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啊,你待在周千煜的房間里面,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傅悅很是震驚。
海沫點(diǎn)頭,“不僅如此,他還讓我盡可能的勾引他,但是,他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的。”
傅悅驚喜,好像得到了了不得的八卦一樣雀躍,“娃哈哈,沒有想到啊,他原來真的喜歡男的,怪不得,他問我,什么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女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千煜聽到傅悅狂妄的笑聲從海沫房間里傳出來,“有病。”
刀疤怪異地看了周千煜一眼,他默默地低下了頭。
他覺得有病的是周千煜,人家好好的笑著,要是不在乎,壓根就不會注意這笑聲。
他把傅悅的房間檢查完了后,匯報(bào)道:“做手腳的只有行李箱還有浴室,其他地方?jīng)]有問題,可能兇手是覺得在床上做了手腳,太明顯,傅悅反而會防備吧,而且,這兩天酒店的監(jiān)控是壞的,所以,無法查監(jiān)控。”
“就算不查監(jiān)控,誰有房卡,誰和布魯克斯關(guān)系好,還是很容易查的,警察什么時(shí)候到?”周千煜問道。
“十分鐘后。”
周千煜看了眼來電顯示,對著刀疤說道:“行了,這里我來處理,你帶著他們?nèi)胱「浇木频辏是要總統(tǒng)套房,你就在那邊保護(hù)他們的安全就行了。”
“周總,要不您過去,我在這里處理。等抓到兇手了,再跟您匯報(bào)。”刀疤建議道。
“也好,辛苦你了。”周千煜出去,來到海沫房門前,想了下,敲了敲門。
海沫開的門,看到周千煜,扯了扯笑容,又低下了頭。
周千煜視線直接落在傅悅的身上。
她換上海沫的裙子。
海沫貌似只有裙子,辛苦,她瘦,可以套上的。
一條粉色的套裝,如果不說話,看著倒是挺甜美的。
“怎么了?”傅悅問周千煜道。
“給你三分鐘時(shí)間收拾下自己的東西,我們離開這里。”周千煜說道。
“我沒什么東西,幸虧我重要的證件沒有放在行李箱里,拿了包就可以走了,行李箱不要了,里面的衣服也不要了。”傅悅說道。
“嗯。”周千煜沉沉地應(yīng)了一聲,視線還在傅悅的身上,停留了有半分鐘。
“你還有什么事嗎?”傅悅不解地問道。
周千煜緩過神來,“我拿下東西,三分鐘后出來。”
“哦。”傅悅應(yīng)道,拿了他之前的西裝,還給他,“你的衣服,謝了。”
周千煜拿過自己的衣服,出去。
“切。”傅悅發(fā)出感嘆詞,問海沫,“你有沒有覺得周千煜很奇怪啊?”
“他的視線一直在你的身上,我開門后就沒有移開過。”海沫說道。
傅悅看自己的衣服,“難道,她是被我傾國傾城的美貌迷住了?”
海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剛才說了,他好像喜歡的是男的。”
傅悅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腦子,“所以,他這里不好,你先整理東西吧,我們換一個(gè)酒店,這個(gè)酒店不趕緊。”
“哦。”海沫害怕了,瞟了一眼四周,毛骨悚然的,立馬收拾東西。
傅悅從海沫房間里先出來,回自己房間拿包,碰到了刀疤。
刀疤也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她看。
傅悅不解,嫌棄地走到刀疤的面前,“我臉上,是不是有什么怪異的東西?”
“沒有。”刀疤沉聲道。
“那你和周千煜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而且,還是用差不多的目光,你能告訴我,你看什么嗎?”傅悅不解道。
刀疤覺得周千煜喜歡上傅悅了,就想要看看傅悅身上有什么不一樣的魅力。
“這個(gè)房間就你和我,我不看你看什么?”刀疤說道。
“呵。”傅悅輕笑了一聲,很有否定的意思,“我是一個(gè)有基本智商的人,這種理由,聽起來很爛,不過,算了,對于無關(guān)緊要的人,我不用太關(guān)注,也不用花心思。”
她拿了自己的包,抗在自己的肩上,轉(zhuǎn)身。
這動作,真的是……
“你能像個(gè)女人嗎?”刀疤嫌棄地說道。
傅悅幽幽地睨向刀疤,眼中像是出現(xiàn)了一道極光,她挑起了一根眉頭,慵懶,嫵媚,又,百無聊賴,好像凌駕于世人之上的魅惑,“我女人了,怕你愛上我,愛上我,你會生不如死的,我是在救你,不用感謝。”
“愛上你,為什么會生不如死?”刀疤擔(dān)心地問道,“因?yàn)槟阆矚g的是女人嗎?”
“呵。”傅悅再次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刀疤,開門出去。
刀疤更加擔(dān)心了。
要是周總喜歡上傅悅,傅悅喜歡的是女人,那周總,是不是還要去變成女人啊?!
傅悅坐在了外面的沙發(fā)上,回憶著刀疤的話,難道刀疤喜歡上她了。
她打了一個(gè)寒顫,想想就很可怕。
周千煜從房中出來。
傅悅跳到了周千煜的面前,“周千煜,刀疤,有女朋友嗎?”
“應(yīng)該沒有,怎么了?”周千煜不解地問道。
傅悅嘴角抽了抽。“他年紀(jì)不小了,你作為他老板,是不是要給他介紹個(gè)女朋友啊?”
“他自己會找的,我沒有限制他的自由。”周千煜說道。
海沫也拖著行李從房間出來。
“走了。”周千煜走在前面。
“不是,你看啊,他一直跟著你,圈子太窄,你那個(gè)圈子里的女的,太多男朋友,不太適合鋼鐵直男的刀疤,你有沒有一些良家婦女啊,介紹給刀疤,最好不要嫌他丑的。”傅悅勸道。
周千煜走到電梯前,“你廢話很多。”
“我這,不是,擔(dān)心,他,饑不擇食嘛。”傅悅暗示道。
可惜,周千煜似乎沒有聽出來,走進(jìn)了電梯里面。
傅悅和海沫跟著進(jìn)去。
電梯門關(guān)上。
突然的,電梯里面電停了。
傅悅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種大酒店,停電的幾率很少,特別是他們剛進(jìn)電梯,更像是特意針對。
“背靠在電梯上面,手掌貼緊,膝蓋微曲。”傅悅說道。
話音剛落,電梯開始往下墜落。
“啊……”海沫嚇的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