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小心翼翼的在洞穴內找到了一塊還算干燥的地方,讓文月和波波坐了下來。
等到二人的眼睛適應了眼前黑暗,文月這才發現在蛇蛋旁邊臥著一條駭人的巨蟒。
平時生活在大都市里的文月和波波哪里看到過這一幕,兩個人都是長大了嘴巴死死的捂住嘴憋住了驚訝的呼聲。
張揚看出來害怕的文月和波波,摸著文月和波波的頭說道:“沒事,別怕。咱們就在這里借用一晚,沒事的。別去打擾它。”
感受到了張揚的撫摸,文月和波波慌張害怕的情緒這才緩和了一些,有些膽戰心驚的看著眼前的巨蟒。
張揚能感受到兩人的害怕的情緒,無聲的坐在了二人的身旁,手里拄著一塊尖銳的石頭,做好了防備姿態。
看著充滿了警惕的心理的張揚,兩人看向張揚的眼神都多了幾分依賴。
“張揚!求求你!救救我,啊!”二人剛穩定下來,劉陽就沖進了山洞,聲音里充滿了歇斯底里。語氣里帶著恐慌和哀求。
“不要!”文月看著沖向了巨蟒的劉陽,驚慌失措的說道。劉陽聽到文月的聲音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沖向了文月。
可是在他想沖向文月之前就撞到了一個結實的冰冷的物體,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劉陽心里緩緩升起,他的心開始莫名的慌張。
巨蟒緩緩地晃動起了身子,黃色的眼睛冷冷的頂著劉陽,眼里充滿了殺氣,全身上下充滿了戒備。
劉陽剛進入蛇洞,眼睛還沒有適應蛇洞里的黑暗,自然是看不清蛇的狀態的。劉陽的身體上的血液彌漫著,飄到了洞外,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洞外猛獸的嗅覺神經。
此時的饑餓像極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天網,將猛獸圍繞的嚴嚴實實。猛獸在洞口咆哮著,劉陽聽到咆哮的猛獸,頓時雙腿發軟,直直的坐在了地上。
看著眼前的一幕,張揚心里頓時慌了,迅速沖到了巨蟒旁邊撿起了一個蛇蛋扔到了洞外,張揚的手法迅速且準確,蛇蛋直直的扔到了猛獸的身上。
蛇的視覺很差,但是嗅覺卻極其靈敏,聞到了蛇蛋的腥味頓時發了狂似,迅速的游出了洞外,兇狠的支起了龐大的腦袋冷冷的盯著眼前的猛獸。
猛獸也感覺到了蛇的攻擊性,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向了巨蟒。巨蟒靈活的躲了過來,頭向劍一般的沖向了猛獸的脖子。
“張揚!張揚我錯了,求求你救救我!”劉陽腿嚇得發軟,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說道。眼里充滿了恐懼。
“救你?你不想死你就好好坐在那兒別動!”張揚冷哼了一聲,不屑的對劉陽說道,眼里充滿了鄙夷,波波也跟隨著張揚不屑的說道。
劉陽遇到了冷遇,有些哀求似的看向了文月,文月復雜的看了一眼劉陽,默默的低下了頭。她實在沒想到那樣高高在上的劉陽竟有這樣的一天,也著實沒想到那樣溫文爾雅的劉陽會這么兇惡想殺掉自己。
這樣的反差太大,讓文月一時難以接受。更加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平時絲毫不起眼的張揚竟然有這般常人難以想到的本事。
倘若不是張揚,現在自己的下場文月根本就不敢想象。
劉陽看著低著頭的文月,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上。
洞外依舊充滿血腥和殺氣,猛獸身體看起來笨重卻十分靈活的一閃,直直的避開了巨蟒的攻擊。
巨蟒一個撲空直接飛向了猛獸的身后,猛獸借機一掌拍在了巨蟒的身上,巨蟒直接被拍到了地上。
巨蟒卻找到了支撐點靈活的滑上了猛獸的身體,死死的纏著猛獸的身體猛獸也絲毫沒有泄氣,手掌死死的壓著巨蟒。
二人都被互相壓制著,一場拉鋸戰就此展開。
許是因為巨蟒還在哺乳期,力量不敵平時,猛獸的力量最終還是超過了巨蟒。巨蟒纏繞的力道最終一點點變小,像是一根松軟的麻繩,癱倒在了地上。
“嗷嗚!”猛獸帶著幾分憤怒的嗷叫了一聲,洞穴內的張揚泄了口氣,帶著幾分輕松的說道:“猛獸贏了巨蟒掛了,看來我眼光不錯,選的猛獸挺厲害的!
張揚說完還帶著幾分調侃似的看向了劉陽,劉陽這時看張揚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你怎么知道?”波波滿臉好奇的看著劉陽,疑惑的問道。
張揚自信慢慢的說道:“剛剛那聲野獸的呼叫充滿了愉悅,應該是猛獸贏了。”
隨后,張揚又撇了一眼劉陽,輕輕的說道:“算你好運,這種野獸吃飽了就不會再追你了。這個巨蟒快頭夠大,足夠他吃飽了,暫時你是沒危險了。”
一聽見這話,劉陽頓時送了口氣,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的張揚。
張揚挑了挑眉,帶著挑釁的看著劉陽,充滿了威脅的問道:“怎么?你現在想解決誰?”
劉陽的頭頓時搖的像撥浪鼓似的,帶著求饒的語氣說道:“不不不,誰都不解決,我現在只想求你們帶著我!”
張揚不屑的笑了笑,偷偷的在洞門口觀察著,發現門口只剩一堆森森白骨和一灘血以及一堆血腥的內臟,輕輕的揮了揮手,輕聲說道:“過來,劉陽!”
文月驚訝的看著張揚,在公司里劉陽一直趾高氣昂,他張揚何曾這么昂揚自信過,看著淡定穩重的張揚,文月實實在在的感受到自己的心震動了一下。
“唉,來了!眲㈥柨粗鴵]著手的張揚,牙根恨得癢癢,但是想起剛剛被野獸追逐的恐懼,劉陽還是恨恨的壓住了內心的憤怒,獻媚的答道,一邊答著,一邊強繃著自己酸軟的雙腿跑到了張揚旁邊。
“你去把外面清理下!”張揚說著指了指外面,劉陽立馬點了點頭,將頭扭向了外面,可是一看見外面內臟橫飛血液四流的模樣胃里就一陣翻江倒海,更別提那森森白骨帶來的視覺刺激。
“這…嘔!”劉陽剛冒出來一個音就直直的吐了出來,扶著石頭,跪在地上,鼻涕眼淚橫流。
“本來那應該是你的內臟的。”張揚風輕云淡的說道,語氣好像是在討論今天中午應該吃什么,可這句風輕云淡的話卻讓劉陽的后背猛地一涼,他知道張揚的話是實話。
那里的白骨內臟本應該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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