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倒是像忘了之前撞我的時候,滿臉笑容的跟我打著招呼,“謝謝蘇老師。”
“不客氣!蔽耶(dāng)然當(dāng)?shù)闷疬@聲謝謝。
“對了,蘇老師,你現(xiàn)在在肖家過得好嗎?”姜妍又開口問我。
“還行吧。”我高傲的回答了,會不好嗎?我有花不完的錢,有疼我的老公,我就差上天了。
“這樣就好,不然我的心里可愧疚呢,當(dāng)時我年輕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姜妍眨著眼睛說道。
呵呵呵,這是在道歉?還是在示威?
“霍太太,我還要感謝你呢,若不是你,我也不會遇到肖明睿的,他不但有錢,還為人正直。”我斜著眼睛看了眼霍褚晏。
霍褚晏的臉色頓時暗了下去,我打完一槍,趕緊跑掉。
“姜小姐,現(xiàn)在忙什么呢?”我問著姜妍。
“沒什么,不過是在家教教小孩子,還能做什么,霍褚晏賺的錢夠我們花!苯室怙@擺。
我沒說什么,只是笑笑,霍褚晏賺多少錢我不知道嗎?霍褚晏自己就要花掉一大半。
“對了,蘇老師,聽說肖明宗為學(xué)校捐了一座圖書館?是為什么啊?”姜妍開始打聽起肖明宗。
可是,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
“當(dāng)然是為了教育啊。”我打著官腔。
“聽說他的老婆懷孕了,現(xiàn)在好嗎?”姜妍三句話不離肖明宗,這是什么意思?
我一時弄不懂,可我知道肖明宗和姜妍之間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可是沒有交集的呀。
“那肖明宗現(xiàn)在身體好些了嗎?”姜妍接著問我。
我抬起眼睛看著霍褚晏,他的老婆這么公然的問另一個男人,他就這么無所謂?
霍褚晏一直在聽我們聊天,可是并沒有要阻止姜妍的意思。
“霍太太,孩子該上學(xué)了吧?”我故意轉(zhuǎn)換話題。
“是呀,明天三月份上學(xué),我也算是輕松了。”姜妍今年才二十二歲,可是看起來很滄桑,有了孩子生活要繁雜許多。
“那肖明宗……”
還沒等姜妍問出口,我趕緊上去給姜妍和霍褚晏的茶水里添了冰,“不涼了吧,現(xiàn)在太真是太熱了!蔽艺f著,故意擦了擦汗。
“是呀,是很熱,對了,肖明……”姜妍還不放棄的向我打聽著肖明宗。
“我一會要給霍院長送報告,就失陪了!蔽亿s緊逃掉,這個姜妍對肖明宗這么感興趣呢。
姜妍還想說什么,可是聽到我是去霍院長那,終于沒有說出來,只是不太情愿的點了點頭。
回到辦公室,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個霍氏夫婦,真是物以類聚。
晚上的時候,肖明睿一直沒有回來,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我有點擔(dān)心,在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我看著墻上的鐘,已經(jīng)十點了,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啊,肖明睿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我在房間里胡思亂想,越想越著急,可是電話卻關(guān)機了,我只能窩在沙發(fā)里等他。
忽然之間,我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趕緊接起來,“喂?是肖明睿嗎?”
“嫂子啊,我是明睿的朋友,他喝多了,你快來接他吧,我們想送他回家,可是他不肯走啊,只能麻煩嫂子來一趟了。”一個男人著急的聲音。
“你們在哪兒,我這就過來!蔽掖颐χ校闷鹞业耐馓,跟安紅說了一聲,就往外跑著。
這個肖明睿怎么回事,以前喝酒都很有節(jié)制,不會醉得連家都回不了了。
“嫂子,明睿還要喝呢,我去勸勸他,一會兒把地址給你發(fā)手機上!彪娫捘穷^一陣吵雜,接著就掛掉了電話。
我打車飛奔到那家酒店,雖然是深夜了,可是酒店的生意卻好到爆,這家酒店是遠(yuǎn)近聞名的不夜城,夜夜笙歌。
我終于在燈紅酒綠的包房找到了肖明睿,他正伸著長腿倒在一張絲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自己的西裝外套。
我笑了一下,這個男人醉酒了還這么幽雅,我剛進(jìn)包房,好幾個人一起圍了過來,“你就是嫂子吧?”
我點了點頭,“他怎么喝得這么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是了解肖明睿的,他可不嗜酒。
那幾個人無所謂的說著,“沒發(fā)生什么事啊?他今天一進(jìn)來就要酒喝,我們都被他灌得不行了!蹦菐讉人頗無奈的說道。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其他人,怎么?她也在?那個小賤人,賀蘭怡。
我生氣的看了一眼肖明睿,我還來接你回家?你在這里跟小賤人喝酒?我氣乎乎的看著賀蘭怡,忽然感覺一道目光在盯著我,我回頭一看,是肖明宗,怎么,他也在?
我第一次來見肖明睿的朋友,很多人都不認(rèn)識,只認(rèn)得肖明宗和賀蘭怡,并且這兩個人,我都不喜歡。
我沖著大家笑了笑,表示要帶肖明;丶,大家也過來幫忙。
正當(dāng)我們扶起肖明睿要離開的時候,賀蘭怡端著酒杯向我走來,“大嫂,你來了,我還沒有跟你喝一杯呢,怎么這么急著走呢?”
大家看了眼賀蘭怡,本來幫著我扶肖明睿的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肖明睿哼唧幾聲,又倒進(jìn)了沙發(fā)里。
我上前拽著肖明睿要走,賀蘭怡卻一把把我攔下,“大嫂,來了哪有不陪我們喝一杯的道理,我們可都是肖明睿的好朋友啊,大嫂,也太不給我們面子了?”
“賀蘭怡,你讓開,我憑什么要和你喝酒?”我一把推開了賀蘭怡,賀蘭怡卻順勢把灑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穿的是一件雪紡裙子,現(xiàn)在被酒弄濕了,衣服都貼在身上,我有點尷尬,“賀蘭怡,你干什么?”
本來,我以為我是肖明睿的妻子,這一屋子又都是肖明睿的朋友,怎么著也會有人幫我說話的,可是大家都無動于衷。
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賀蘭怡倚在一個歲數(shù)很大的男人身邊,我一看長相,就知道了,這是賀蘭怡的大官爸爸。
怪不得呢?
我正要上前與賀蘭怡理論,這個時候,有人披了件衣服在我的身上,我回身一看,竟然是肖明宗。
這個男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我一時有點懵,不過還是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因為我的樣子狼狽極了。
“大哥!蔽医辛诵っ髯谝宦,他溫和的對我笑了笑,又遞過來一方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