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薄然看向她,嘴角往上揚(yáng)起。
徐嫣愣了一愣。
他這笑,是在笑她無知嗎?
她微微擰起了眉頭。
有些說不出的不舒服。
冷薄然對著徐嫣說道:“她一上船,吃飯,吃完飯就去唱歌了,唱完歌,回房間,那個時候船上沒有信號,也就是無法和外界聯(lián)系。
船也是在藝姐跳海自殺后,才轉(zhuǎn)向內(nèi)海的,也就是有了信號。”
徐嫣掏了掏腦洞。
“所以,她就是外面的人和她視頻或者通話后,把她給蠱惑了,讓她吃了藥來我房門口!
“現(xiàn)在就等法醫(yī)那邊的報告了,就能大約推算出藥是怎么帶上船的,到時候我告訴你!
“謝,謝謝啊!
徐嫣不自在地說道,“小汐,現(xiàn)在這里沒有我們什么事了,我們?nèi)ネ嬗螒虬。?
冷薄然聽到,愉悅的笑了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還笑出了聲音。
徐嫣回頭看他。
白汐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剛想拉走徐嫣,就看徐嫣已經(jīng)沖到了冷薄然的面前。
“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是在笑我啊,有什么好笑的。”
“你挺可愛!
冷薄然說道。
徐嫣愣了一愣。
她以為他是在嘲笑她,還準(zhǔn)備了洪荒之力,不過是唇槍舌戰(zhàn),她還沒有輸過誰。
可是他突然夸她,她倒是沒有想到,眼眸閃爍著,腦筋一轉(zhuǎn)彎,“你這是說我胖嗎?”
冷薄然笑了起來,眼睛笑瞇瞇的。
這么笑著,年輕了不少的感覺。
“你……”徐嫣擰起眉頭,看不清楚這個冷薄然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自己吃胖的,怎么的?”
白汐怕徐嫣跟冷薄然吵起來,畢竟冷薄然是來幫忙的,但是徐嫣一沖動就忘記了。
她過來拉徐嫣。
“你不是要去玩游戲嗎?
玩一會就該睡覺了!
徐嫣擰著眉頭看了冷薄然一眼,想了下,還是跟著白汐出了門。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冷薄然很奇怪,一直在笑我!
徐嫣問白汐道。
“他應(yīng)該沒有惡意!
“但是笑的很奇怪,之前吃飯的時候,他就有偷偷地笑我,我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
徐嫣狐疑地問道。
“不用管他,走,我們?nèi)ネ嬗螒,給你贏一個大熊娃娃!
“走,玩游戲去,這個可是我給天天的禮物!
“好了,你得了獎給我天天,我得了給你孩子。”
白汐順利的轉(zhuǎn)移了徐嫣的思緒。
秦香霖房間,刀疤也來了。
他不解地問冷薄然,“你剛才為什么笑徐嫣?”
“這女孩心很大,一樁又一樁的離奇案件其實(shí)跟她息息相關(guān),吃飯的時候,她朋友為她愁的吃不下飯,她倒是好,吃了一碗又一碗,像是我們討論的不是她的事情。”
冷薄然笑著說道。
刀疤很少看到冷薄然笑。
“她的身邊有左思的人在保護(hù)著!
“不是保護(hù)不保護(hù)的問題,是她沒有心,我們在調(diào)查現(xiàn)場,她鬧著要去玩游戲,是極其單純簡單的人,倒是沒有那些女孩的心機(jī)和算計!
“那是她沒有頭腦。”
刀疤點(diǎn)評道。
“無知而無畏,她的眼睛里面倒是很光,看著很自信的模樣!
“這女孩做事確實(shí)不像一般女子,她快結(jié)婚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男友出軌,她直接嫁給了邢星晨,之前她和邢星晨就見過一面吧。
別的女生胖一點(diǎn)就開始減肥了,她是胖一點(diǎn)后,再胖一點(diǎn),就變成現(xiàn)在的胖子了,我看她,估計以后還會胖下去!
“這倒未必!
冷薄然判斷地說道。
“你剛才不會說她能吃嗎?
她那么能吃,怎么可能不胖呢?”
刀疤不解道。
“要不要和我賭,她一年后,會比現(xiàn)在瘦!
冷薄然確定地說道。
“好啊,賭你在英國的莊園,如果我贏了,你把莊園給我,如果我輸了你要什么?”
冷薄然睨向刀疤。
“我妹很喜歡你,你娶了她!
刀疤愣了一下。
“反正你也娶不到老婆!
冷薄然幽幽地說道。
“我不是娶不到,我是不想娶,現(xiàn)在的女生勢力,我還是挺有錢的!
刀疤反駁道。
“賭不賭?”
冷薄然說道。
“行啊,賭就賭。”
“傻的!
冷薄然說了兩個字,從房間里面走了出去。
白汐和徐嫣玩了三個小時的游戲。
白汐有些困了,但是她又不想徐嫣一個人在游戲廳,不斷地打著哈欠。
“你回去睡覺吧!
徐嫣說道。
“我回去睡覺了,你呢?”
白汐不放心道。
“我去找傅悅,和她一起唱會歌。”
“走吧,我送你過去。”
白汐道。
徐嫣知道白汐是放心不下她,明明那么困了,還硬撐著陪她。
徐嫣伸手抱住了白汐,突然覺得,人生里面有白汐的存在,好像并不一直是孤單一個人了,至少,在自己最難過的時候,白汐會在。
“去睡吧,有周千煜的人在呢。
你這小模樣,本來就瘦的讓人心疼了,別熬夜了!
徐嫣柔聲道。
“嗯,我送你去KTV后就回去睡覺了!
白汐拍了拍徐嫣的背。
他們一起去KTV,卻沒有發(fā)現(xiàn)傅悅。
“傅悅呢,不是說她在包廂里面嗎?
她不會出事了吧?”
徐嫣擔(dān)心地說道。
白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沒事,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周千煜那里!
“哦哦。
我唱歌了啊,小汐,你回去睡覺吧,我困了就回來睡覺。”
徐嫣笑著說道。
“嗯!
白汐應(yīng)道,今天發(fā)生了太多時間,她幾乎一直在照顧他們,困的頭都重了。
她回去睡覺。
徐嫣卻沒有待在KTV里面,這里的人她幾乎都不怎么認(rèn)識。
她去柜臺上要了一瓶紅酒,一個酒杯,爬上了輪船上面的了望臺。
天色已經(jīng)很黑了,坐在了望臺上能見度也不高。
海風(fēng)卻很大。
她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
并不好喝,味道很澀,還有點(diǎn)酸。
她可以騙所有人,但是騙不了自己。
去年的某一段時刻,她覺得自己可能喜歡上邢星晨了。
他對她很好,很寵,也很尊重她,甚至為了她對抗家中的奶奶。
現(xiàn)在想來,一切好像假象。
“知道嗎?
我現(xiàn)在要?dú)⒛,輕而易舉!
一個聲音響起,徐嫣驚慌的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