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4章揍他個眼冒金星
“師兄,你在這兒干嘛呢?你不會是...干了啥不雅的事情被逮著了吧?日本的片兒別看了師兄,真的我不騙你,看多了會BT的!”我穿著大褲衩子,就那么拉著兩個工作人員來到了景區(qū)大門口的值班室里調(diào)看監(jiān)控。才進去,身后就傳來了張道玄的聲音。他手里提溜著一只老母雞還有一些土雞蛋意味深長的瞅著我說道。大早上的,我光著膀子出現(xiàn)在值班室里。這不由得讓他想到了尾隨癡漢什么的上頭去了。而且還是未遂被逮著了的那種。
“特么個老東西,整天腦子里想啥呢。這不有人在我家附近把泉眼給挖開了,人家懷疑是我閑得蛋疼干的。我這不是過來看監(jiān)控,想找出那孫子么。”我回頭對他低罵一聲,然后抱著膀子看起了錄像。
“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guān)。山門如有八重險,不出陰陽八卦形。”錄像里,隱隱綽綽有個人影在那里揮動著鏟子挖著什么。林子里沒有燈光,所以勉強只能辨認出他的身形,而看不清楚他的面相其他的特征。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不是我。因為我要比他高,比他苗條。正看著錄像呢,張道玄提著雞和蛋就進來了。俯身瞅了瞅屏幕,就在一旁叨咕了起來。
“你叨叨啥呢?昨兒又把那電影重溫了一遍?”我回頭瞅著張道玄問道。
“嗯哼,我這也就是說幾句臺詞應個景。師兄,借一步說話。”張道玄左手一只雞,右手一籃子蛋,說話就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不顧工作人員連聲道歉,我光著膀子就跟著張道玄走出了值班室。
“師兄,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好吧,這話算我沒問。你不得罪人才是稀奇事情。直說了吧,你家前頭那眼泉水要是被毀了,對你家的風水有很大的影響。風生水起,水沒了,就剩下風。那不把運氣都給刮走了么?沒有水兜著,還不如沒有那風呢。”張道玄朝我家走去,走了幾步他停下腳步對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是沖我來的?好家伙,好久沒人敢陰我了。”一聽張道玄這話,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說,那個貨不是閑得蛋疼,壓根就是來壞我家風水的?我得罪了誰,之前的沒法算計。最近嘛,除了省里那位,好像也沒誰了吧。想到這里,我心里就有了計較。昨兒沒弄好,保不齊今晚上那貨還會來。我等著,看看到底是誰。
“這些是家里親戚送的,實在吃不完,師兄你幫忙吃點兒。”進了家門,等我穿上衣裳,張道玄才指著放在墻角正拉著糞的雞對我說道。
“吃不完,你這話說的...”我沖他挑了挑眉毛。
“義勇啊,晚上有空沒?”留張道玄在家吃了頓午飯,又點撥了他一番。送走了他,我接著給工地上的艾義勇打了個電話。
“有啊,哥有啥事?”電話里傳來一陣機器的轟鳴聲,我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工地忙活著。
“找?guī)讉人來幫忙逮人。有孫子要壞我家的風水。”見他忙,我長話短說道。
“成,待會下班我親自過去。”艾義勇看來是真忙,也沒顧得上問到底怎么回事,就那么滿口答應了下來。
“都快11月份了,還這么多蚊子。”是夜,我跟艾義勇,還有他帶來的幾個小弟蹲在林子里等著那個貨。山里的蚊子還飛得很歡樂,時不時地在我們臉上,脖子上來上那么一口。艾義勇伸手摳著臉上的大包嘀咕著。
“下個月就好了,現(xiàn)在氣溫還有20多度。等下個月降到0度就沒了。”我運起護身咒,阻隔著那些蚊子的偷襲道。小城這里的季節(jié),嚴格來說貌似只有冬夏兩季。以前吧,當中還有個把月溫度適宜的時候,現(xiàn)如今連這個把月都難得了。要么今天2-30度,要么明天就12-3度。反正就這么瞎折騰吧。天在折騰,人也跟著在折騰。今天脫秋褲,明天穿秋褲。大家就這么過著。
“沙沙沙!”正說話呢,打前頭林子里就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我用胳膊肘撞了撞艾義勇,提醒他有人來了。大家都沒再開口說話,就那么各自藏在樹干后頭,想要看看這個是不是我們要等的人。
“老子今天機智,買了花露水抹了,看你們還咬誰。”腳步聲在距離我們幾米開外停了下來。嚓一聲,似乎來人把鐵鍬插進了土里,然后在那里點了支煙嘀咕著道。
“這錢吶,要說難賺也忒難...要說好賺,特么還真好賺...”吸了兩口煙,來人用鐵鍬開始翻起泉眼來。一邊干著活,他還一邊自言自語著。我拍了拍艾義勇的肩膀,率先就沖了出去。
“砰!”來人正全神貫注的干著活,但覺得眼前黑影一閃,緊接著就覺得眼眶一疼。
“哎喲...誰,誰...”挨了我一拳,當時就眼冒了金星。老姜仰面倒進了水里,捂住眼眶半天都沒爬起來。
“說,誰特么讓你來干這個的。”我一腳踩在他身上,將他往水里踩去道。溪水說深不深,剛剛沒過腳踝。只是這個深度,剛剛好也能沒過眼前這老貨的鼻子。咕嚕嚕鼻孔里冒出一串泡兒,他掙扎著就要抬頭。艾義勇也不顧腳上那雙價值上萬的皮鞋,就那么踩著水趕過來,一腳踩住了老貨的額頭。
“唉,唉,松開。別真把他弄死了!”我是連打帶嚇唬,而艾義勇則是一心要把老貨整死。見老貨鼻孔連泡都不冒了,我趕緊招呼著艾義勇道。
“我,我...那誰...”將半昏迷狀態(tài)之中的老貨拖到了岸上,我們將他腳上頭下的提溜著倒立起來。不多會兒,他鼻子里嗆出了許多液體。又過一會兒,他醒了過來。努力睜著已經(jīng)腫起來的眼睛,他驚駭?shù)乜粗覀冋Z無倫次著。
“老狗,問你什么就說什么。要不然,信不信老子挖個坑把你給埋了!”艾義勇蹲下身子,抬手抽了眼前這貨一耳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