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鎮飛搖搖頭說:“不會,他們的故事比昏過去更加可怕,如果他們有那種想法,不會編造這么恐怖的故事,只草草的胡亂編一個在城里瞎逛的故事就完了,何須這樣費力呢。那故事應該說是一部非常完美的恐怖懸疑小說。哦,對了,有一個家長曾和我講過他的想法,想法是這樣的,他說孩子們可能沒有做夢,估計是因為看那個《大漠歸魂》被嚇昏了,他們醒后講的故事可能就是影碟的內容,不過是用他們自己代替了影碟中的人物。而那影碟中的內容也被他們看后想辦法搞掉了,他們是在搞惡作劇,至于為什么暈倒、什么時候暈倒,現在無法證明。”
“這還不好辦,你馬上叫人在網上查查有沒有《大漠歸魂》這部恐怖電影不就全明白了嗎。”東方初陽說完,覺得有一種失落感,雖然他不希望以人們的傷病痛苦為代價來續寫他的論文,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在治療的時候做一番研究是正常的。而此刻他發現,如果這是孩子們的一個騙局,他那激動的心情必然遭到一盆冷水。
“我已經叫人查過了,沒有《大漠歸魂》這樣一部影片,也沒有與孩子們講述的故事吻合的影片。”
東方初陽聽了白鎮飛的話,眼睛又突然發出了亮光,他仍然有希望繼續破解這件事的謎底。
東方初陽說要看看幾個孩子這幾天的全部病例,白鎮飛說我們到病房去。
白鎮飛和東方初陽來到了病房,見那五個孩子的狀態很好,他們紛紛靠在床頭上,有的在聊天,有的邊聽MP3邊看書。五個孩子的家長都只留下一個,有爸爸有媽媽。
與家長們打過招呼,東方初陽坐在靠近門口的病床邊,他問問孩子的名字,那個孩子告訴他:“我叫許小玉。”
“許——小玉,很好聽的名字。”東方初陽笑笑后站起身來,挨個看看幾個孩子,然后他就坐在病房的一張桌子前,仔細的看著那些孩子們的病例。
下午,東方初陽在白鎮飛的陪同下又來到病房,他首先給每個孩子都做了一次腦電波測試,然后又拿出出他隨身攜帶的幾樣儀器,在他的司機也是助手的配合下,在幾個孩子的中間空間中做了一些測試,并不斷的在筆記本上記些東西。
當他做完了所有測試后,腦子里很亂,他對白鎮飛說:“一切正常。看來機會失去了,這種因腦電波干涉產生的思維再造現象,應該在孩子們做夢的時候出現,并呈網狀分布在孩子們所在的空間,當這種現象發生時,用這些儀器能觀測到,不過他們的夢狀消失,我空有這些儀器也是派不上用場,是在很可惜。”
白鎮飛聽了東方初陽的話,覺得很尷尬,因為是他一念之差把打給東方初陽的電話推遲了兩天多,鑄成了這個不可彌補的過失,他只好對東方初陽說:“是我的過錯。”
東方初陽搖搖頭:“不,換了誰都會把治病救人放在首位。”
他叫助手搬走了那些儀器,開始聽孩子們講述他們的夢境。并對他們說講個大概就行。
他聽完五個孩子講的故事,心里特別震驚,故事不僅驚險緊湊,孩子們在夢中表現出的沉穩、機智也實在驚人,還有他們在處理危險情況時的邏輯思維、用理論知識對事情進行分析判斷,簡直就像事先安排好的,甚至勝過清醒的人所能做出的反應,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