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正坐在沙發(fā)上無所事事的時候,王緣從家里,急匆匆的找了過來:“姑爺,包小姐打來電話,說是找你有事。沒有掛斷,你快接吧!”
李勇接到王緣遞來的手機,輕輕的喂了一聲,耳邊就立刻響起了包魚的聲音:“勇哥,你寫的對聯(lián)賣出去了,人家出價三萬。想不到你的字這么值錢!
“三萬?”李勇皺了皺眉頭,大聲的問道,根本都不敢相信這個數(shù)字。
“是。偛怕(lián)系不到你,趁著有個傻瓜要,我就決定賣了!卑~笑嘻嘻的說道。那語氣,就仿佛做了一件極為英明的事情。
“那你再給我買回來!崩钣虏粷M的說道。
包魚以為聽錯了,回味了一下,就急忙勸道:“勇哥,三萬啊!你的字一下子賣三萬,很了不起了。如果不是碰到剛才那個長胡子老頭,就根本不會有人要。干嘛還要買回來?如果你想要自己的字,回頭多寫幾副不就行了嗎?”
“買回來!崩钣虏蝗葜靡傻恼f道:“給我買回來。”
“好好,我買回來!卑~恥笑一聲,覺得李勇腦子有問題。如果她寫的一副對聯(lián)能賣三萬塊錢的話,她就會天天寫,天天拿去賣,多發(fā)財啊!
李勇直接掛了電話,覺得這個包魚真是亂來,他寫的字,價格都不給他商量一下,就直接賣了,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根本就沒有尊重他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
李勇把手機遞給王緣,王緣沒有接,而是說道:“姑爺,要不,這部手機就給你用吧!我還有一部。你留著,聯(lián)系也方便。”
“不,我不需要手機!崩钣乱呀(jīng)做了決定,再也不用手機了。
王緣只好接在手里,正要離開后,李勇又吩咐道:“王姐,家里不用做飯了,今天是何姐的生日,今晚在這里吃,你去廚房幫幫忙吧!”
“好的。”王緣滿口答應(yīng),就笑盈盈的走進了廚房里。
沒多久,王緣又來到客廳里,用濕漉漉的手,把手機遞給李勇,快速的說道:“姑爺,包小姐又打了過來,說有急事找你,你快接,快接!
急事?能有什么急事?
李勇接到手機,喂了一聲問道:“什么事?”
只聽包魚氣呼呼的說道:“勇哥,那個老頭坐地起價,竟然要三百萬。他說你的字能值三百萬,真是瞎了狗眼。∵@就是明目張膽的坑人!真是氣死我了!
“勇哥,我給他三萬,他不賣,給她三十萬,他也不賣。他說至少三百萬。勇哥,這絕對是個騙子!我恨不得把他抓起來,關(guān)進監(jiān)獄!
“勇哥,你說現(xiàn)在,還買嗎?”包魚氣憤的語氣,最后就變成了謹(jǐn)慎的詢問。
李勇簡單的回答一個字,還說得斬釘截鐵:“買!
“什么?勇哥,三百萬還要買嗎?”包魚覺得李勇的腦袋肯定被驢踢了:“勇哥,難道你天真的以為,你的字真的價值三百萬嗎?”
“給我買回來,如果買不回來你就別回來!崩钣聭械枚哙,直接掛斷電話。
三百萬。
李勇覺得那個老頭的眼光也不怎么樣。在他看來,那副字至少要價值五百萬。
沒多久,天色暗了,韓璐帶著肖小盼、田海露、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一起,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因為何小聲過生日,她們還都帶來了生日禮物。
一見到何小聲,她們就齊聲祝賀何小聲生日快樂,萬事如意,心想事成,健康長壽。大家喧鬧了一陣,就圍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
李勇被一眾美女包圍在中間,勸吃勸喝,儼然就是人群中的主角,比何小聲這個主人和壽星還要風(fēng)光。如果說餐桌是一個漩渦,李勇就是漩渦的中心。
在歡聲笑語中,他看著四周的鶯鶯燕燕,頓覺人生如此,夫復(fù)何求。
但是在大家推杯換盞有說有笑的過程中,王麗卻滿腹心事。
因為自從她從何小聲身上,感覺到美妙的氣息之后,接著又從韓璐和肖小盼身上,也感覺到了相似的迷人氣息。這讓她不再單單嫉妒何小聲,還開始嫉妒起了韓璐和肖小盼。在這種嫉妒中,她又仔細(xì)的感受一下,發(fā)現(xiàn)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身上,也有這種美妙的氣息。這讓她有些氣憤了。
為什么連日本女人身上都有那種讓她欣喜若狂的磁場,就她身上沒有呢?
此時,她心里的嫉妒,已經(jīng)變成對自己的深深懷疑。
她以為每個女人都有這種美妙的磁場,只她沒有。這讓她開始從自身找原因。
可是,她又找不到原因。她漸漸的就認(rèn)識到,這應(yīng)該來自于外在,并不是內(nèi)心。于是,她就一邊感應(yīng)著她身上的美妙氣息,一邊觀察著她們,她發(fā)現(xiàn)她們身上都有一個鼓鼓的的口袋,口袋里似乎裝著一件拳頭大小而又非常沉重的東西。
韓璐隨意的裝在屁股后面,好像很不在意。
肖小盼裝在胸前,似乎那里的口袋最大,勉強裝得下。
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卻裝在懷里,似乎極為珍貴。
何小聲裝在腰際,每當(dāng)站起身來時,那口袋就會張開口,露出玉石的一邊。
王麗就坐在何小聲旁邊,看得極為真切;那就是一塊玉石,而且還是一塊晶瑩剔透,極為名貴的玉石。王麗有好幾次,都想伸手摸一摸,卻又不敢。
看到何小聲被大家勸了幾杯酒之后,都有些醉了,她就漸漸的靠近何小聲,妝模作樣的扶著她,勸她少喝點,不要喝醉了。而那只手,則已經(jīng)伸入何小聲的口袋里,摸到了里面的那件溫涼的玉石法器。
她的手指一碰觸到法器邊緣,就全身一震,然后如同失掉魂魄一樣愣在那里。
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立刻想起了李勇,在李勇給她治療的時候,就是這么的舒服,就是這么的美妙,就是這么的幸福。她感覺到,從玉石里面,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力量,這力量從手指間傳達到她體內(nèi),讓她激動萬分,欣喜若狂。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發(fā)出‘呵呵’的聲音,卻又突然忍住。
“曉麗,你干嘛呢?”何小聲發(fā)現(xiàn)王麗的神情極不自然,就關(guān)切的問道。
所有人都看向王麗,這一刻,王麗窘態(tài)畢現(xiàn),覺得好尷尬。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她急忙用微笑掩飾尷尬,勸道:“姑姑,你少喝點!
大家還以為王麗喝多了,所以神態(tài)才那么奇怪,就都沒有當(dāng)回事。只有李勇多看了王麗一眼,看出她的眼中閃過了貪婪之色,看到她內(nèi)心的掙扎。
這個王麗,已經(jīng)動了歪心思。李勇透視她的內(nèi)心,立刻就看出她對何小聲口袋里面的玉石極為渴望。而那里裝著的玉石,正是李勇剛送的法器。
李勇看了王麗一眼,想警告她一句時,她已經(jīng)垂下了頭,偽裝的不露痕跡。
想了想,李勇并沒有立刻警告她,而是繼續(xù)吃喝,只到最后離開時,才拍了拍王麗的肩膀,提醒道:“我知道你想把何姐的東西偷走,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這把王麗嚇得臉色蒼白,不停的搖頭否認(rèn):“沒有,我沒有。”
“那寶物,是我送給何姐的,如果丟了,就找你要。”李勇警告道。
王麗咬了咬牙,沒有再說話。李勇也沒有繼續(xù),就直接離開了。
韓璐和肖小盼都喝醉了。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也喝了不少。
他們幾個,連平時滴酒不粘的王緣,都喝得東倒西歪。
其實,這些人中,就李勇喝得最多。但是他可以用靈液輕易把酒精解掉,因此就數(shù)他最清醒?粗首淼呐藗,覺得她們非常迷人,非常可愛,非常嫵媚。
他沒有幫她們解酒,而是一邊聽著她們的胡言亂語,一邊把她們帶回家里。
他發(fā)現(xiàn),喝醉的女人和喝醉的男人一樣,也是什么話都說,吹起牛來天空就黑了。因為很多牛在天上飛,比烏云還烏黑,直接把陽光都遮擋住了。
特別是古步絲絲和藤野清,吹起來沒邊沒沿。
古步絲絲說她是日本天皇的孫女,藤野清就說她是耶穌的外孫女。
古步絲絲說她是日本天皇的姑媽,曾經(jīng)在日本天皇決定侵略華夏的時候,打了他的屁股。藤野清就說她是耶穌的二姨,還下海經(jīng)過商,借給耶穌不少錢。
聽著她們兩人的胡言亂語,韓璐和澤里米兒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因為她們能聽懂日本。至于王緣和肖小盼,就一點也聽不懂,勉強跟著笑笑。
李勇發(fā)現(xiàn),喝醉的女人,笑起來也是很嚇人的,斯文掃地,溫柔不在。
酒就像一面鏡子,把人最隱蔽的性格都照了出來。
這讓李勇想起,他以前酒醉后,走錯洞房,鉆入韓菲被窩里面的尷尬事情。也不知道當(dāng)時有沒有和韓菲發(fā)生什么,至今想起來,李勇都有點臉紅。
李勇先把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送到后面的別墅里。
此時,紅玉和杜朵朵正在樓上修煉著,兩人都在透明狀態(tài)之中,只有李勇開啟透視眼,才能看得到。李勇并沒有上去打擾她們,正要帶著韓璐和肖小盼回去時,卻發(fā)現(xiàn)她們互相攙扶著,要跟著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