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周千煜應(yīng)道,“你要看電影嗎?
我把投影儀拿到你房間來。”
傅悅點頭,“可以啊,你不是要拍電影嗎。
我剛好學(xué)習(xí)下,可能會有比較好的靈感,借鑒好萊塢的,英雄主義,拍的熱血,有個題材,再有新穎的情節(jié),還是容易紅的。”
“你等下。”
周千煜出去,不一會,他讓他的手下拿了影響和投影儀過來,還準(zhǔn)備了很多水果。
“這些水果是新鮮的,我剛才出去的時候買的,沒有放冰箱,你可以稍微吃點的。”
周千煜說道。
傅悅抱著周千煜買的零食,揚起笑容,“我怎么有種,好像在度假的感覺,要是人生每天都這么美好,我肯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幸福。”
周千煜看到她笑,也微微揚起笑容。
“有零食吃,你就幸福啊。”
“偷得浮生閑,吃著瓜子,看著電視,這還不幸福啊?”
傅悅打開瓜子的包裝袋,盯著墻面,吧嗒吧嗒的嗑了起來。
周千煜在選電影,“你想要什么?”
“紅的,票房牛的。”
傅悅隨意地說道,“你這瓜子哪里買的,好像核桃,好好吃。”
“超市啊,核桃口味的吧,你要吃核桃嗎?
我讓他們出去買。”
周千煜邊選電影邊說道。
“好啊,我想吃那種野生的小核桃。
很香的。”
傅悅不客氣地說道。
周千煜微微揚起笑容,“等你好后,公司準(zhǔn)備旅游吧,帶你去山里玩玩。
那里可能有很多你沒有吃過見過的東西,吃起來更香。”
“你說的我現(xiàn)在就想去了。”
傅悅想象著說道。
周千煜笑容更加擴大了些,口氣也寵溺了些,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盜夢看嗎?”
“這個我當(dāng)時就看過,現(xiàn)在也有點忘了,可以再看一遍。”
傅悅說道。
周千煜看她弓著背在磕瓜子。
他出門,拿了兩個靠枕過來,放在傅悅的背后,“你靠著看電影,會舒服一點。”
傅悅感覺到周千煜的關(guān)心,眨了眨眼睛。
今天他對她的好……讓她防備起來。
“不是,你今天怎么了?
我不接電話你不生氣,還給我買零食,送熱水袋,送靠枕,這,不會是最后的晚餐吧?”
傅悅擔(dān)心地說道。
周千煜臉上有些怪異,隱藏著害羞和心虛,說道:“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了,當(dāng)然要對你好點。
難道你想我以前那么對你?”
傅悅覺得還是這樣好,輕松,悠閑,自在,被照顧當(dāng)然比被折磨好。
“不不不不不,你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繼續(xù)病著,病入膏肓都沒有關(guān)系,嘻嘻。”
她繼續(xù)磕著瓜子。
周千煜躺到了她的旁邊,緩緩地瞟向她。
傅悅還盯在屏幕上面,從屏幕上面投射出來五顏六色的光,落在她的臉上,形成一道更加明艷的流光溢彩。
這么仔細(xì)地看她,發(fā)現(xiàn)真的挺好看的,還有一半女人沒有的英氣,痞氣,以及……俏皮。
她獨一無二的吊兒郎當(dāng),混合著無所畏懼的霸氣,有形成獨特的氣質(zhì),好像罌粟,一接觸,等發(fā)現(xiàn),要戒,很難了。
“這個瓜子真的挺好吃的,你要來點嗎?”
傅悅看向周千煜,把瓜子遞給他。
周千煜勾起了她的下巴,直接吻到了她的嘴唇上面,舌頭深入她的口中,品嘗了瓜子的美味,以及她的香甜。
只是在他想要深入的時候,傅悅敏銳地退開了,惶恐地看著他,“你……”她按住自己的領(lǐng)口,“不會想要浴血奮戰(zhàn)吧?
我要陣亡的。”
“你在想什么呢?
我……”周千煜不自在,眼眸閃爍著,“就是想要親親你而已。”
“呃……”傅悅嫌棄地看著他,身體緩緩地,往離開他遠(yuǎn)一點的地方傾斜過去了一些。
他,當(dāng)她是無知少女么?
男人嘴巴上說,只是想親親而已,不會做什么,然后就摸下去了。
男人說,我陪你單純地蓋著被子聊天,呵呵,除非女的長的奇丑無比,不想發(fā)生什么,都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周千煜看出她的排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強勢型地把她拉到自己的懷里,沉聲道:“你身體不適,我是不會做什么的,看你的電影。
”她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之前她身體不適,他還不是讓她在車上待了一晚上?
不過,她看了半小時電影后,周千煜除了摟著她,還真的沒有其他行為。
傅悅歪頭,看向他,“你有沒有在夢中被人洗腦過啊?”
“我不做夢。”
周千煜沉聲道。
傅悅噗嗤一笑,“我之前刷到一個視頻,說的是,做夢的人比不做夢的人聰明,因為大腦更加活躍。”
周千煜俯視向懷中的傅悅,“你是在說我笨?”
“不,我是在說那個視頻是假的。”
周千煜看著她眉眼彎彎,喜笑顏開的甜美模樣,心里柔了很多,被什么東西,猝不及防地鉆了進去。
他要是娶了傅悅也挺好的,能這么讓他心動的,她絕對是第一人。
什么仇不仇的,他不報了,她跟著他八個月,也吃夠了苦頭了,還差點被刀疤掐死,夠了。
“看你的電影。”
周千煜說道。
“哦。”
傅悅繼續(xù)磕著瓜子,看著電影,吧嗒吧嗒的嗑瓜子聲,出奇的讓他覺得舒適。
他低頭,在傅悅的頭頂上親了一下。
傅悅撓了撓,“癢。”
周千煜揚起嘴角。
敲門聲響起他起床,打開門。
他的手下把核桃買回來了,有袋裝的,盒裝的,有剝好殼的,還有沒有剝好殼的。
他拿了塑料袋轉(zhuǎn)身,傅悅已經(jīng)在吃薯條了。
他走過去,把塑料袋放在她手邊,自己躺在原來的位置上。
傅悅看著電影,對著周千煜說道;“我跟你說個好玩的啊,這個電影里面,有一個場景,是小李子和那個女建筑師,坐在咖啡廳外面,諾蘭導(dǎo)演吹牛說沒有用特效,真實的爆破,小李子就坐在中心,一點都沒有受傷,然后,他下一部《信號》,小李子不去了,哈哈哈哈,好玩吧。”
周千煜看傅悅那樂呵呵的樣子,心里就是覺得愉悅,露出笑容,“傻子。”
“你說的是諾蘭傻啊,還是小李子傻啊?”
傅悅順著周千煜的話說道,看向周千煜。
周千煜繾綣地看著她,漆黑如墨的眼中,倒映出她的影子,好像……深情,在里面流淌……沉溺……并且……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