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鄧紅麗笑道:“李勇,我又漲工資了,在你們家公司里工作,真的有奔頭。我已經(jīng)交了首付,再過幾年就能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了。有空到我家作客,我已經(jīng)搬了新家,還是和曉月一起住。”
“哦,你們一起買的房?”
“不是的,曉月家有房子,她不想買。但是,她倒是借給我一筆錢,現(xiàn)在,她的工資也很高,她家也有錢,要是想買還不簡單啊!”
兩人一路閑聊著,很快就來到了仙宮酒店。
只見趙宏宇親自站在酒店門口迎接李勇,看到李勇走下汽車,他立刻小跑著迎過來,遠遠的就喊道:“勇哥,勇哥。”然后撐開傘,為李勇遮擋陽光。
李勇站在陰影里看了一眼天空,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曬曬太陽更健康嗎?”
趙宏宇憨笑道:“什么健康不健康的,這是格調(diào),勇哥,你要有些格調(diào)。請。”
李勇卻笑道:“我覺得女士更應(yīng)該受到這樣的待遇。”
趙宏宇這才看到李勇身后的鄧紅麗,急忙招呼了一聲,立刻有人跑過來,撐開傘,擋住了鄧紅麗頭頂?shù)臒肓谊柟狻?
鄧紅麗受寵若驚,因為給他撐傘的趙宏宇的爸爸,是中海市響響的人物,藥材大王趙大宙。這是個無法無天的人物,曾經(jīng)差點把韓璐搶走。
這是父子兵齊上陣啊!
看著趙大宙以及他身邊圍著的那些人,李勇發(fā)現(xiàn)了很多可疑之處;搞這么明目張膽的事情,看來他們是有恃無恐啊!李勇微微一笑,打了聲招呼向趙大宙問道:“聽說你請來火虎堂的殺手,要暗殺我。那些殺手呢?為什么遲遲不敢行動?”
哪怕趙大宙見多識廣,經(jīng)歷過各種駭然的場面,也被李勇的話嚇了一跳。他脫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隨即意識到說錯了話,急忙改口道:“你在說什么?什么火虎堂的殺手?火虎堂是什么玩意兒,我聽不懂,聽不懂。”
趙宏宇也嚇出了一頭冷汗,急忙說道:“勇哥,里面請。”
“你剛才聽到我說的話嗎?”李勇邊走邊問道。
“聽到了。”趙宏宇誠惶誠恐的說道。
“你懂不懂?”
“懂。”
“那你爸爸為什么聽不懂?他是傻逼嗎?”李勇笑瞇瞇的問道。
這讓趙宏宇怎么回答呢?趙宏宇瞥了趙大宙一眼,只好擦擦汗。
而跟在后面的趙大宙,已經(jīng)朝著身后跟隨的幾位殺手連連打著手勢,還悄悄的使著眼色。也不知道那些殺人懂不懂他的意思,反正他是怕了,不敢再輕舉妄動。他覺得,李勇既然敢獨自前來,要么有什么依仗,要么有過人之處。
他要先了解一下李勇有沒有底牌,再決定行不行動。
就在這時,李勇突然停頓了下來。他抬頭看向二十八層的樓頂,他的目光透視了雨傘和圍欄,看到那里躲藏著一位狙擊手,狙擊槍的槍口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他。
李勇頓時感覺到了危險,跟在身后的這些殺人,他并不放在眼里,但是這狙擊槍,卻讓他心生恐懼。他一把摟住了趙宏宇,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被傘遮擋著,緩慢的走進酒店里。被李勇一僂,趙宏宇嚇了一跳,卻也不敢把李勇推開。
“勇哥,你……你怎么摟住我了?”趙宏宇震驚的問道。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李勇淡淡一笑,嚇得趙宏宇差點一頭撞在墻壁上。
“可是,我是男人。”
一行人走進包間里,分別坐下之后,李勇看向趙大宙笑道:“看來你很想讓我死,你身后這些人,都是殺手吧,還有人帶了槍,這是非法攜帶槍支吧!”
聽李勇這么一說,那些打扮成保安模樣的殺手立刻騷動起來,他們再也不理會趙大宙的約束,突然取出槍和刀,對準(zhǔn)了李勇。
“這就要動手嗎?”李勇雖然有些緊張,卻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
他緊張的是槍,畢竟沒有嘗試過子彈的滋味。
鎮(zhèn)定的是自信,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修煉到了起死回生決的第五層,他覺得,就算不能完全的躲避開子彈,也不至于被子彈打死。要是真的打起來,除了狙擊手對他有致命的威脅之外,一般的手槍,根本要不了他的命。
這里可沒有狙擊手了,李勇端起茶杯,輕輕的喝著茶。而眼神卻一直注視著這些殺手的手指頭,只要有開槍的跡象,李勇會第一時間反擊。
但是,李勇不害怕,不代表鄧紅麗也不害怕。此時,被槍口瞄著,鄧紅麗早嚇得臉色蒼白,全身顫抖。她后悔跟來了,而李勇也后悔帶她過來了。
這絕對是個拖油瓶,在這么危險的時候,還要顧及她的安全。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趙大宙立刻站起身來,勸道:“不要沖動,都不要沖動,把槍收起來,李勇既然來了,還能跑了不成?我們慢慢的談。”
這些殺手很給趙大宙面子,聽了趙大宙的話,硬是把仇恨忍了下來。
但是,就在他們收起手槍的時候,李勇卻突然動了。
既然要翻臉,晚翻臉不如早翻臉,況且,現(xiàn)在又是一個好機會。
只見他的手腕一轉(zhuǎn),手中的茶杯利劍一般的飛向一位殺手,直接擊中了這位殺手的面門,那殺手慘叫一聲,雙手捂住了血肉模糊的臉,暫時失去了反抗能力。
于此同時,李勇已經(jīng)彈跳起來,整個人像炮彈一樣飛過餐桌,躍過趙大宙的頭頂,帶動的氣流刮得趙大宙的頭發(fā)都亂成了一團。
等李勇瀟灑落地之時,在趙大宙驚恐的目光中,身后的四位殺手,全都倒地不起,慘叫連連,翻滾不止。呆楞的趙大宙都不知道李勇是如何出手的。
就連那些殺手,也沒有看清李勇的動作,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就已經(jīng)身受重傷,倒地不起了。此時,他們只剩下疼痛和恐懼。
五位殺手,就這么瞬間被李勇搞定,這也讓李勇學(xué)習(xí)到了對敵經(jīng)驗。這種切身的體驗,比那些記憶中的經(jīng)驗更為真切,也更加有價值。
這些都是三級武者,李勇連二級武者田華都能打敗,打他們根本不在話下。
為了降低噪音,李勇喝道:“閉嘴。”
看到有殺手仍然在慘叫,他就抬腳踢過去,只到把殺手們踢得再也不敢亂中民,也不敢亂動為止。最后,李勇氣定神閑的搜出這些殺手的槍。
五位殺手,共有兩把槍。
李勇把這兩把槍拍在餐桌上,緩慢的坐下來,舒服的靠在椅背上,這才淡淡的說道:“趙大宙,你個傻逼,請來了一群飯桶,還想除年我?你真是太異想天開了,樓上是不是還有一位狙擊手?等我離開的時候,你會叫他一槍打死我嗎?”
趙大宙已經(jīng)不再震驚了,李勇給他帶來的震撼已經(jīng)無以復(fù)加了。那些實力極其強悍的殺手,就這樣被李勇輕松的打倒,他再也沒有了依靠和底牌。
到了這個時候,他對那個狙擊手也不敢報太大的希望了。他嘆息一聲,頹廢的說道:“這些人我都不認識,樓上的狙擊手,我也不知道。李勇,你今天找來究竟要干什么?我是生意人,請不要和我談什么殺手,我不懂。宏宇,倒酒。”
趙宏宇早知道李勇的厲害,她曾經(jīng)勸過趙大宙,可是趙大宙一心想報仇,根本不聽。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趙宏宇已經(jīng)和趙大宙成為了一條繩上的螞蚱,就是想擺脫關(guān)系,也已經(jīng)不可能了。
他急忙為李勇倒酒,并笑嘻嘻的說道:“勇哥,我們真的沒有害你的意思。”
“我知道,咱們的分歧是有的,但是,為了和諧社會,咱們不應(yīng)該擱置分歧,共談合作,共謀發(fā)展嗎?”
“是的,是的,我們要擱置爭議,共談合作,共謀發(fā)展。”
李勇示意了一下鄧紅麗。
鄧紅麗急忙尋找文件夾,這才發(fā)現(xiàn),文件夾早滑落到了地上。她手忙腳亂的撿起來,取出一份合同輕輕的放在了餐桌上。
李勇敲著這份合同道:“把字簽了,今天我可以不計較。”
趙大宙拿起合同一看,竟然只是供給藥材的合同,只是提高了藥材的供應(yīng)量而已,他驚疑不定的問道:“就這么簡單?”
“你想要多么復(fù)雜?”李勇笑問道。
趙大宙立刻簽了合同,并把合同分開,一份自己留著,一份交給了鄧紅麗。然后,趙大宙起身道:“李勇,我還有事,讓宏宇多陪你喝點酒,再叫一些年輕漂亮的女人,你們年輕人有話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不能走。”李勇淡淡的說道。
趙大宙一楞,還真的不敢走,只好又坐了下來。他不自然的笑了笑,問道:“李勇,你還有什么吩咐?如果想要錢,你說個數(shù)。”
“我要什么錢?要錢的話,那豈不是就成為了打劫的人嗎?我可不想犯法,都坐好了,這里的人都不能走,等著警察來。”李勇淡淡的笑道。
“什么?你叫了警察?”趙大宙大驚失色,要是警察把這些殺手抓了起來,他就脫不了關(guān)系,要是火虎堂的人找過來,他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