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陣法師的造詣,遠在陣法師之上,陣法師又遠在法師之上,而李勇現(xiàn)在連法師都算不上。要想成為大陣法師,實在是難上加難。
現(xiàn)在的李勇,都還沒有布置過像樣的陣法,連法師境界都有些望塵莫及了。
聚靈陣,是最簡單的陣法。
還有防御和養(yǎng)生法陣,都是陣法學的皮毛功夫。
能布置占地數(shù)百米的陣法,并成功防御靈鏡強者的人,才勉強算得上法師。
布置占地數(shù)十里,能成功防御神鏡強者,才勉強算得上陣法師。
如果能夠布置上百里的大陣,并能成功防御圣鏡強者,才算得上大陣法師。
后面還有超級陣法師,陣法靈師,陣法神師,陣法圣師和無上陣法師等等。
其中無上陣法師,可以以星系布陣,布陣成功后,能滋養(yǎng)整片宇宙,創(chuàng)造新的生命。李勇從小金龍那里得到的記憶中,就有這方面的記載。
只是里面太過博大精深,李勇都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看。
他總覺得,反正也用不到,看了也白看。
有這時間,就不如好好修煉,先提升自己的個人實力要緊。
等他的實力和境界達到那個層次的時候,再看也不遲。
韓璐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她滿臉幸福的依偎在李勇懷里,把玩著法器。
她又問了李勇很多問題,李勇都笑瞇瞇的一一解答。
韓璐覺得,現(xiàn)在的李勇才是一個好男人,一個好老公,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她突然注視著李勇,含情脈脈的說道:“老公,我愛你。”
李勇哈哈一笑,嘴巴沒來得及合上,就吻向了韓璐的紅唇。
這個嘴巴溫溫的,軟軟的,柔柔的,甜甜的,香香的,李勇怎么吻都吻不夠。
在這個時候,田海露自覺的退出去,還輕輕的掩上了房門。
吻著吻著,李勇的手就伸進韓璐的衣服里,撫摸那光滑的肌膚,他想趁著韓璐開心,愉快的膩歪一場。他興奮道:“老婆,你可知道,你身上有很香的味道。”
“女人,當然是香的。”韓璐得意的笑道。
李勇深吸一口,陶醉道:“你的香,和別人的香不同。聞著你的體香,我就特別開心,特別愛你,特別想愛愛你。老婆,你太迷人了。”
韓璐心里一動,想不到李勇對她也有這種感覺。
其實,她對李勇也有這種感覺,很強烈的感覺。所以,有時候,她就算被李勇真的氣到了,卻也很快就原諒了李勇。因為李勇的味道,讓她特別喜歡。
“你也很迷人。”韓璐只在心里說了一下,此時,她并沒有說出口。
因為她的嘴巴再次被李勇堵住,從李勇嘴巴里傳來的味道,也是很美妙的。
李勇有點情不自禁了,想脫去韓璐的衣服。
可是,韓璐的電話突然響了,兩人不得不分開。
韓璐擾了一下略顯散亂的秀發(fā),就接通了電話,李勇聽到電話那頭響起的是黃安荷的聲音,韓璐認真的聽完,輕輕的嗯嗯兩聲,就掛斷了。
她笑盈盈的站起身,整理了衣襟,又挽起了頭發(fā)。然后一手拿著法器,一手拿著文件:“老公,晚上再讓你吻個夠,有個客戶在等我,我要去公司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李勇也想去公司里看看,看看黃安荷,看看劉曉月,也看看鄧紅麗和羅青敏。他準備每人送一件法器,好讓她們更快的變得強大。
“不用,你剛回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說著,韓璐就邁著修長的美腿,篤篤篤的跑了出去。外面,田海露已經(jīng)拿著她的外套,在等待。
李勇有什么好休息呢?現(xiàn)在的他,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不吃不睡,再加上不停的工作干活,也不會疲憊。他的實力,足以支持他高強度的勞動。
不管是腦力勞動還是體力勞動,他都可以不休不止的干下去。
像李勇這樣的靈境強者,說強不強,說弱也不弱。
在一些高等級的修法星球上,只能算是最下層的勞工。
然而在地球上,李勇卻已經(jīng)算得上最頂級的武者。
據(jù)說,現(xiàn)在整個華夏就只有一個神境強者。那就是李勇的菜花師娘。
靈境武者也不多,李勇都已經(jīng)排上了名號。
他是最年輕的靈境強者,也是最有潛力的靈境強者。也是醫(yī)術最為高超的靈境強者。李勇都不知道,他在武者界,已經(jīng)擁有了三個‘最’。
韓璐走后,李勇就獨自走出去,圍著前院的假山轉了一圈。這時,包魚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默默無語的跟在了李勇背后。兩人有過了肌膚之親,看向對方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親密。李勇捏了捏包魚的臉,包魚甜甜一笑。
她剛才和吳佩蕓聊了很多,吳佩蕓告訴她,李勇的師父正在全國為李勇挑選年輕貌美的女人,其中連副總統(tǒng)的孫女,都被選中了。而且,人家還心甘情愿。
吳佩蕓讓包魚,一定要好好的服侍李勇,說是李勇能給她這個機會,一是吳佩蕓的面子,二是包魚的福氣。還勸包魚,這就是一場交易,千萬別講感情。
包魚心里美滋滋的,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愛上了李勇,而李勇也愛她。
包魚答應吳佩蕓,如果能夠進入天母大陣之中,一定多帶些寶物出來。以報答吳佩蕓的大恩大德。吳佩蕓想要的就是寶物,她開心極了。
李勇牽著包魚的手,走上假山,登高遠望。
然后,又從假山上下來,再次圍著假山轉了一圈。
看了看假山下面的寶藏,然后,李勇就帶著包魚走去了書房。
看到桌子上早都擺好了筆墨紙硯,李勇就拿起毛筆,在宣紙上書寫起來。
毛筆是狼毫筆,粗大,順滑,飽滿。
墨,是濃墨,剛剛刮下的墨,放入開水中,進行了充分溶解,墨香撲鼻。
宣紙,是上等宣紙,又寬又大,鋪滿了整張書桌。
韓宅。
李宅。
李勇?lián)]起狼毫,飽蘸濃墨,筆走龍蛇,就像一道河流,一直向下流趟,一點也沒有間斷。洋洋灑灑,飄飄逸逸,筆畫如刀刻斧鑿一般。
他手臂揮舞,筆勢矯健多姿,充分寫出了字的氣勢,也是河流的氣勢,溫柔而勇往直前,波瀾壯闊,就像洪流一般,狂放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一刻,李勇找出了藝術的感覺,這感覺,讓他激動而又興奮。
仿佛那些熱愛書法的遠古神醫(yī)突然附在他了的身體上,給了他很多的感悟。
仿佛有很多書法家,都在把寫字的經(jīng)驗傳授給他,讓她瞬間就明白很多。
他覺得筆是活的,墨是活的,宣紙也是活的。就像他自己也是活的一樣。
活人用活物,人有靈性,物有靈性,寫出來的字,也充滿了靈性。
那一個個的華夏字,就像會說話一樣,滔滔不絕的訴說著,五千年的文明史。
但是,在包魚眼里,李勇在宣紙上胡亂而又快速的畫出了四個彎彎曲曲的就像喝醉酒的蚯蚓一樣的線條,某些地方,還有斷續(xù),就像蚯蚓被人一腳踩成了兩段似的。蚯蚓痛得滿地打滾,滾得一片模糊。
總體看來,如同孩子的涂鴉一樣,實在是沒有什么好看的。
好像書寫的很隨意,七拐八彎的,就像貓和狗的腳印混合在了一起。
實在是難看極了。包魚覺得,李勇這就是浪費,浪費筆墨紙硯,浪費時間。
而李勇,卻突然豪邁的大笑起來:“哈哈,哥寫的狂草,極有神韻啊!點像巨石,橫似山脈,豎是懸崖,鉤如銀月。就像一片蘊涵日月星辰的天地。”
他覺得,這四個狂草字,狂的一塌糊涂,草的如同萬千流星同時劃過天際。
李勇趁興蘸墨展紙,一氣呵成,再次書寫起來。
活水觀龍躍,高、崗聽鳳鳴。
這是一副對聯(lián)。依然是狂草。
“怎么樣?”李勇非常滿意,寫出最后一個字之后,就開心的向包魚問道。
包魚撇了撇嘴,不屑一顧的問道:“寫的是什么?”
“字啊!”李勇極為認真的說道,心想:‘你不會瞎了吧!’
“我還以為是畫呢,就像一群雞鴨從雪地上跑了過去,后面還有一群狗在追。”包魚盯著看了看,怎么看,都不像字啊!明明就是很多小動物的腳印好吧!
“草書,狂草。”李勇就跟包魚科普起來:“狂草,屬于草書中最放縱的一種,筆勢相連而圓轉,字形狂放多變,在今草的基礎上將點畫連綿書寫,形成一筆書成,就像山勢一樣連綿不絕。看到了沒有,這些字全都是一筆寫的,在章法上與今草一脈相承。你看這筆勢連綿回繞,字形變化繁多。多美啊!”
包魚心想,美個屁。不過,嘴上卻說道:“美是美,就是看不懂。”
欲哭無淚啊!李勇終于品嘗到欲哭無淚的感覺了。
竟然看不懂?真是太傷心了,李勇都覺得胸口發(fā)悶,就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他覺得,給包魚講書法,就是對牛彈琴啊!書法太深奧了,就像清風明月一樣,雖然每個人都會看到,但是領會其美的人卻不多。他這是曲高和寡啊!
對于一個看不懂的人,李勇只好作罷,他仍下筆,昂首挺胸的走了兩步,又扭頭看回來,吩咐道:“拿去拓印,把門樓上的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