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沒有什么正經本事,你以為陸淺會真的看上你這樣一個,連十八線都算不上的一個小明星嗎?”
“我告訴你,現在他也不過就是覺得,在你的身上,還是能夠感到了有一點的新鮮感,等到這新鮮感過去了之后,那么你的下場一定是會比我還要凄慘。”
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后,白芊芊就發出了一陣狂笑聲。
這讓錦瑟聽起來,還真的就是瘆得慌。
現在,錦瑟很理性的分析,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想紅都已經想瘋了,但是到了現在,這美夢卻一下子給破滅,這對于她來講,才算是最誅心的。
為了她自己的平安,錦瑟只能夠勉強的笑道:“其實你都已經說出來了,陸淺現在對于我,確實是很疼愛的,他很在乎我的想法,只要是我說出來的,他就是一定會答應下來啊。”
“要不這樣,我跟他好好的說說,他跟陳琛可是好朋友,有著陳琛發話,那么,你現在遇到的這些問題,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錦瑟只是希望,能夠用這樣的說法,將對方給打動。
只有這樣,才算是為她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白芊芊似乎是開始有了一點的猶豫,想著要去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所說的話。
但是,想起她之前受到的那些罪,再想想這個女人的處境,她就沒有辦法能做到真的平衡。
白芊芊心里很是清楚,她現在已經是做了這樣的事情,那么,怎么可能還會被對方給原諒?
之前的事情,足夠是能夠證明,陸淺是很看重這個女人的。
但是,當初,白芊芊也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詆毀對方的話,結果就是受到了很嚴重的懲罰。
那么到了現在,白芊芊都已經是將陸淺在乎的人給綁架了,說不定這一次,下場一定是會更加的凄慘。
“你不需要跟我說這么多,這一次我得罪了你,說不定根本就沒有活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既然是不會得到了善終,那么我也是一定要毀了你。”
“我要讓陸淺后悔!不是說,他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嗎?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能夠有這樣快的速度,來到了這里,能夠救了你!”
說話之間,這廢棄的工廠之中,又走進了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看他們的打扮,穿的倒是很邋遢,還很臟,衣裳上面還是帶著一些泥土。
看樣子,就是工地上的一些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錦瑟仿佛就是看到了希望一樣,大聲喊道:“太好了,各位大哥,我是一個好人,是被這個瘋女人給綁架到了這里來的。”
“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管你們是要什么樣的報酬,我都是會給你們的。”
錦瑟現在倒是表現的很是凄慘,真的是希望,眼前的這個幾個人,是能夠發發善心,然后將她給救下來的。
可哪里想到,這幾個人在看到了錦瑟的時候,眼睛都開始冒著綠光,然后走到了白芊芊的身邊。
這個時候,就見那個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年齡是大了一點,在白芊芊的面前,舔著臉問道:“你說的就是這個女的嗎?長得還算是不錯啊。”
其實這幾個人,是白芊芊在酒吧里面所認識的一些小混混,根本就不是什么建筑工地上的工人。
之所以會打扮成這個樣子,也不過就是為了想著要掩人耳目而已。
白芊芊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里還是有一點擔心的。
所以就想著,要是一旦有人發現這里有人的話,那么,有幾個這樣打扮的男人,也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
這個男人剛剛一開口,錦瑟整個人就差一點的奔潰了。
本來還在想著,說不定就是她的運氣還算是不錯,所以能夠遇到幾個好人,可是現在看起來,這幾個人根本就是一伙兒的。
白芊芊點了點頭,眼眸中滿是不懷好意,說道:“是啊,怎么樣?這是個極品吧?就你們天天在酒吧里面泡的那些,可是沒有這樣的姿色。”
“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個女人,就是王金導演新作品之中的女一號,便宜你們了。”
白芊芊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倒是算不得是有多么的露骨,但是,這其中的意味,卻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
這幾個男人在看到了錦瑟之后,每個人都像是餓了很久的餓狼一樣,每個人的眼睛中,都恨不得是要發出一點的綠光來。
白芊芊在看到了之后,倒是對于這幾個人,很是滿意。
于是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想著要好好的欣賞一下這個過程究竟會是怎么樣。
想想這個女人故意裝作無辜的嘴臉,白芊芊就覺得非常的爽。
只見這個時候,白芊芊似乎是饒有意味的將手機給拿了出來,將光線給仔細的調整了一下,然后對著白芊芊就是一張照片。
看到了手機照片上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之后,白芊芊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
“以前我倒是沒有發現,你還是真的算是一個大美女啊,正好,你不是有一場很激烈的激情戲嗎?這里就算是你的彩排現場了。”
“你到了陸淺的身邊,不就是想著要借助這樣的大樹,然后出名嗎?等到我的這一個視頻發出去之后,你就一定是會名聲大噪的。”
“等到了那個時候,你是一定會跟感謝我的。”
在說完這些話之后,白芊芊就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這幾個小混混本來還真的是想著要好好的玩一玩,可是一聽到了“陸淺”兩個字的時候,就開始表現的有些慫了。
為首的那個人轉過了頭來,問道:“這個女人是跟陸淺有什么關系的?”
白芊芊倒是不明白,為什么對方會這樣無來由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不過看對方猶豫的樣子,白芊芊也知道,是她說錯了話了。
在娛樂圈中摸爬滾打了這么長時間,她已經是懂得了察言觀色,現在更是臉色難看的說道:“就她這樣的人,能跟陸淺有什么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