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看這些肥皂劇很入迷,眼眶中還有淚水打轉。
月冰卿笑著說道:“你可是一個演員,難道你還不知道,這里面是怎么回事嗎?能賺你的淚水,說明這些人的演技不錯,僅此而已。”
月冰卿還算是比較理智。
錦瑟卻有些不高興了,“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就算是活的稍微糊涂一點的話,也是不錯的。要是太清醒,那么放不開的,也就只有自己。”
月冰卿知道對方也是為了她好,卻也沒有說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門鈴聲響起來,月冰卿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還真的是很奇怪,我這里可是一直都沒有什么客人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杜啟軒雖然是喜歡月冰卿,可是在沒有得到對方的允許之前,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錦瑟起身說道:“這個沒有關系,只要是把門打開之后,不就是知道是誰了嗎?”
月冰卿還算是有一點的戒備心,說道:“你就是太心大了,你現在可是在很尷尬的境地之中,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來的人是狗仔呢?”
在聽到了月冰卿的話之后,錦瑟渾身都出了冷汗。
“這還不至于吧?狗仔還能找到你的家嗎?”
月冰卿苦笑了一聲說道:“大姐,你可千萬不要小看這些人,他們是無孔不入,再說了,我這又不是什么太高級的所在,里三層外三層的有著保鏢保護,為什么對方就沒有辦法能夠找上來?”
說著,月冰卿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后,用貓眼看著外面的動靜。
她感到了大吃一驚,錦瑟覺得對方很是反常。
“你怎么了?冰卿,看你的樣子,來的人好像不是狗仔,難道是你的仇家嗎?”
錦瑟話是這樣說著,可她實在是想不起來,像是月冰卿這樣外表冰冷的人,幾乎就是在圈子里面,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怎么可能會有仇人呢?
“是陸淺!”關于陸淺的能力,月冰卿不是不知道,可是沒有想到,對方會是這樣心急。
錦瑟黑著一張臉說道:“我現在還不想見他,要不,你讓他走吧。”
錦瑟的心情很復雜,想起來顧蔓兒處心積慮的接近,心里就覺得十分的別扭。
看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當年也是發生過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那時候,這兩個人之間,關系一定是非常好。
月冰卿說道:“你能夠這樣想,我倒是覺得很欣慰,你和陸淺不是門當戶對,你們兩個人,還是沒有結果的好。”
能夠對錦瑟說出這樣知心話的人,也就只有月冰卿了。
月冰卿大聲對著門外的陸淺說道:“你還是走吧,以后都不要找錦瑟了。她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你,現在這新鮮勁兒也都已經過了,你還是不要再糾纏了吧?”
月冰卿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倒是少了一些氣勢。
說是一點都不忌憚對方的勢力,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月冰卿的身份還算是比較特殊,不僅僅是杜啟軒的心上人,還是錦瑟的閨蜜,陸淺是不會跟對方計較的。
可這也不是代表著,就可以任由對方這樣去說。
“錦瑟要是真的有這個意思的話,那么,你就讓她來跟我說。”陸淺聲音很是低沉,卻充滿了力量。
錦瑟走上前來,也大著聲音說道:“陸淺,你不要太過分了,這里根本就不是你住的地方,你有什么樣的權利,來到這里作威作福。”
“剛才月冰卿所說的話,就是我心里的話,你可以走了。”
錦瑟說的這樣無情,其實心里也感到了非常糾結。
她真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還能夠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
陸淺冷聲道:“你以為我是什么人?你就這樣一句話,就想要將我給打發走嗎?咱們都差一點就要訂婚了,現在你說放手就放手,你把我給放在了什么地方?”
“錦瑟,我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我也不是一個非要逼著你怎么樣的男人,如果你要是有什么別的想法的話,我希望咱們兩個人是能夠平心靜氣的把話都給說清。”
陸淺難得有這樣的好脾氣,錦瑟卻有些猶豫。
“沒什么好說的了……”
“怎么?你難道到了現在,就是連見我一面的勇氣都是沒有了嗎?那果果呢?他可是一直都把我當成是爸爸一樣看待,你忍心真的讓他再變成了單親家庭的孩子,然后受著別人的詬病嗎?”
陸淺的這樣一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在錦瑟的心上。
“你不用來拿果果嚇唬我,你本來就不是他的爸爸,現在,所有的一切,也不過就是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上,對咱們來說都是好的。”
陸淺卻不依不饒,“你別忘記了,現在可是有很多的人都是想著要看你的笑話,你連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護,你怎么去保護你的孩子?”
“你口口聲聲的說著,你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果果,那么現在呢?你就可以這樣自私了嗎?”
月冰卿在聽這些話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剛剛反應過來,陸淺不過就是想要利用這點,然后來刺激錦瑟,看來這個男人,還真的就是不簡單。
月冰卿剛想著要說一些話,可是都還沒有說出來,錦瑟就已經是將門給打開了。
“你說的對,我和你之間,的確是要說清楚才行。”
月冰卿真的是感到了無奈,卻也沒有辦法。
“得了,我也就不會多管閑事了,你們自己的感情問題,你們就自己去處理就好了。我去陪著果果玩兒一會兒。不過,陸淺,我可是要警告你,這里是我的地盤,你要是敢欺負我的朋友的話,我是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陸淺這個時候才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物以類聚。
月冰卿的這個脾氣,還真的就是跟錦瑟是一樣的。
月冰卿離開之后,錦瑟倒是也沒有想著,正眼去看一下陸淺。
“說吧,現在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不管你想要說什么都是可以的。“
看著錦瑟生氣的樣子,陸淺卻感到了很是欣慰。
就是因為在乎,才會變成這樣吧?
“你是不是在吃醋?”陸淺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