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初陽又問了那個空白影碟的事情,就和白鎮飛回到了院長辦公室。
白鎮飛與東方初陽坐在沙發上,白鎮飛若有所思:“他們的經歷,不,應該說他們的夢境既驚心動魄,又扣人心弦,幾乎天衣無縫,這是一種啟發,也是一種聯想,他告訴人們一個道理,團結和知識是有著同樣級別的重量武器,天人之爭也是人類共同面對的難題,不過我們是從醫的,無法去改變人類和自然之間相互依存的體系理論,只能力求拯救每一個身陷病痛的患者,使他們回歸健康,回歸自我,重新加入拯救自然的行列。”
東方初陽哈哈一笑:“看來老同學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典范,孩子們在夢中都在關心土地沙化的問題,我這個所謂的學者倒有些自慚形穢了。”
“不,老同學過謙了,實際上你做的已經夠多了,你在醫學上所作的貢獻遠非一個想法可比。我到是覺得孩子們現在接觸的事物太多太廣,思想的深度遠比你我當年啊1
“是啊,歲月催人老,雖然我們還不老,但是看看現在的孩子,我們肩上的擔子并不輕松。”東方初陽不僅感到了學術的壓力,也為孩子們都在關心大自然惡化的問題感到了壓力。
白鎮飛和東方初陽發了這番感慨之后相互對望而笑。
白鎮飛把話題又拉了回來:“老同學說說,怎么樣,看了他們的病例和他們的身體狀況,能否有個結論?”
東方沒有直接回答,他說:“看來我們不應該以老眼光看問題,記得那個猶太畫家和日本商人的故事嗎。”他又給白鎮飛講起了這個故事。
“一位日本商人邀一位猶太畫家到家里給太太畫像,猶太畫家畫完后,得到日本商人和太太的高度贊賞,日本商人看完后就坐在原來太太坐著的地方,見猶太畫家又回到畫架前,左手上舉,豎著大拇指,右手仍在畫畫,日本商人以為猶太畫家在給自己畫像,便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他以為猶太畫家畫好了畫,就站起身來走了過去,一看畫布,當時就驚呆了,畫布上是一只畫家左手拇指。
猶太畫家對日本人說,你以為我在給你畫畫,實際上我是在畫自己的手指,你們日本人做生意肯定不如猶太人,因為你們總是以過去的眼光踹度現在發生的事情,對于我們猶太人來說,每天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即便我昨天和你做過一次生意,到了今天我同樣把你當作陌生的生意人對待。
這個故事雖然不一定適合每個人,但起碼告訴我們要改變一下觀念,不能被眼前的假象迷惑,應該多從幾個方面考慮,那樣才不至于陷入自己憑以往的經驗設好的圈套之中,就目前的情況看,如果我們不考慮這種情況是腦電波思維再造,而是什么特殊的東西產生的干擾,那我們的分析方向就會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