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療養(yǎng)院,肖明睿正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看到我來了,也沒有理我。
“肖明睿,到底怎么回事?薇薇不是有人看護嗎?”我著急的坐在了肖明睿的身邊。
“監(jiān)控錄像被人弄壞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帶走薇薇?我找遍了整間療養(yǎng)院,什么線索也沒有。”肖明睿有點心灰意冷的說道。
“那也要找薇薇姐呀,不能在這里坐著啊?”我心里更加確定了,是肖明宗的所為。
“到哪里去找,D市這么大。”肖明睿跟我發(fā)火道。
“肖明睿……”我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肖明睿可能是肖明宗的所為。
“其實……”我剛想說,不想肖明睿一下子跑出去,“回家看看。”
我也跟著追出去。
“要不報警吧。”我努力的跟在肖明睿的身邊,他跑得特別的快。
“現(xiàn)在不到48小時,警察不會管的。”肖明睿說著,把車子打開。
我和肖明睿坐在車?yán)铮也桓叶嗾f話,肖明睿一路急駛,往家里趕去。
回到家里,陳媽陳伯都說沒見過薇薇,那么薇薇是沒有回來了,我和肖明睿又陷入了全僵局,不知道該到哪里去找薇薇姐。
忽然,陳媽開口,“肖總,肖夫人,薇薇也不是什么也不懂,她不會隨便跟人走的,或許是有什么吸引了她。”
聽著陳媽這么說,我很受啟發(fā),“肖明睿,薇薇姐最近和喜歡花,如果沒人看到有人強行帶走薇薇,那么薇薇很可能去了有花的地方。”我梳理著自己的思緒。
肖明睿也多少知道薇薇姐喜歡花,他眼神深沉的看著遠方,“有花的地方那么多,會在哪里呢?”
“去鮮花E站。”我忽然肯定的說道。
因為我曾經(jīng)跟薇薇姐說過這個地方,那是我買花的地方,薇薇還說,她也要去呢,如果薇薇出去找花,一定會去鮮花E站。
肖明睿懷疑的看了看我,卻站著不動。
“聽我的,快走。”我推了肖明睿一把,肖明睿也選擇相信我,拿起車鑰匙,拉著我跑了出去。
我們很快的到了鮮花E站,老板是個中年的男人。
“老板,看到一個女孩了嗎?她有點問題。”我指了指腦袋,著急的問著老板。
“看是看到了,可是他和一個男的一起來的,剛剛走了。”老板有些迷惑不解,“那個男人對女孩很好的。”
我就知道,一定是肖明宗。
只有他才會費盡心思,來取悅薇薇。
“他們?nèi)ツ牧耍孔吡硕嗑昧耍俊毙っ黝窗桶偷膯栔习濉?
老板小聲的說道,“剛走沒多久,聽那個男的說,好像去吃西餐。”老板有點害怕肖明睿。
肖明睿聽完,跑了出去,我跟老板道了歉,然后去追肖明睿。
我們圍著鮮花E站,找西餐廳,終于在一家高檔的西餐廳看見了薇薇,坐在薇薇對面的就是肖明宗。
肖明睿一下子闖了進去,沖到了肖明宗的身邊,一把抓起肖明宗的衣領(lǐng),“肖明宗,你把薇薇拐出來干什么?”
我從來沒見過肖明睿這么生氣,他平時一向冷靜,今天為了薇薇,肖明睿要瘋了。
“明睿,你不要誤會,我就是找薇薇敘敘舊。”肖明宗無恥的說道。
想到肖明宗曾經(jīng)侵犯過薇薇,我看著肖明宗就直犯惡心。
肖明睿聽到肖明宗這么說,一拳打過去,肖明宗的臉頓時腫了起來,肖明宗那小身板哪里是肖明睿的對手,幾分鐘下來,肖明宗已經(jīng)趴在地上了。
我上前,拉住肖明睿,“別把人打壞了。”
看著肖明睿瘋狂的樣子,我也很害怕。
薇薇在一旁抱著一束花樂得自在,根本沒有理會兩人的打架。
我拉著薇薇就往外走,“肖明睿,薇薇找到了,快走吧,你不想再刺激薇薇吧。”我嚴(yán)重的說道。
肖明睿看了一眼傻樂的薇薇,也退了兩步,“肖明宗,再讓我看到你打薇薇的主意,小心你的腦袋。”肖明睿恐嚇的說道。
肖明宗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他臉上全是血,肖明睿跟著我走后,服務(wù)生才敢上前,扶起了肖明宗。
后面聽著服務(wù)生問肖明宗要不要報警,他說不要。
哼,他還有臉報警,是他先拐走薇薇的。
我們把薇薇帶回了療養(yǎng)院,讓她先冷靜冷靜,可是,薇薇回到療養(yǎng)院,就開始吵鬧不止,最后不得已,醫(yī)生把薇薇綁了起來,給她打了鎮(zhèn)定劑。
我們看著薇薇流淚的樣子,聽著她哭啞的聲音,心里特別的難受。
我知道,這件事,怪我,怪我自作主張,把薇薇的地址間接告訴了肖明宗。
看著肖明睿氣憤的樣子,這件事,我還是不要說了。
我終于沒有膽量說出真相。
薇薇過了幾個小時,終于好起來了,笑咪咪的,一口一口的叫我黎。
肖明睿看到這里,也終于放松下來,可是他卻哭了,他抱著我,痛哭起來。
“肖明睿,沒事了,薇薇姐沒事了。”我安慰著肖明睿。
“再不能讓薇薇有事了,尤其要堤防肖明宗那個家伙。”肖明睿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們陪了薇薇姐一晚上,晚上的時候,她很安靜。
第二天,肖明睿回去上班,我繼續(xù)照看著薇薇姐。
因為這件事,薇薇姐的房間裝了好幾個監(jiān)控,而且給薇薇姐配了專門的照看護士,這讓我和肖明睿多少放了點心。
我不明白肖明宗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不放過這個樣子的薇薇,是真心喜歡薇薇,還是想威脅肖明睿?
我想不明白,可我明白的是薇薇姐不能出事,不然,肖明睿會瘋掉的。
肖明宗被打傷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公公婆婆的耳中,可是接下來的好幾天,公公婆婆也沒有給肖明睿打電話,我估計是肖明宗沒有說是肖明睿打的他吧,哼,他是沒臉說。
肖明宗這次傷得很嚴(yán)重,醫(yī)生診斷后說,要臥床半個月,我心里高興極了,以后看他還敢不敢欺負(fù)薇薇,薇薇也是他能欺負(fù)的?
我告訴肖明睿這個好消息,肖明睿一點也沒有笑意,他只是說了句,“薇薇不能再住療養(yǎng)院了。”
我知道這件事怪我,若不是我,肖明宗是找不到薇薇的,我很想跟肖明睿坦白,可是最終卻什么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