的,這個趙流祥,我一定要把他繩之以法。”
李勇指了指外面待命的近百位各種警察:“帶著這些人直接去抓捕吧!”
韋方霞卻突然猶豫起來:“不行,沒有證據(jù)啊!抓捕這種有錢有勢的大人物,要有充足的證據(jù)才行;要不然上面的關(guān)系戶一會給很大的壓力,這種事情就會不了了之。要想把這種人物抓起后,還出不來,就一定要有充足的證據(jù)。那個鬼三才呢?他是關(guān)鍵人物,只要他能供出趙流祥的違法事實,我就可以去直接抓捕。”
“不好意思,他已經(jīng)死了。”李勇淡淡說道,對李勇來說,這真的是意外,他還不知道抽魂器能那么快,就把鬼三才的靈魂抽取干凈。
“死了?”韋方霞驚訝的問道:“怎么死的?”
“我剛才嘗試了一下抽魂器的用法,結(jié)果就把他的靈魂抽了出來,他就死了。”李勇無奈的解釋道:“意外啊!我本不想要了他的命。”
“這可怎么辦?沒有證據(jù),我怎么去抓捕趙流祥?”韋方霞一陣苦惱,這次行動,全區(qū)的警察幾乎全都調(diào)動,已經(jīng)驚動各方勢力,如果沒有收獲,會被笑話。
“想要證據(jù)還不簡單嗎?我去幫你找。”李勇笑道:“帶我去趙流祥的家。”
韋方霞見識過李勇的破案能耐,不由得心中一喜,答應一聲后,就拿起對講機,對外面的警察做出三條命令。第一,留下一些警察,在這處理死掉的鬼三才。
第二,另一部分人回到警察局,隨時待命。
第三,便衣警察開普通的車輛跟著她,前去抓捕一個罪犯。
韋方霞并沒有說要抓捕哪一個罪犯,免得消息泄露出去。要是趙流祥這樣的大佬發(fā)現(xiàn)了什么風吹草動,他們一定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做出這些安排之后,韋方霞這才開車上路,親自帶著李勇,趕去趙流祥家。
李勇這才發(fā)現(xiàn),韋方霞開的并不是警車,而是普通的警用車,連牌子掛的都不帶警字,這方便便衣警察行動。除此之外,韋方霞身上的警服也已經(jīng)換掉,現(xiàn)在穿著的是一套修身運動裝,把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就像一位性感的運動員。
只是胸前的兩團有些大,做劇烈的運動,說不定就會甩飛出去。
“韋姐,你穿警服的時候,讓人著迷;穿著運動服,更加讓人著迷。”李勇笑瞇瞇的贊道:“等破了案,就去你家慶祝,好不好?”
韋方霞無視李勇的問題,直接問道:“你要怎么收集有力證據(jù)?”
“腦子。”李勇指了指了韋方霞的腦袋,嘿嘿笑道:“每個人都有這個,它的潛力無限大,發(fā)揮出來,將使人受益終生,只是很多人根本不會用。”
韋方霞回味一翻,氣呼呼的問道:“你說我不會用腦子?”
“不,你根本沒有腦子。”李勇瞅了瞅那對大波,很想說腦大無腦來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韋方霞氣憤的瞪過來,只好又咽下去。
“我是局長啊,你敢說我沒有腦子?”韋方霞怒喝道。
“領(lǐng)導就是有腦子也沒有多大用,因為領(lǐng)導根本不用動腦子,遇到什么事,一般都有秘書搞定。”李勇哈哈笑道:“懂得用人就是好領(lǐng)導,就像你,遇到破不了的案子,找以了我,這案子馬上就能破了……”
韋方霞冷哼一聲:“要是破不了,再收拾你。”
很快,汽車就來到趙流祥家的豪宅附近,韋方霞把那幢歐式六層豪宅指給李勇看之前,李勇就已經(jīng)透視了進去。
只見里面金碧輝煌,就像皇宮一般。
樓下的客廳,就像籃球場一般大,仿佛是一家豪華酒店的大廳。
李勇本以為自己的新家已經(jīng)裝修得非常漂亮,和這里一比,就頓時落了下乘。
這幢六層豪宅,就像用黃金堆砌而成。墻壁上掛著的每一副字畫都價值連城。
李勇暗嘆之后,透視眼并沒有在這些外表的奢華上面停留,而是透視每一個房間和地下室,以及豪宅四周的小房間和雜物間,尋找著趙流祥的犯罪證據(jù)。
很快,李勇就透視了一遍,除了一些現(xiàn)金、黃金、奢侈品、古董和各種珠寶玉器之外,并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這讓李勇有點失望,覺得事情還要耽誤更多的時間。
想了想,李勇讓韋方霞在路邊停車,說是口渴了,要買水喝。
“你讓我給你買水?我可是局長啊!”韋方霞不忿道。
“你不買誰買?難道讓我親自去買?”李勇笑問道。
“哼。”韋方霞雖然不爽,卻還是下車買水了,下車的時間她還特意戴了一頂寬沿帽來掩飾那張絕美的臉,以防被別人認出來。
后面跟上來的一群特警,立刻有兩個小領(lǐng)導殷勤的跑過來,看似要幫忙,結(jié)果韋方霞就把買水的任務交給了部下。可是李勇還向外喊道:“我只喝你買的。”
本想回到車內(nèi)坐著的韋方霞怒瞪一眼,卻也只好繼續(xù)走向兩百米外的便利店。
韋方霞去買水了,李勇就繼續(xù)透視著那幢豪宅。
他先評估了一下豪宅的價值,又評估了一下豪宅之內(nèi)的金銀珠寶和各種古董的價值,就覺得那些金銀珠寶和各種古董,也差不多頂?shù)蒙线@幢豪宅了。
比著在火虎堂總部所得,這些并算不上什么;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李勇并不想放過。既然出來‘賺’錢,那就有錢就‘賺’。
李勇想把這些金銀珠寶和各種古董,全都收進空間毛筆中,卻因為距離太遠,無法收動。他也不急,接下來目光就落在別墅中的人身上。
他看到豪宅里沒有幾個人,除了幾位傭人之外,就只有兩個人有點像主人。
其中一位男子比較年輕,正在神情專注的看著手機;看他看的如此入迷,李勇的透視眼,就特意望了一下手機屏幕。這一看之下,李勇頓時就明白他那么入迷的原因。原來是床上肉搏視頻,而且還是獨女眾男版。
一群猥瑣的男人,正在把一個漂亮的女人圍在中間,上下其手。
李勇立刻把目光移走,落到了不遠處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身上。
這老者正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看報紙,比著那年輕男子,儒雅正派的多。
因為來時的路上,韋方霞給他看過趙流祥的照片,所以李勇知道,這個頭發(fā)灰白神態(tài)嚴謹就像學富五車的老教授的老頭,就是趙兵兵的爸爸趙流祥。
李勇覺得,趙流祥的眼中有一股雄鷹之氣,是個狠角色。
這種人一定閱歷豐富,還應該會有很多秘密。
從神態(tài)來看,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既然看不到證據(jù),李勇就催動嗅覺之力去聞。
距離雖然還有三百多米,但是那幢豪宅里揮發(fā)出來的氣息,還是能被李勇辨別出來。從各種各樣的氣味中,李勇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可疑之處。
那就是趙流祥的身上,在他身上,竟然有毒品的味道,而且還特別濃烈。
整幢豪宅里都沒有毒品,他身上怎么會有毒品的味道?如此濃烈的味道,是怎么沾染上去的?這要有多少毒品,才能讓人身上殘留著這么重的味道?
就像一個人吸過煙之后,嘴巴和身上還殘留著濃重的煙味一樣,他自己聞不出來,但是不吸煙的人,就能聞出來。就算經(jīng)過了一兩天,如果不洗澡不換衣服的話,那煙味就會仍然殘留在身上,根本散不盡。
趙流祥身上的毒品味道,就是這樣沒有散盡的余留。
在李勇看來,身上的毒品味道就是有力的證據(jù),如果詢問趙流祥的話,趙流祥肯定不會承認,但是要是在他身上施展三魔針的話,他或許就全招了。
在一個高度可疑的人身上施展三魔針,李勇并不覺得是動用私刑。就像審訊的警察,在一個證據(jù)確鑿而死不認罪的犯人身上動刑一樣,也并不是逼供。
李勇正想進去找趙流祥當面談談,談談他身上的毒品氣味是怎么來的時,就看到一輛銀色的法拉利跑車呼吸而來,直接開進了豪宅的前院。
接著,一位身材高挑如模特,面容嬌美似仙女的漂亮女人,甩動著一頭飄逸的黑色直板秀發(fā),從車內(nèi)裊裊婷婷的走了下來。
她踩著細高跟,邁著兩條性感的大長腿,一路小跑著,闖進了客廳里。擁人和保鏢不但沒敢阻攔,帶全都微笑點頭致意,顯得極為恭敬。
特別是那位看手機視頻的年輕男子,立刻放下手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