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破爛的機(jī)器人放在地上,輕車熟路的從柜子里拿出備用芯片,倒騰半個小時,終于將“大白”修好了,陸淺疲憊起身,身子卻撞在身后的柜子上。
“誰?”重物挪動的聲音讓錦瑟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陸淺右手保持著接花瓶的姿勢,瞬間凍結(jié)……
“小賊!哪里逃!”幾乎是瞬間,錦瑟的枕頭和陸淺的花瓶一起砸在地上。
“該死的小賊,我不會放過你的!”錦瑟從床上一溜煙爬起來,踩在軟床上,一個不穩(wěn)差點(diǎn)摔倒。
陸淺看著蕾絲吊帶睡裙下的隱隱春色,眼角哆嗦一下,不知道該先捂眼睛,還是先捂鼻子……
“你確定要穿成這樣和我打?”陸淺很是君子的回轉(zhuǎn)身,耳尖浮起淡淡的粉紅色,腦中驚鴻一瞥的是白色的三角小內(nèi)內(nèi),可回答他的是錦瑟的紅酒瓶。
“我去!”腦袋差點(diǎn)筐瓢了!
今兒是不見紅不罷休啊!
紅酒瓶內(nèi)殘余的酒味散開,也激起了陸淺的脾氣,說好的肉償,你跑了!
爬了他的床,喝了他的酒,占了他的房,這就罷了,現(xiàn)在還想砸了他的頭?
謀財還想害命不成?他不發(fā)威,她當(dāng)他是病貓了?
陸淺一把將錦瑟撲倒在床上,大手大腳壓住她的身體,四腳朝天的禁錮著,四目相對,觸目驚心的美。
隔得那么近,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臉上一抹酡紅,像是從暖玉中透出的胭脂,醉人心神,錦瑟瞪大眼睛,滿臉懵懂的望著他,從來沒有再清醒的情況下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女人接觸,在錦瑟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陸淺干咳兩聲,居然認(rèn)慫了。
“是你先砸我的!”
“猴子偷桃!”
“嗚……”陸淺悶哼一聲,看著被捏住的脆弱部位,欲哭無淚,這是什么招數(shù)?
“放手!”壓抑的低吼從陸淺喉中吼出,錦瑟打了個酒嗝,不僅沒有松手,反而更得意的捏了捏,看著陸淺頭爆青筋得意不以。
“該死的!”叔可忍嬸不可忍!陸淺看著鮮紅的唇,猛地吻了下去,甜美的觸感,帶著醉人的酒味,很快讓人沉迷在其中。
耳鬢廝磨,瞬時成霜。
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如同一道閃電劃過全身,激起陸淺所有的記憶,就是這種感覺,那時候他雖然失去了理智,可是仍然記得這種美好的感覺,輕薄的睡裙很快在陸淺手下化為碎片。
粗糲的大手撫摸在錦瑟身上,熱情的吻,寸寸落下……忽然,嘴上一絲冰涼。
睜開眼,身下的人已經(jīng)淚流滿臉。
猶如一盆冰水淋下,陸淺瞬間驚醒。
“你別哭,你別哭……我不來了就是……”真是的,先出手打人的是她,撩撥的是她,現(xiàn)在哭的也是她,女人啊,真是種奇怪的生物,陸淺表示舉手投降!
不說還好,陸淺越是輕言細(xì)語,越發(fā)刺激了錦瑟,“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欺負(fù)我,都特么欺負(fù)我,搶我角色我忍了,給我介紹渣男我忍了,現(xiàn)在還威脅我去拍那種片,連做個夢也特么要被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