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后,韓璐和肖小盼各自去上班。
李勇和她們同時出去,看著她們遠去后,這才打車,準備去機場。
一輛出租車剛剛在他面前停下,就有一輛警車攔在了前面。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急忙調(diào)轉(zhuǎn)車頭,一溜煙逃跑了,根本顧不上乘客。
李勇正納悶,就見警車的車窗落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怎么,不認識老娘嗎?還不給我滾上來。”
李勇眼前頓時一亮,想不到竟然是韋方霞。
剛剛升任局長的韋方霞,還是那么火爆的脾氣。
她穿著一身嶄新的警服,頭上還戴著警@帽,整個人給李勇英氣逼人的感覺。再加上那對誘人的巨汝,把寬松的警服都頂了起來,更是讓李勇心頭惹火。
面對這樣的美女警官,就是再兇三分,都仍然讓人心生歡喜。
李勇坐進副駕駛,側(cè)著身子,一直盯著韋方霞看。他發(fā)現(xiàn)韋方霞出落得更加性感迷人了,膚色美白,五官清秀,越看越有味道。
“看什么看?”韋方霞白了李勇一眼,就開車上路,但開得很慢。
“長這么漂亮,還不讓人看,你也太壞了吧!”李勇嘿嘿怪笑道。
韋方霞得意一笑,嬌罵一聲;“混蛋,調(diào)戲警察局長,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
李勇這才注視到韋方霞肩上的警@銜,就臉色一正,說道:“恭喜升官發(fā)財。”
“官是升了,財可沒發(fā)。”韋方霞糾正道。
“官大了,勞錢還不容易嗎?”李勇又壞笑起來。
“混蛋,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人?”韋方霞非常不滿。
“你知道什么學(xué)校犯罪率最高嗎?”李勇突然拋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怎么知道?”韋方霞想也沒想。
“想一想嘛。”李勇笑。
“不想。”
“黨校啊!哈哈……是不是?”李勇覺得這個太有趣了,自己笑得不行。可是突然發(fā)現(xiàn)韋方霞的臉色不太好看,就急忙解釋道:“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趙本山老師在小品上說的。不過,說的太對了。哈哈……”
“我警告你,你的思想有問題,真是壞透了。”韋方霞嚴肅道:“在我面前,你竟敢污蔑黨校,你可知道,我剛從黨校畢業(yè)回來?你在污蔑我的母校。”
“韋姐,你是不是被洗腦了?聽說黨校里,就像傳銷一樣給人洗腦。讓你們每一個人,都相信黨,依賴黨,覺得是黨創(chuàng)造了一切……”
“你才被洗腦,不許再談這個問題。”韋方霞加快了車速。
過了片刻,李勇才問道:“你這要把我?guī)У侥睦锶ィ坎粫娴囊盐宜瓦M黨校洗腦吧!我不去。韋姐,放過我吧!我再也不亂說了。”
韋方霞冷哼一聲,問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機場,乘飛機去臺灣。”李勇回答道。
“去臺灣?一見到老娘,你就去臺灣,老娘有那么恐怖嗎?”韋方霞氣道。
“韋姐,不是你恐怖,而是我去臺灣有事啊!”李勇解釋道。
“什么屁事?”韋方霞把屁字拉得長長的,就像一個長屁。
“臺灣發(fā)生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連世界五百強企業(yè),鄭氏集團董事長都被殺死,這起案件震驚了全世界,我此次前去,就是幫他們破案的。”李勇笑道。
“就你,還幫臺灣破案?我們自己的案子,你破過嗎?就你,整整天泡妞,到處泡妞,你能破案嗎?”韋方霞不屑道。
“看不起我嗎?你說什么案子我破不了?”被看不起,李勇火氣也上來了。
“剛好我手中有個沒有頭緒的案子,有本事你就幫我破了。”韋方霞冷哼道。
“這還不簡單嗎?你說說,是什么案子?”李勇問。
“我們的一位臥底前幾天被殺了,你能幫忙找出兇手嗎?”韋方霞認真起來。
“我有何難?”李勇自信滿滿的說道:“帶我去現(xiàn)場,今天把案子搞定,明天我還要去臺灣破更大的案子哩。”
“今天就能搞定?”韋方霞冷笑,覺得李勇真是能吹:“我們成立專案組,請來三位刑偵案件的專家,一連查了八天,都沒有頭緒。”
“請再多的專家,都不如請我一個,你可以讓那些專家滾蛋了……”
城南開發(fā)區(qū)的一家小旅館,因為發(fā)生一起重大命案,就被警察查封了。
當(dāng)李勇被韋方霞帶過來的時候,正有三位刑偵專家,在一絲不茍的勘察現(xiàn)場。
旅館外面,拉起長長的警戒線,有警察在把守。
“就是這里,我?guī)氵M去看看。”韋方霞在路邊停下車子,就叫李勇下車。
李勇坐著一動不動:“我就不過去了,你幫我買瓶水。”
“你不去現(xiàn)場,怎么破案?”韋方霞疑惑道:“快點,別浪費我時間。”
李勇?lián)碛型敢曆郛惸埽ゲ蝗ガF(xiàn)場都是一樣的。可是他猶豫一下,還是沒有把透視眼異能說出來。在韋方霞的催促下,他最終下了車,跟著韋方霞走進旅館。
守在外面的警察,向韋方霞示意敬禮,韋方霞神氣十足的走過去,都沒有理會。倒是李勇,朝著這些討好的警察招呼道:“辛苦了。”
警察們一頭黑線:‘這是誰啊,整的就像領(lǐng)導(dǎo)似的。’
三位刑偵專家都是五十歲上下的老者,兩男一女。男的拿著明亮的手電筒,到處照射,女的載著老花眼,拿著放大鏡,正對著可疑的墻面,仔細的觀察。
韋方霞一過來,他們立刻停下手頭的工作,來到韋方霞的面前。
“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韋方霞殷切的問道。
他們神色頹喪的搖了搖頭,沒有人開口講話。
“他叫李勇,以前也是臥底,現(xiàn)在是守護者協(xié)會成員,你們向他介紹一下情況,他說他可以幫我們找到兇手。”韋方霞指著李勇說道。
三位老人立刻露出激動的神色,逐一的和李勇握手。其中,那位女專家,還拿著放大鏡對著李勇的臉看了看,不由得驚道:“這么年輕?”
另外兩個男的,也覺得李勇太年輕了,年輕得可怕。
如果年輕人都這么厲害了,那還要他們這些老人有什么用?
“后生可畏啊,如此年輕已經(jīng)是守護者一員。”他們暗自驚嘆。
“李守護,死者為我們警察系統(tǒng)中的一位警員,年僅二十六歲,是一名出色的臥底,他就死在這個位置,這里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血跡。他死的很平靜,我們已經(jīng)對尸體進行了解剖,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中毒的跡象……”
其中一位專家老頭,開始介紹案情,以及他們對現(xiàn)場勘察后的推測。
“今天,是我們第十次現(xiàn)現(xiàn)場勘察,仍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發(fā)現(xiàn)。他死得太蹊蹺了,沒有中毒,身上沒有什么傷痕,也沒有疾病;就這么死了,我們都覺得不可思議。難道,他患上了一種,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水平還檢查不出來的疾病嗎?”
“李守護,你又有什么辦法找出兇手呢?”另一位老人問道。
李勇淡淡的說道:“沒有中毒,沒有傷痕,也沒有疾病,一個人怎么就不能死呢?光我知道的死法,就不下十種。就像我,如果用針灸害人的話,你們也一樣查不出什么原因。所以,你們不要繼續(xù)了,早點回去歇著吧!”
三位專家的臉上,都很不好看。若不是守護者成員,是一群高高在上的武者,他們絕對受不了李勇的冷淡,或許已經(jīng)發(fā)火了。
“你真的有辦法?”韋方霞喜滋滋的向李勇問道,她顯然并不太在乎三位專家的心情和態(tài)度,在她這個新上任的領(lǐng)導(dǎo)看來,能破案才是關(guān)鍵,別的都是扯談。
“什么叫真的辦法?我明明就有辦法好吧!”李勇傲慢道。
在進來之前,李勇就已經(jīng)透視整個小旅館,這里面確實沒有什么線索。這也正是他下車跟著韋方霞進來的原因。一個臥底,在這里死了,竟然沒有留下線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李勇覺得,現(xiàn)場越是沒有線索,就越是能證明臥底死于他殺。
一進來,李勇就開啟嗅覺之力,在他鼻子的辨別之下,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可疑之外。就算過去了十天,這里的血腥味仍然沒有散盡,他發(fā)現(xiàn)了血的味道。
這說明,這里曾經(jīng)流過血,而所有的血跡和痕跡,都被別人清理了。
他再次開啟透視眼,透視地板,透視天花板,透視每一個縫隙和角落。
然后他非常肯定的說道:“這里被打掃過,這里的床上用品全被換成了新的,不是沒有線索,不是沒有痕跡,而是線索和痕跡都被別人清洗掉了。”
李勇突然指著天花板:“那里,看到了沒有?有滴鮮血。”
韋方霞和三位專家全都抬頭望上去。
他們都沒有看到鮮血,正疑惑間,拿著放大鏡的老太婆就突然驚叫道:“是的,真的有滴鮮血,而且是噴濺狀的鮮血,這顯然是被重擊后,飛濺出去的。”
隨著女專家所指,韋方霞看到一個芝麻粒般的小黑點。這滴鮮血也太小了,近視一點的人根本看不見。她吩咐道:“取下來,看看是不是臥底的。”
一位男專家拿著手電筒照射著,另一位男專家就爬到梯子上面,利用早都準備好的工具,小心翼翼的去采集那滴芝麻粒大小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