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了十來分鐘,蘇玲在旁邊問我:“藏寶圖碎片帶了嗎?周偉?”
“帶了,在我口袋里呢!蔽覞M不在乎的說道。
“哦,怕你到了,結果藏寶圖沒有帶,那就糗了。”
蘇玲嘻嘻笑了出來。
“不會,怎么會呢?”我一邊說,一邊用目光瞥向了蘇玲的月匈前。
針織衫,是最容易把女人的身材給襯托起來的。
蘇玲的月匈前驕傲,非常震撼。
咳咳!
“蘇玲,你的身材真好!”
我突然情不自禁說了出來。
“什么啊?開好你的車,不要胡思亂想!
蘇玲用手打了我的大月退一下,滿臉微笑。
她的手拍打我的大月退,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了不可觸碰的地方。
臥槽!
這不小心掃到,讓我一陣酥麻。
“蘇玲,你打到我弟弟了。”
我對蘇玲說著。
“啊?!”蘇玲驚訝的看了一下我的大月退旁邊。
“我沒有啊!彼龢O力否認。
“打到了就是打到了,明明都碰到了。”我像個無賴一般,對蘇玲說著。
“那你要怎么樣?打到就打到,以前我不僅打到過,我還用嘴巴含過呢……”
蘇玲這尺度,不錯啊。
不過她以前確實用嘴巴幫我弄過……
被她用言語這么一挑逗,我沒辦法淡定了。
直接就有了反應,一陣炙熱。
“蘇玲,你多久沒那個過了?”
我接著又問。
“要你管,也就幾個月而已!碧K玲悠悠的說著。
幾個月?
那確實應該是饑渴到快死了。
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幾個月沒有男人滋潤,確實是非常難熬。
“上次和我做完,后面就沒做了?”我問。
“對啊,怎么了?不行嗎?”蘇玲氣鼓鼓問我。
“當然可以,只不過女人是地,沒有牛經常耕一耕,會出問題的。”
我對蘇玲接著又說。
“討厭啊,你才是地!碧K玲靠在背靠上,對我說著。
“蘇玲,要不然,等下我們到天平山腳下,沒人的地方……”我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失控伸了過去,放在她的大月退上。
只可惜她穿著牛仔背帶裙,大月退被包在里面,根本就碰不到細膩的大月退皮膚。
我還是喜歡黑色絲襪。
“你好好開車!碧K玲一臉壞笑對我說著。
看她這個樣子,就不像沒有想法的樣子。
“蘇玲,這樣吧,等下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的嘴巴閑著也是閑著,讓它動一動?”
回應我的是蘇玲的右手,拍打我的手。
“滾滾滾!”
蘇玲對著我吼了起來。
我開著現代車,載著蘇玲,朝著天平山亂葬崗方向駛去。
五十分鐘后,我們到達了亂葬崗。
把車停車,我看了一下時間,九點五十五分。
差不多父親讓我們過來的時間,沒有遲到。
呼!
在駕駛座上,我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周偉,今天晚上,你怎么感覺好像有點緊張不安呢?”
蘇玲看出了晚來有點不一樣,那是當然了。
晚上,我要和詐死的父親見面了。
面對面在一起,心里面百感交集,完全沒辦法平靜下來。
“這不是藏寶圖要完整了嘛,心情緊張可以理解,你就不緊張?”
我反問蘇玲。
“我沒有什么感覺啊,就像原來那樣!碧K玲回應我。
“好吧!蔽逸p輕的回應了兩個字。
亂葬崗上,死一般寂靜。
透過車窗往外看,黑壓壓一大片的墳墓區,犬牙交錯,全部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圓墳。
一看到外面的亂葬崗,我就心驚膽戰。
不過這種害怕,很快就被和父親見面的期待說取代。
“蘇玲,你來吧,你打給他,問他在哪里?”雖然大概率,父親已經出現在亂葬崗中間的小亭子里面了,但是我還是讓蘇玲打一個電話給他。
“好!”蘇玲點點頭,隨即打給了父親。
“好,好,我知道了,老板,那我們馬上過去!
蘇玲對著電話里不斷說著。
掛了電話以后,我連忙迫不及待就問蘇玲:“老板讓我們去哪里?”
我問道。
“是亂葬崗里的小亭子嗎?”我接著又問。
“不是,這一次,老板沒有在亂葬崗小亭子里面!
啊!
蘇玲的話,讓我很是詫異。
“那在哪里?”我連忙又問。
“在這條路往上一公里的位置,有一片比較空曠的地段。”
蘇玲指了指公路往天平山上方的位置。
蘇玲這么一說,我馬上就意識過來了。
對!
是不是上次我們安營扎寨的那個地方?
上次我們在亂葬崗上方的山上,確實找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段。
“那應該是吧,周偉,我們走!
蘇玲連忙指著上方對我說。
“好,馬上這就走!蔽益移ばδ樥f著。
說實話,心里面是松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再穿插進亂葬崗里面的小亭子了。
我開著現代車,朝著公路一直往上,又開了一公里多的距離。
終于看到了那一片空曠的地段,在樹林中間,出現了一塊平地,此時,平地上有亮光。
一個帳篷,立在空地中間,帳篷里面亮著燈光。
我把車停在公路邊,和蘇玲兩個人面面相覷。
“老板,就在里面嗎?”蘇玲小聲問我。
“我也不知道啊!蔽一貞
哐當!
我們兩個人一起下車,小心翼翼靠近亮著燈光的帳篷。
此時四周死一般安靜,氣氛讓人感到壓抑和害怕。
旁邊環繞的樹林,都沉默不語,就像怪物一般,盯著我們。頭頂上方,是漫天的繁星,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的星空了。
我和蘇玲兩個人一步步靠近,到了離帳篷大概十米左右的地方。
“周偉,蘇玲,你們來了!
從帳篷里面,突然發出了一聲低沉陰森的聲音。
這是父親每次見我們用變聲器發出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渾身一顫,什么時候,我才可以,聽到父親真實的聲音。
“對!老板,我們來了!
我強忍著內心的波濤洶涌,平靜對帳篷說著。
一邊說,我拉著蘇玲的手,兩個人一邊靠近帳篷。
一直到離著帳篷只有三米的位置,我們才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盯著帳篷里面。
此時,帳篷緊閉,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能從疊影中,隱約看到了里面有一個人形,他正盤坐在帳篷里面,對著我們。
父親,我的親生父親,此時就離著我只有三米的距離。
我和他已經分開了半年了。
我以為他死了半年了,可是現在,他就在帳篷里面!
他活生生的坐在里面。
我真的想要沖進去和他相認。
一種酸楚和失控的情緒涌上心頭,我感覺我的眼眶都紅潤了。
我雙手死死握住了。
好在這里是荒山野嶺,又昏暗,蘇玲也根本發現不了我的眼睛的異樣。
忍。
忍。
周偉!
我在心里面,一遍遍對自己說著。
絕對不要讓父親發現,我已經知道了一切。
就以現在的模式,和他接觸!
總有一天我們會相認的,但不是今天。
我極力調整之間的情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就在我心里面五味雜陳的時候,帳篷里面再次傳出來父親的假聲。
“你們差點遲到了,東西……帶過來了嗎?”
“帶來了,帶來了!蔽绎w快的說著。
“把東西交給我。”
“好!”我隨即用剪刀,把縫著藏寶圖碎片的口袋剪開,把藏寶圖碎片取了出來。
“我要怎么交給你?”我詫異的問著。
咔咔咔!
突然,父親在帳篷里面,拉開了帳篷的拉鏈,他拉開了大概二十公分左右,手從里面伸了出來。
我看到了父親的手。
那只手,其實我一看,就能大概猜出是他。
那只手,皮膚非常粗糙,膚色又黑,完全就是一個長期干體力活的人,才會有的手。
而父親在工地上干了那么多年,這只手,我怎么會忘記?
“給我吧!
父親看我沒有反應,假聲又從里面傳了出來。
“好,好!”我反應過來,連忙手里拽著藏寶圖碎片上前。
我走到了帳篷前面,蹲了下來,把藏寶圖碎片遞到了父親的手里。
此時,我和父親兩個人,就隔著帳篷,他在里面,而我在外面。
我們兩個人的實質距離,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我蹲在地上,咕嚕一下咽了口水。
“讓我看看真偽。”
父親的假聲從帳篷里面再次傳了出來。
“好,你看吧,是真的,我驗過了!
我極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正常。
“好!”帳篷里面,傳出來一個字。
父親把藏寶圖碎片拿進去。
咔咔咔!
隨即,他把帳篷的拉鏈再次合上。
我從外面,只能看到他身形的剪影。
父親在帳篷里面,正在認真檢查我交給他的藏寶圖碎片。
過了整整三分鐘,他在里面接著對我說:“嗯,是真的,周偉,蘇玲,這一次你們立了大功!
父親動容說著。
“老板,那之前你答應給我和蘇玲的份額,到時候可不能反悔了!
我連忙在外面對里面說。
“不會,我們不是簽過合同的?”父親問我。
“對對對,我們簽過合同的。老板,那接下來,要做什么?”我接著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