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錦瑟,看起來真的就是狼狽不堪。
許佳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根本就沒有想到,錦瑟居然還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這時候,顧蔓兒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容,眼眸之中卻滿是憎恨。
“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上我,就是因為,我做的這個工作。你一直都說我是不干凈的,可是我追求自己的夢想,有什么錯誤?”
“許佳人,你一直都是這樣,覺得所有的人,都是要按照你安排的方式去活著才行。所以當初你就將我們給棒打鴛鴦了。”
“陸淺是你的兒子,不管你是為他做出什么樣的安排,就是他不愿意,也是必須要遵從,因為你的他的媽媽。但是我請你看看,你自己心目中的未來兒媳婦,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所有的賓客都開始議論紛紛,說什么難聽話的人都是有的。
“怪不得,陸總沒有能夠說出來,這個女人的背景,原來弄了半天,是這樣不干凈的一個人啊。”
“是啊,真的是沒有看出來,這個人居然是一個戲子!”
“你看這樣的場景,真的是不知道,當初是發生了什么。說不定啊,這個女人已經是被人給糟蹋了。”
“真的不知道陸總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連這樣的女人都是能夠看上的,要是我的話,就是白給也是不要的。”
這些人,有很多都是直接就將這臟水給潑到了錦瑟的身上。
畢竟,這里來的人很多,其中也是有一些陸家的競爭者。
他們雖然明著不敢說陸家怎么樣,但是這在眾人看來,確實是可以成為陸家的一個污點。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那個陸總的女朋友,長得真的好像是顧蔓兒啊?雖然是看起來,更加的像是一個山寨版的,但是,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啊?”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倒是還不算是了解,但是就現在這樣,確實是。看來顧蔓兒說的也是實話。”
“還以為這個女人是有什么樣的本事呢,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別人的一個替身。”
……
錦瑟很是驚恐,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去回應。
怪不得,這個女人之前問她是不是會后悔。
怪不得,那個造型店的經理在見到了她的造型之后,會說她長得像顧蔓兒。
怪不得,陸淺對于她的造型這樣的厭惡。
原來都是因為,她僅僅只是一個替身。
許佳人怒道:“誰讓你進來的!”
顧蔓兒冷笑了一聲說道:“那你就要好好的問問你所謂的未來的兒媳婦了!當初你把我給逼到了國外,讓我的日子過的那么難,要是不用一些手段的話,怎么能夠報復?”
許佳人怒不可遏,“錦瑟,她說的是真的嗎?你之所以會接近陸淺,就是因為想著要幫著這個女人,來報復陸家?”
“是不是你讓她進來的!”
錦瑟有些慌亂,淚水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表現的之前的那樣美好。
錦瑟甚至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搞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許佳人的生日宴會,算是轟動了整個商業圈,所以,現場也是有很多的記者在這里,做現成直播的。
本來還覺得,陸淺能夠吐露心聲,他們就是能夠有一個大新聞。
可眼下的這些,卻是更加的勁爆。
雖然保安是在盡力的維持著秩序,可記者們實在是太多,人群紛紛的向著前面擁擠,提出了很多犀利的問題。
“這位小姐,請問一下,顧蔓兒剛才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如果對方只是為了想要報復,那么,你又是為了什么呢?”
“難道是為了陸家的財產嗎?你真的是一個戲子嗎?還有人爆料說,你還有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是真的嗎?”
“你一個單親媽媽,帶著孩子一定不容易,所以才想要嫁給豪門,然后安生的做一個豪門太太是嗎?那么你的丈夫呢?”
“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你結過婚嗎?還是未婚先孕?或者說,你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
錦瑟真的是覺得頭都要炸了,以前她的確是有幻想過,有朝一日,她也是能夠跟顧蔓兒一樣,被別人給采訪著,卻不是這樣的場景。
陸淺這個時候眼圈也是紅紅的,他是有些理智,可是卻也無法能夠真的說不在意。
“是你嗎?她沒有邀請函,是根本就無法進來的,都是因為你,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機會,來把這宴會給弄成了這個樣子是嗎?”
錦瑟一向都是敢作敢當,眼下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對她不利,可是并不是代表著,她就可以真的將這個責任給推卸了。
“是,都是我做的,可我不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啊。陸淺,你相信我嗎?”
錦瑟現在就只能夠將這所有的一切,都給放在了陸淺的身上。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愿意相信,那么就算是被全世界懷疑,這都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啊。
陸淺深深的皺著眉頭,什么都沒有說,卻也代表了一切。
錦瑟心灰意冷,搖著頭,向著后面倒退了兩步,卻從這個高臺上給跌落了下去。
正是因為不小心,高跟鞋的鞋跟也壞了,她也扭傷了腳。
雖然她是真的不想在這個地方繼續逗留下去,卻也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這位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是啊,你既然作為一個公眾人物,總是要給這些粉絲一些交代的不是嗎?”
“你當初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把陸總給勾引到手的?”
……
言辭一個比一個犀利,錦瑟很是無助的說道:“求求你們了,別再說了,千萬不要播出,千萬不要讓我孩子看到。”
“這事情都是我的錯,我愿意一個人承擔,請這些輿論不要傷害到了我的孩子……”
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出于一個母親的本能,她第一個想要保護的,始終都是她的孩子。
只聽得一聲巨響,最后提問的那個記者,已經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現場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陸淺拿著話筒沉聲說道:“都說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