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對你的孩子下手的,孩子是他保護(hù)自己的皇牌,恐怕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很多張皇牌讓自己全身而退。”
“嗯?”
“你現(xiàn)在是他的主要目標(biāo),最危險的是你。”
冷薄然提醒道。
“我有你保護(hù),我的孩子在他手上終歸還是危險的,能不能想辦法救出我孩子。”
徐嫣懇切地看著冷薄然。
冷薄然沉沉地看著她,“好。”
“謝謝啊。”
徐嫣真心誠意地說道。
“等我救出你的孩子再說謝謝也不著急,你先運(yùn)動一會,我聯(lián)系陳玉瀾,去我家的計(jì)劃暫且擱置,我們?nèi)リ惣冶ぁ!?
冷薄然說道。
“去陳家堡?”
“你孩子現(xiàn)在在那里,如果要把他救出來,肯定要去陳家堡的。”
“我們?nèi)リ惣冶ぃ⒆泳筒灰娏耍瑫粫黠@,陳家堡會對付你嗎?”
徐嫣擔(dān)心地問道。
她想救出孩子,但是也不想拖累別人。
“智取,我之前又在布局了,只是提前行動而已。”
冷薄然說道。
“我以前覺得大神跟我很遙遠(yuǎn),即便是紀(jì)辰凌,我少女時期的偶像,但是,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跟著大神,就是躺贏,腦子都不用動的。”
徐嫣感嘆道。
“怎么不動腦子了,要不是你提到邢家的醫(yī)生,我也不會想到基因這個點(diǎn),還有,你提出來的很多疑問,我覺得都很有用,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你的優(yōu)點(diǎn),至少你待人真誠,也不計(jì)較,這就很好。”
“你說的是我嗎?
我很斤斤計(jì)較的。”
冷薄然揚(yáng)起笑容。
“你知恩圖報(bào),這點(diǎn)就超過很多人了。”
“哈哈,你是被騙多了吧,我這點(diǎn)算什么。
好了,不跟你說了,你肯定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去運(yùn)動會。”
一天后,徐嫣跟著冷薄然登上了去陳家堡的私人飛機(jī)。
她沒有想到的是,除了陳玉瀾外,楚鑫,邢星宇都來了。
邢星宇鎖著徐嫣,眼神意味深長的,仿佛把她的心思都看透了。
徐嫣覺得極其尷尬。
她還以為就她,冷薄然,陳玉瀾去陳家堡呢。
這邢星宇是把他們的行蹤掌握的了如指掌嗎?
“你看著我干嘛?”
徐嫣不解道。
“我覺得你挺有勇氣的,陳晗珠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她父親可是霸道的很,沒有那么好說話。”
邢星宇幽幽地說道,舉起紅酒杯,抿了一口。
“我和你什么事情?”
徐嫣反問,嗤笑一聲。
“她父親再霸道,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吧。”
邢星宇揚(yáng)起笑容,“我只是提醒你,你不用對我有那么大的敵意。”
陳玉瀾靠近冷薄然,問道:“他們之間的氣氛很奇怪。”
冷薄然瞟了一眼徐嫣和冷薄然,問陳玉瀾道:“這家房間有幾個休息間?”
“兩間,你們男的一間,我們女的一間,你沒意見吧?”
陳玉瀾對著冷薄然說道。
“我可不敢跟這位邢先生一個房間。
反正幾個小時,我在沙發(fā)上休息就行了。”
冷薄然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先去房間休息,到了喊我。”
后面那句,邢星宇是對著陳玉瀾說的。
邢星宇一走,徐嫣還是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我也回房間休息。”
“徐嫣。”
冷薄然喊道:“我們四個人打牌吧,缺了你不夠人數(shù)。”
“哦。”
“光打牌沒有意思,這樣,我們來玩跑得快,輸?shù)娜艘卮鹨粋問題,回答的人,可以選擇大冒險和真心話,這種游戲大家應(yīng)該都玩過吧,首先,大家把想問的問題和大冒險寫在紙上,一人寫兩個真心話和兩個大冒險。”
陳玉瀾笑著說道。
“可以。”
冷薄然答應(yīng)了。
“我覺得這樣不太公平,我們玩,但是不能讓邢星宇旁聽,不然他就是白的的真心話。”
徐嫣說道。
陳玉瀾揚(yáng)起笑容,“你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這都想到了,要不把他喊出來一起玩。”
“別。”
徐嫣拒絕,想到邢星宇坐在她旁邊,她就覺得毛骨悚然,他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殺人魔。
“那行吧,我們先開始,我把筆給你們。”
陳玉瀾給他們找了筆。
徐嫣其實(shí)對其他三人的真心話都不關(guān)心,對大冒險也不關(guān)心,她就想著孩子的事情。
她寫下了兩個問題,和兩個大冒險。
游戲開始。
陳晗珠挺得意的,看看徐嫣,又看看楚鑫,望著牌。
徐嫣算過了,她不想第一,只要不是最后,所以,除了小牌她過,單的過,打牌都留在手上不壓。
第一個人走掉的人是冷薄然。
其實(shí)徐嫣手上有炸彈的,炸彈冷薄然,冷薄然就剩下一張牌,很難走掉了。
但是,她炸掉后,她覺得自己也不可能第一,索性就讓冷薄然第一了。
陳晗珠快第二個走掉了,她出了一個對A,手上還有一只牌。
楚鑫手上還有五只牌。
她想陳玉瀾輸。
她問的問題只有陳玉瀾能回答。
所以她炸了陳玉瀾。
陳玉瀾很震驚,“你有炸彈為什么不早出,你可以炸冷薄然的,你炸我?
你是故意的?”
“我如果炸了他,我手上沒有大牌,我肯定要最后的。”
徐嫣說道,她手上的牌很順了,第二個走掉,如釋重負(fù)。
第一把,就是陳玉瀾輸了。
她的臉色很差,抽了真心話,遞給冷薄然。
“為了防止作弊,自己抽的,不能自己讀,你幫我讀。”
冷薄然打開紙條,“你喜歡冷薄然嗎?
要怎么樣,你才能不喜歡。”
陳玉瀾震驚,“還有這樣的問題?”
她搶過紙條,紙條上真的是這么寫的,而且,筆跡她認(rèn)得出來,就是冷薄然寫的。
“你什么意思?”
陳玉瀾臉色不好地問道。
冷薄然很沉穩(wěn)的揚(yáng)起笑容,“字面上的意思。
你應(yīng)該很清楚的,我并不喜歡你,只是因?yàn)楸撇坏靡训脑虿湃⒛悖铱梢匀⒛悖侨⒛愫螅峙聲幌矚g你,這種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我可不管那些,我陳玉瀾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你不是問我怎么樣才能不喜歡你嗎?”
陳玉瀾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