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她的電腦里面,發(fā)現(xiàn)了她的便簽里面,寫著那一天,她要到江一道偵探事務(wù)所這邊,委托調(diào)查我出軌的證據(jù)。”
“我打電話給江一道偵探事務(wù)所,江一道承認(rèn)了我老婆確實(shí)找過他委托,不過并沒有成功,因?yàn)樗獌r(jià)很高,我老婆后面想想就放棄了委托了。”
“他說我老婆當(dāng)天就回去了,他再也沒有見過她。”
“可是我卻非常懷疑,因?yàn)榈谝淮未蜻^去,工作人員說我老婆在偵探事務(wù)所里面,和江一道談的,后面她跟著江一道一起坐車離開,不知道去哪里了。而江一道本人卻告訴我,我老婆是自己叫車走的。”
“我總感覺,我老婆失蹤,和江一道有關(guān)系。于是我不斷打電話給他,可是江一道態(tài)度蠻狠,一直都把我電話給按了,他這是做賊心虛!”
許留山大聲叫了起來。
“整整三天過去了,我老婆就這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她。而江一道的種種作為,我感覺非常可疑。”
“你沒有報(bào)警嗎?”
我插了一句問道。
“報(bào)了,可是警察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就和偷竊打架差不多吧,見的多了,根本沒放在心上。我感到絕望,今天晚上,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想著不能再這樣下去,就去買了一把匕首,來到江一道偵探事務(wù)所這里,想要好好的問一下他,讓他告訴我,我老婆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和他有關(guān)系。”
“結(jié)果,你們都看到了吧……”
許留山語氣很沉重對我和蘇玲說著。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不知道說什么。
“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你覺得你老婆失蹤和江一道有關(guān)系?”
蘇玲在旁邊好奇地問道。
“對,我感覺,我老婆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的。一開始打電話到偵探事務(wù)所,工作人員那樣告訴我,說明我老婆最后出現(xiàn),是和江一道一起坐車離開的。從那以后,我老婆就失蹤了。”
許留山對我們詳細(xì)說著他的想法。
嗯!
我點(diǎn)點(diǎn)頭。
這么說來,好像和江一道確實(shí)脫離不了干系。
“你是覺得江一道對你老婆做了什么?”
我接著又問。
“我感覺我老婆,可能是被江一道給騙了,她很單純的,說不定江一道用花言巧語,騙了她,現(xiàn)在估計(jì)她和江一道躲在哪里,在干著對不起我的事情……”
許留山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
再說下去,估計(jì)眼淚都要留下來了了。
“沒事,既然被我們碰到了,放心吧,兄弟,我們幫你調(diào)查一下真相。”
我對許留山說道。
“真的嗎?”許留山滿是感激。
“對了,你們和江一道是什么恩怨?跟蹤他多久了?”
許留山想起來什么問我。
“我們晚上剛剛跟蹤他,哎,恩怨的事情,一言難盡啊。”
我故意嘆了一口氣,假裝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
蘇玲也繃著個臉。
哦!
許留山看我們這個樣子,也沒有再問。
“總之,江一道不是一個好人。”
我故意說了出來。
“對!這個人衣冠禽獸,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壞事,我的老婆都被他誘騙跟著他跑了。”
許留山一直咬牙認(rèn)定,他的老婆劉詩跟著江一道跑了。
到底是不是,我心里面也沒數(shù)。
“你呢,你也是今天晚上開始跟蹤他的?”
我接著問許留山。
“嗯,今天晚上,不過之前,我也去過江一道的住處,但是進(jìn)不去里面,只在外面看了一下。”
“你知道江一道家在哪里?”
我驚訝的叫了起來。
“對!我知道,我通過朋友知道的。”
“他家在哪里?”
我連忙問道。
“在市郊一棟偏僻的民房,挺大的,還養(yǎng)了好幾條狼狗,我本來想偷偷進(jìn)去看看,結(jié)果那狼狗一直叫……”
男子說的話,讓我和蘇玲都很激動。
“好,你還記得那個地址吧?這樣,現(xiàn)在我開車,你帶我們過去看看。”
我對男子說著。
“好,好,那我?guī)銈冞^去看看。”
說完以后,男子完全信任了我們,他和我們到車?yán)铮议_車,他當(dāng)導(dǎo)航,指揮我們往江一道住處駛?cè)ァ?
沒想到,江一道這個大偵探,沒有在云城主市區(qū)安家,他在市郊離崇武村不遠(yuǎn)的一個村莊——黃家村安家。
買了一塊三百平的宅基地,四周高高的圍墻,上面還綁著電網(wǎng),好像軍事重地一樣。
在正面的兩扇鐵門后面,是一個大院子,里面有許留山說的四條大狼狗,兩條是固定綁在里面房子入口處的,還有兩條放著,隨意在里面四處跑動。
三百平,有一半是空地,在剩下的一百五十平米上蓋了一座像軍事要塞一半的城堡。
上面滿是各種尖銳的菱角,望風(fēng)臺,烽火臺,從外面看,江一道的這個特殊的家,和整個黃家村,格格不入。
這個黃家村,本來就很偏僻,四周被樹林包圍,只有一條出入口。
因?yàn)樯畈环奖悖鋵?shí)半個村子都沒人住,剩下一些有人住的房子,也都是一些老弱病殘住在里面,年輕人,都到外面打工或者安家去了。
從云城主市區(qū),到這里,開車都要五十分鐘快一個小時,真的不知道江一道是什么毛病。
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安家。
從他冷酷的性格,還有出生雪鷹特種部隊(duì)的背景,他把自己的家,弄成軍事?lián)c(diǎn)的風(fēng)格,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們?nèi)齻人站在鐵門外面,透過邊緣,朝著里面好奇的張望。
此時,里面院子的燈沒有開,黑乎乎一片,房子的燈也幾乎沒開,只有二樓一個房間開著燈。
臥槽!
江一道是一個人住嗎?
這棟軍事要塞一般的房子,總共有五層,房子估計(jì)有三十個房間。
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就像黑暗中的一只張開的眼睛一樣。
“江一道果然品位不同凡響啊。”我看著這棟怪異的家,不禁的感慨起來。
“他真的是個古怪的人,站在這里,我感覺瘆的慌。”蘇玲在旁邊接過話頭說了起來。
“是有點(diǎn)古怪,反正讓我住在這么偏僻的地方,還住在這軍事古堡里面,我是肯定不干的。”
我說了出來。
“正常人都不會住在這種地方,我感覺這個江一道,簡直是個變態(tài)。”
許留山在旁邊,焦急萬分的說了起來。
“上次你來的時候,是晚上來的嗎?”我問許留山。
“白天來的。”
他回答我。
“上次來,有看到這棟要塞里面有其他人嗎?”
我問道。
許留山搖了搖頭。
“沒有,除了那四條狼狗,我沒有看到一個人。”
許留山非常肯定對我們說著。
奇了怪了,這么大的房子,只有一間房亮著燈,這里真的只有江一道一個人自己住?
我感覺江一道真的愈發(fā)神秘了。
“現(xiàn)在要怎么辦?”蘇玲在旁邊問我。
“現(xiàn)在江一道在里面,而且有四條大狼狗守著,我們恐怕是進(jìn)不去了。”
我自言自語說著。
“肯定進(jìn)不去的,上次我試過了,那些大狼狗差點(diǎn)把我咬了。”
許留山神情慌張說著。
他說他上次從鐵門上想要翻進(jìn)去,結(jié)果爬到一半,兩條可以自由活動的大狼狗,直接沖到跟前,還跳起來要咬他。
他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要被咬了。
“無論如何,我都得進(jìn)到里面看一看,我的老婆有沒有在里面,進(jìn)去看一下,馬上就知道了。”許留山幽幽說著。
他說的有道理。
只是,我們要怎么樣才能進(jìn)去?
“明天吧,各位,等明天江一道上班去了,我們再來這里。”我思考了一會兒,最后說了出來。
既然要找到江一道的把柄,那勢必得冒點(diǎn)險(xiǎn)!
“周偉,你打算怎么做?”
蘇玲在旁邊看著我。
許留山也滿懷期待看著我。
“明天我們?nèi)齻人,買點(diǎn)毒狗的藥,把這四條狼狗毒死,或者不死麻醉一下,進(jìn)入里面,看一看江一道家里面,有沒有問題。”
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蘇玲和許留山看著我。
“你們兩個覺得怎么樣?”
我問道。
“我肯定要參加,為了找到我老婆,我一定要參加的。”許留山說的非常堅(jiān)決果斷。
“我也是。”蘇玲為了拿到藏寶圖碎片,也拼了。
其實(shí),我的另一個打算……
既然藏寶圖碎片十分珍貴,江一道肯定不可能天天帶在身上的,極有可能他把藏寶圖碎片放在這棟房子里。
如果我們到里面去,把每個地方都找一遍,說不定……
說不定,我們可以直接找到藏寶圖碎片。
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直接把藏寶圖碎片,偷出來!
這樣,我們不僅不用和江一道發(fā)生沖突,也不用想盡一切辦法去搜集了。
這是我真實(shí)的想法,當(dāng)然了,對許留山,我說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同情他,準(zhǔn)備幫他。
做好了決定,我們?nèi)齻人驅(qū)車離開。
又過了五十分鐘,才又回到云城市區(qū)。
我和許留山交換了電話,約定,明天早上九點(diǎn),在蘇玲的住處芙蓉園小區(qū)門口集合,一起前往江一道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