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船艙里的水很快就被排完了。那個窟窿四周,雖然還有一些縫隙,隱隱能看到下面的海水,可是海水就是漏不進(jìn)來。
古步絲絲驚訝不已。
藤野清也改變了對鄭正的看法,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女人。
李勇卻直接夸贊道:“好手段!
然后,又走到鄭正面前,輕聲問道:“昨晚,你不是借助蒼空鏡的力量遁走了嗎?怎么會落在了這邊的海里?”
鄭正把臉一板,冷冷的說道:“這管你什么事?”
“問問不行嗎?”李勇覺得這個鄭正很是奇怪,在面對藤野清的時候,都比面對他的時候臉色要好。藤野清對鄭正那么兇,鄭正都不敢反擊。他一臉的笑瞇瞇,鄭正卻不給好臉色,他都不知道,到底他是哪里惹到鄭正了?
“哼。”鄭正背過身去,似乎連看都不愿意再看李勇一眼。
李勇也懶得再問,覺得同在一條船上,接下來還有的機(jī)會,根本不需要急于一時。于是,他就去開船,把澤里米兒換下來休息休息。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華夏大陸似乎還在遙不可及的地方。李勇一次次的開啟透視眼透視前方,總也看不見大陸的影子。
小船里的燈亮了,為了減輕船身的重量,船艙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都仍進(jìn)了大海里,連一條凳子都沒有,澤里米兒古步絲絲藤野清和鄭正四女,只好站在燈下面。四女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著,偶爾發(fā)出陣陣笑聲,似乎也極為融洽。
經(jīng)過溝通,大這漸漸得知了鄭正的身份。
原來是臺灣鄭家的嫡女,國際名模,上過PUD雜志封面,還經(jīng)營著一家頗有名氣的服裝公司。最重要的是,她還在讀碩士,讀的是臺灣金融學(xué)院。
臺灣鄭家,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是世界五百強(qiáng)企業(yè),名頭在整個亞洲都極為響亮。公司遍布世界各地,日本東京也有,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都有所耳聞。
一聽說鄭正是鄭家老爺鄭軍的孫女,三女對她的態(tài)度立刻就客氣多了。
連總是挖苦她、擠兌她、對她看不順眼的藤野清也立刻態(tài)度大變。
“你們鄭家的珠寶生意,在東京和我爸爸有過合作!碧僖扒迮势鹆私磺椤
“哦!编嵓业漠a(chǎn)業(yè)太大了,鄭正都沒有聽說過,她家在東京還有珠寶生意。
“你是怎么變成這樣的?”藤野清極為同情的問道。
“是!你家有錢有勢,怎么就……”古步絲絲和澤里米兒也問起來。
想起以前,鄭正就淚流滿面。
看到鄭正哭了,三女立刻變得沉默了。她們面面相覷,都是一陣后悔,后悔不應(yīng)該問的這么直接和唐突,后悔不應(yīng)該問這么悲傷的問題。
就在她們不知道怎么安慰鄭正時,鄭正緩慢的開口了。
她向她們講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聽得她們憤怒不已。
她們都想不到,鄭正的后媽,會那么狠心,竟然為了讓她的孩子得到鄭家的財(cái)產(chǎn),竟然暗地里對鄭正下殺手,不但毀了鄭正的容,還出錢找人把鄭正殺了。
鄭正之所以出現(xiàn)在海島上,就是殺手把她帶來的,要在那個島上把她殺掉。
鄭正的可憐可悲的遭遇,得到了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的同情。
她們一起安慰鄭正,勸她堅(jiān)強(qiáng)的活著。同時,也說了她們的可憐而又可悲的遭遇。鄭正這才知道,原來這三位漂亮的女人的都是日本通緝罪。
整個日本都在通緝她們,她們這才不得不逃出日本,前去華夏。
同是天涯淪落人,這就讓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突然變得親近了幾分。
四女從悲傷的事情開始聊起來,聊著聊著,就歡笑聲一片。
“鄭小姐,你臉上的傷疤可以找勇哥治治,勇哥的醫(yī)術(shù)天下第一。”澤里米兒勸道:“你看我們?nèi),以前沒有這么漂亮的,能變得漂亮,都是勇哥的功勞。”
“是!勇哥會針灸術(shù),是華夏針灸術(shù),只要針灸一下,你臉上的傷疤就能好起來,而且連疤跡都沒有。保證比韓國整容術(shù)都要高明百倍!惫挪浇z絲也勸道:“勇哥,很好說話的,只要你去找他,他一定會幫你的。”
“而且,勇哥還有一種特別的能力,只要讓勇哥摸一下,你就會感覺到一種特別美妙的感覺,比被深愛的人親吻和撫摸,還要美妙百倍。”藤野清也跟著說道。說到最后,還露出一副花癡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李勇再摸她一次,吻她一回。
一提起李勇,鄭正是格外的警惕起來。她驚訝的問道:“你們……你們不會是他的托吧!要是這樣的話,我……我就不理你們了。”
“什么托。勇哥是我們的男朋友!惫挪浇z絲如實(shí)相告:“就是我們的老公!
“什么?你們……三個,都是那人的老婆?”鄭正再次被驚訝到了。
“是。 睗衫锩變喝故菦]有感覺不好意思。因?yàn)樗齻冎,除了她們(nèi)酥,李勇還有別的老婆,可是她們并不生氣,也沒有資格生氣。
她們都以李勇能要她們,而感到榮幸。都以李勇能帶著她們,而心里感激。
如果不是李勇,她們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jìn)日本監(jiān)獄中,或許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現(xiàn)在,她們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著,都是李勇的功勞。
可是,三女爽快的回答,讓鄭正越發(fā)的警惕起來。
她不相信一個男人,能有這么大的魅力。除非是演戲。
看到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一起夸贊李勇,就認(rèn)定她們是一個團(tuán)伙。
想明白這一點(diǎn),鄭正就一陣后悔,早知道這樣,她絕對不會把她的真實(shí)身份說出來,更不會把她的悲慘遭遇說出來。絕對不會。
她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李勇的背影,覺得李勇真是混蛋。【谷或_了這么多女人。
真不知道李勇用的是什么辦法,竟然讓她們?nèi)绱说乃佬乃亍?
她握了握拳頭,覺得她有必要把這些女人,從李勇的魔抓之中解救出來。
于是,她非常嚴(yán)肅的說道:“他有什么好?不就是一個男人嗎?竟然把你們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們真的太傻了,一點(diǎn)都不自愛,你們不能……”
結(jié)果,鄭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打斷了。
“勇哥就是好。”
“勇哥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全天下的男人加在一起,都不如勇哥的萬分之一。”
“能成為勇哥的女人,我們都覺得特別榮幸!
聽著澤里米兒三人對李勇滔滔不絕的贊揚(yáng),鄭正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她發(fā)現(xiàn),她就像一位被朋友騙入傳銷窩點(diǎn)的中學(xué)生,明明知道這是一場騙局,卻無法說服任何人。她不但不能說服別人,還不停的被別人說服著。
這讓她立刻閉口不言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再也不多說一句話。
她覺得,她是救不醒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了。她知道,一個人一旦沉迷于一件不好的事情,別人的勸阻,就會增加她的沉迷程度。
鄭正可不想成為這個推動者,她立刻放棄了規(guī)勸,她覺得這種事,只能靠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自己醒悟。
只有從她們的內(nèi)心深處,自己醒悟過來,才能成功擺脫魔障。認(rèn)清李勇的真實(shí)面目,從而遠(yuǎn)離李勇這樣的騙子,活回真實(shí)的自我。
鄭正沉默后,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反應(yīng)越說,話越多了。
她們滔滔不絕的勸起了鄭月,說是李勇不顧一切的來救她,還想治好她的傷,一定對她有興趣,讓她抓住這個機(jī)會,和李勇處好關(guān)系。
如果能得到李勇的青睞和認(rèn)可,定讓她受益匪淺。
還說,李勇這輩子要娶三十六個老婆,現(xiàn)在,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遇上就是緣分,叫鄭正不要錯過這個天賜良機(jī),一定要抓住機(jī)會,勇敢的表露心聲。
一旦成為李勇的女人,將會得到極大的好處。
澤里米兒三女說得信誓旦旦,不容別人不信。
她們說了這么多,也是看中了鄭正的高貴身份。在她們看來,如果鄭正真的能夠成為李勇的女人,李勇也能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不小的好處。
當(dāng)時候,她們和鄭正也能成為好姐妹。
可是,鄭正壓根兒就不相信。
鄭正已經(jīng)越發(fā)的肯定,澤里米兒三女,都是李勇的托,她們所說的這些話,都是提前設(shè)計(jì)好的,都是李勇給她設(shè)置的陷井的一部分,這讓她心里恨死了李勇。
真是想不到,為了騙她,李勇會下這么大的功夫。
竟然要娶三十六個老婆,她覺得澤里米兒古步絲絲和藤野清三女真是太瘋狂了,什么都敢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李勇也真是太作死了。
這種作死的新花樣,一旦死起來,誰都救不了。
她家里只多了一個后媽,整個家族都鬧得天翻地覆,她的命都差點(diǎn)丟了。
李勇竟然要給他的孩子找三十六個后媽,額的天!李勇有沒有想到,他那些孩子的感受?想到這里,鄭正對李勇的仇恨,都突然轉(zhuǎn)化成了同情和憐憫。她覺得,到時候都不用她動手,李勇就會被他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們折磨死掉。
三十六個。∵有更多的兒子和女兒。這數(shù)量保守估計(jì)也要超過一百了。
這么多的人,矛盾是不可避免的。
就是每個人咬李勇一口,也能把李勇咬死了。
放眼以前,就是皇帝也處理不好妃子們和皇子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有自相殘殺的,有貍貓換太子的,有喂毒藥的,還有的甚至把墳?zāi)苟纪诹恕?
想到這里,鄭正笑了,就像大仇得報(bào)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