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總,我來幫你!苯又R大勝就一馬當(dāng)先,最先沖了上去。
這貨向來光明磊落,也沒有想過偷偷的靠近偷襲。
“吳天總,我來幫你!弊L旄1居型狄u的打算,看到齊大勝已經(jīng)暴露了身份,引起了兩位天總的注意,他也不某落后,急于爭先。
“兩位天總,我王天雷也來幫你們!蓖跆炖纂S后趕來,還無恥的報上大名。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戰(zhàn)死,也有他一份功勞;所以,留名很重要。
免得被炸得尸骨無存,都沒有人知道,他也曾經(jīng)為國家出了一份力。
李勇站著沒有動,他喃喃想道:“楊天總,楊長空,難道他就是我的師兄嗎?難道他就是楊蕊含的哥哥嗎?竟然是守護(hù)者的天總,藏的好深!”
李勇開啟透視眼,遠(yuǎn)遠(yuǎn)的掃視楊長空的身體:“山羊胡須都燒沒了,左腿和右臂都斷了,胸口也有一個血窟窿,受傷如此嚴(yán)重,卻還在堅持戰(zhàn)斗,是什么支持著你沒有倒下去?師兄,你才是守護(hù)者之魂,你是真正的華夏守護(hù)者!
李勇握了握拳頭,熱血上涌,恨意滿滿。他邁步走向前,也要去幫助楊長空。
不管這個抬手之間就釋放炸彈的人,有多么厲害和危險,他都不能退縮。
可是,他剛走兩步,就被紀(jì)金安攔住了,只見紀(jì)金安冷笑道:“姓李的,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會留在后面做縮頭烏龜,有種你上!”
“這可是犯我華夏國土的入侵者,不管誰抓捕他都是莫大的功勞。我看你只是對自己人厲害,對外國人就稀屁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嚇得雙腿發(fā)抖想要逃跑……”
“哈哈哈……”幾個人跟著紀(jì)金安一起,嘲笑起李勇來。
啪。
李勇一巴掌抽在紀(jì)金安臉上,在紀(jì)金安旋轉(zhuǎn)半圈之時,又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一位內(nèi)勁大成武者,守護(hù)者協(xié)會的督總,就這樣被李勇簡單的兩招打倒在地。
李勇的舉動立刻震懾住了那些嘲笑著,這些人的武力值也都和紀(jì)金安差不多。李勇可以輕易的把紀(jì)金安打倒,那么,打他們也不會耗費太多力氣。
李勇冷眼掃視他們,他們連連后退,沒有一個人敢為紀(jì)金安出頭。
“一群慫貨!崩钣虏恍嫉牧R了一聲,就踩過紀(jì)金安的身體,在紀(jì)金安的嗷嗷痛叫聲中,踩著他的臉,大步走向三百米外的戰(zhàn)場。
轟隆……炸彈就像驚雷一樣震耳欲聾。
剛剛跑過去的齊大勝王天雷和祝天福,還沒有接近那位高大的黑衣男子,更沒有使出一招一式,就被那位高大的外國男子,一下子炸飛回來。
啪,啪,啪,他們先后落在李勇面前,把松軟的地面砸出一個個人形大坑。
被炸得黑不溜秋的王天雷和祝天福直接暈厥過去,只有齊大勝噴出一口鮮血,勉強睜著眼睛,強撐著坐了起來。
他的腦袋嗡嗡響,衣角著冒著煙,身上多處燒傷和摔傷,凄慘的不成樣子。
李勇開啟透視眼,先查看了一下王天雷和祝天福,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性命之憂,也就不再理會。接著他拍滅齊大勝身上的火苗,就扶起他,也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發(fā)現(xiàn)比王天雷和祝天福要輕上一些,就淡淡說道:“幫不上忙,就不要添亂!
齊大勝尷尬笑道:“我們也不知道,他的意念炸彈這么厲害。”
“現(xiàn)在知道了?”李勇面無更讓反問。
齊大勝哭笑不得,垂頭嘆息?蠢钣乱,就又問道:“勇哥,你要去哪里?”
“去幫他們!崩钣孪蚯白呷ァ
齊大勝卻急忙拉住李勇的手,忍著身上的痛苦說道:“來者是日本的火虎,他是一級殺手組織火虎堂的老板,他是天生異能者,異能為意念炸彈,非常厲害。你還是避上一避,不要輕易上前送死。楊天總和吳天總,命令我們所有人速速離開。附近三千米以內(nèi)的所有人員,都要馬上撤離,這里要被隔離起來!
火虎。李勇皺了下眉頭、
幾個月前,他曾經(jīng)跑到日本,專門找過火虎。
當(dāng)時沒有找到火虎本人,倒是找到了隸屬于火虎堂下面的一個小組織,并除掉了一百多人,還有一個叫獨眼皮鞭的厲害角色。
想不到火虎這么厲害,當(dāng)時,要是李勇找到了火虎,說不定就會被火虎的意念炸彈炸死掉。此時,李勇一陣暗嘆,當(dāng)時幸虧沒有找到。
看到楊長空拖著重傷的傷子,仍然和火虎在戰(zhàn)斗。
看著吳佩蕓不顧身上流血的傷口,仍然搏命的和火虎拼殺。
李勇就丟下齊大勝,仇恨滿頭的繼續(xù)向前走去。
“小哥,勇哥,李勇,你不要過去。”齊大勝喊道:“楊天總和吳天總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李勇,你快回來。”
李勇頭也不回的走過去,還越走越過,最后奔跑了起來。
他穿一片小樹林,跳過一條小河,再繞過一道被炸塌的民居,就看到在一片空曠地帶,打斗在一起的三人。他們把那一片農(nóng)田,都踩成了光滑的路面。
楊長空顯然受傷極重,不過,他和李勇一樣,也有極為高明的醫(yī)術(shù),李勇倒并不為他的性命擔(dān)憂。那位蒼老女子也全身是傷,仿佛搖搖欲墜,馬上就要倒下。
李勇也并不為她擔(dān)心,一般的高明武者,都有保命的手段。在真正面臨死亡的時候,他們的搏命反擊,以死亡為代價的攻擊,也定能傷到火虎。
楊長空和吳佩蕓都有些體力不支,仿佛堅持不久了。
而高大的穿著一襲黑衣的火虎,卻越戰(zhàn)越勇,越戰(zhàn)越強,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只是他也知道地級武者反擊的厲害,所以一直沒有使出死手。
只是語言相激:“你們?nèi)A夏守護(hù)者協(xié)會,在我看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今日一交手,果然是一群烏合之眾。我只身前來,你們都不行,哈哈,一群烏合之眾!
火虎赤手空拳,每一拳都勢大力沉,總能把楊長空和吳佩蕓避退。
楊長空手握一把奇怪的匕首,閃著寒冷的幽光,卻粘不到火虎一絲一毫。吳佩蕓使用一把軟劍,劍刃也沒有割破火虎的半片衣服。
火虎的衣服完好無損,楊長空和吳佩蕓卻已經(jīng)近乎裸體。
若不是皮膚和衣服一起被炸破燒黑,他們此時袒胸露乳,就太過暴露了。
“你別得意,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睏铋L空喝叫道。
“就是拼得一死,我們也要除掉你。”吳佩蕓眼神堅定,似乎已有死志。
看著楊長空和吳佩蕓拼死的打法,火虎也是一陣頭痛,他認(rèn)真的勸道:“命是自己的,不珍惜生命,就對不起爹媽,對不起自己。想和我同歸于盡,你們的爛命可不配。你們拼死拼活,可知道,你們都被政府洗腦了,還是醒醒吧!”
“政府和國家是兩個概念。你們?nèi)A夏政府換過很多,國家仍然是這個國家!
“而且,這次過來,我獨身一人,對你們的國家和政府并沒有惡意。我只是來找一個仇人,報了仇之后,就立刻回去。所以,我們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
火虎絞盡腦汁的勸道,他顯然并不是一個善于言辭的人。
“踏入我們的國土,就是來犯我國威,我們必除之!睏铋L空喝道。
“這里是華夏,不是你們?nèi)毡井惸苷呷鲆暗牡胤健!眳桥迨|也毫不退讓。
“冥頑不靈,兩個蠢貨!被鸹⑴R一聲,突然加大了力量。
就在這時,他察覺到有人靠近,看都不看,只是抬手向背后一指,就有一道毀天滅地的黑色光線,從他的手指中噴涌而出,快速的射擊向李勇。
在李勇的透視眼中,那黑色光線拖著長長的尾巴,就像一道黑色的流星。
靠近之后,就在李勇面前不遠(yuǎn)處,突然停了下來。尾巴快速聚集到前方的亮點,所有的黑色線條匯集成一個圓球。這圓球剛剛形成,就轟隆一聲響,爆炸了。
乒乓球大小的黑色圓球,爆炸起來的威力,竟然比幾十公斤的炸藥還厲害。
盡管李勇的身體被靈力光罩包圍著,卻仍然被沖擊波掀飛上天,就像一張大手抓住他向外一仍,把他遠(yuǎn)遠(yuǎn)的拋飛了出去。
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好像在空中旋轉(zhuǎn)了很多圈。
還好有靈力光罩的保護(hù),他的身體并沒有受傷。
只是靈力光罩已經(jīng)變得稀薄,很快就會消失掉。
這一個子,等于炸掉了他一百縷靈力。
李勇駭然失色,想不到火虎竟然這么厲害。別說半年前遇到他,就是沒有靈力光罩之前遇到他,也可能被他一下子炸得半死。
落地之后,李勇深吸一口氣,再次凝聚出一道靈力光罩,快步向前奔跑。
他看著楊長空和吳佩蕓險象環(huán)生,馬上就抵擋不住。李勇不能猶豫和遲疑,在這危險關(guān)頭,他必須要做點什么,哪怕引起火虎的分心,都會減輕那邊的壓力。
“那人是誰?”吳佩蕓率先發(fā)現(xiàn)了李勇,她很是吃驚,因為李勇被火虎炸了一次之后,竟然毫發(fā)無傷,并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再次沖了過來。
這在她看來,是不可能之事。連她的身體,都抗不住意念炸彈的威力。她不相信,華夏有人能被意念炸彈炸中后,能夠毫發(fā)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