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是既然要死,那就死吧,沒什么好說的,生命可長可短,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多久,反正每個人最后都會死的。”
我虛弱但是語氣堅定回答他。
“我不是在這里和你探討人生和生死的,我是來審問你的。”生番正聲道。
“我最后問你一句,你把江南的尸體藏到哪里去了?”生番又問。
“再不說,旁邊這頭熊的右手會被砍下來,你對我很了解的,也對入地龍老大很了解,知道我們從來不會開玩笑。”
生番說完以后,對著那邊黑衣人使了眼神。
我知道,這一次,生番是玩真的。
我看向了熊三。
他不斷地掙扎。
嗯嗯啊啊!
他想叫,但是卻叫不出聲音來。
“等等,我說。”我連忙叫住了生番。
生番很娘地?fù)]了揮手,示意手下先別動。
“我把江南的尸體……藏在天平山上……”怕熊三受傷害,我還是說了出來。
“天平山哪里?”生番接著問道。
“天平山接近山頂?shù)牡胤剑愤呉话倜祝沁呌幸粔K巨石,很明顯很好找。”
我只好說了出來。
生番聽了以后,立刻對旁邊的黑衣人叫著。
“你們幾個人馬上開車去天平山,一定要找到江南的尸體。”
“是!”七八個黑衣人異口同聲叫著,很快他們就離開了車間,準(zhǔn)備上天平山去了。
“很好,周偉,這樣就很好嘛,配合我,我能夠讓你死的舒服一點,你知道嗎?好死也是很幸福的。”
生番嬉皮笑臉說道。
“為什么要殺江南?”生番接著問道。
“他在南山路販毒,我把他抓住后,他威脅放了他他會殺了我的。”
我回答道。
“沒錯,江南是那種人,你敢得罪他,他后面一定會猛烈的報復(fù)殺了你的,就和入地龍老大一樣。”生番幽幽的說道。
“從你抓江南那一刻,你的命就已經(jīng)沒了。”生番幫我總結(jié)起來。
他說的有幾分道理,我抓江南,殺了他,入地龍要殺我,沒殺他,江南會殺我。
總之,我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就在這個時候,車間門口處一陣騷亂,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我連忙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入地龍他竟然出現(xiàn)了。
臥槽!
我心里面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同時心提到了嗓子眼,非常恐慌起來。
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推著入地龍進(jìn)來。
入地龍依然戴著鬼面具,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的兩個眼珠子直勾勾盯著我看著。
入地龍進(jìn)來后,所有的人,包括生番,全部恭恭敬敬,對著他鞠躬。
“老大好。”
幾十個聲音同時叫了起來。
入地龍緩緩舉起了手臂。
其他人都站的筆挺,不敢說話。
入地龍不斷靠近我,最后停在了我面前三米的地方。
他的腳不停地抖動著,非常悠閑地看著我。
足足有四五秒鐘的時間,他一句話都不說。
整個廢棄車間里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里面。
空氣好像都凝固了。
“周偉,我們又見面了。”
入地龍如地獄邊緣里滲透出來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感覺我渾身上下一陣冰冷。
媽蛋!
入地龍的氣場太強大了。
不怒而威。
在他的面前,我依然非常被壓迫,感覺非常害怕。
我沒有說話看著他。
“昨天晚上,你就是在這里殺了江南對吧?”
入地龍問道。
“對……”我弱弱地回答他。
“你是怎么殺了他的?用刀還是用槍?”入地龍陰森森問道,雖然聽不到他聲音里的憤怒,但是這樣比他暴露更讓我害怕。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快點告訴我,你是怎么殺了江南的?”入地龍逼問道。
他揮了一下手,兩個手下立刻就把他接著往前推。
他就在我的面前,只隔著五十公分的距離。
因為坐在輪椅上,他要抬頭才能看到我,他就平視看著我的腹部。
“不說?害怕我以同樣的方式殺了你?”入地龍冷冰冰說道。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用用你殺江南的方式殺你的,因為我可以相信,絕對不會太殘忍,我一定會以最殘忍的方式殺了你!”
入地龍?zhí)岣吡艘袅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聚精會神看著他。
“人是我殺的,你想殺就殺吧,我沒有意見。”深吸了一口氣以后,我石更氣地說了出來。
媽蛋!
這一次我徹底惹了入地龍,我知道,我肯定躲不過這一劫了,干脆也不軟弱了。
“想死?你要死還是活,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自己說了算了,你的命在手里,小子。”
入地龍幽幽說道。
“殺江南的事情,是我一個人干的,和熊三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們把他放了。”我連忙大聲叫喊起來。
“是嗎?你一個人干的?”入地龍以質(zhì)疑的語氣大聲問道。
“對,就是我,要殺要剮隨你們,但是熊三是無辜的,你們放了他。”我再次叫道。
嗯嗯嗯啊啊!
熊三嘴巴被封上,他完全說不了話,在旁邊柱子上嗯嗯啊啊不斷發(fā)出聲響。
“周偉,江南臨死之前是不是說了他的身份?你知道他是畜生道的老大吧?”入地龍問道。
“我知道。”
我如實回答道。
“好,很好!”入地龍一反常態(tài)鼓掌起來。
“你知道他是我的人,畜生道的老大,還敢殺他,非常好!”入地龍陰陽怪氣說道。
我知道他在說反話,看他陰陽怪氣的樣子,我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嗯!”入地龍朝著旁邊的生番使了一個眼神。
生番立刻走到我身前,他的手里拿著一把匕首。
“周偉,昨天晚上,你就是用匕首殺了江南的吧。”說完以后,生番猛地用匕首朝著我的大月退插了下去。
啊!
啊啊!
那把匕首插進(jìn)了我的大月退里面,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襲來,我控制不住大聲叫喊起來。
鮮血控制不住從大月退傷口處流了下來。
我渾身一陣抽搐,拼命掙扎,可是根本沒有用。
我被繩子綁地很死,幾乎沒辦法動彈。
“哈哈哈!”
入地龍發(fā)出來陰冷無比的大小聲。
那聲音就像是一個變態(tài)一樣。
我死死咬著牙,這劇痛讓我一秒鐘都無法忍受。
“周偉,今天晚上,我們來玩一個游戲,一個非常重要的游戲。”入地龍陰冷說道。
“把視頻拍下來,發(fā)給小若。”入地龍對生番說道。
把虐待的視頻拍下來發(fā)給陳婉若?
我整個腦袋都是蒙圈的。
入地龍,這是想干嘛?
“好!”生番應(yīng)了一聲。
立刻有一個黑衣人,掏出來手機,對準(zhǔn)了我。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臉色慘白,感覺疼痛難忍。
“你想玩什么游戲,我奉陪!”
我不甘示弱,再次咬緊了牙說道。
雖然沒力氣了,但是氣勢還是在的。
“一個好玩的游戲,很快你就會知道了,這個游戲你會喜歡的。”入地龍陰陽怪氣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游戲……”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生番再次握緊了插在我大月退上的匕首。
他突然用力,將那匕首朝著我大月退下面的肉割下去。
啊啊啊!
匕首割過去的瞬間,我的大月退肉被切開,中間形成了一條很長的傷口。
這一次的疼痛,幾乎讓我無法堅持。
我感覺天昏地暗,整個世界只剩下疼痛的感覺了。
我整個人劇烈的掙扎,眼淚控制不住就流了下來。
折磨人有很多種方式,這樣用匕首在大月退上割,肯定排在前面。
我瞥了一眼我的大月退,上面已經(jīng)全部都被鮮血染紅了。
大月退失控不斷顫抖,已經(jīng)完全不是我的大月退了。
慘不忍睹。
我閉上了雙眼,死死咬著牙,我感覺我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了。
“怎么樣?不好受吧?”入地龍頻頻點頭。
“在我年輕的時候,我曾經(jīng)被對手割開過大月退,那種滋味,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我只能說,就像在地獄里一樣。”
入地龍幽幽說道。
“殺……殺了我……”我的聲音像蚊子一般說了出來。
“殺了你,那不是便宜你了,老子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你算賬呢。”入地龍惡狠狠嘶吼起來。
“另外一條大月退,也割開。”入地龍邪惡無比的聲音在我耳朵邊響了起來。
我額頭上汗滴失控往下滴,那汗滴夾雜著眼淚。
聽到他讓生番割我另一條月退。
我內(nèi)心里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慌。
剛才的疼痛,已經(jīng)讓我無法忍受,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就在我恐慌不已的時候,生番滿臉壞笑走到我的另一邊。
他手里的匕首上滿是鮮血。
那是我的血!
草!
鋒利的匕首,閃著寒光。
血滴不斷往下滴。
生番用舌頭舔著刀鋒上的血。
“咦,這味道很差啊,呸呸呸……”
哈哈哈!
生番哈哈大笑起來。
說完以后,他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再次一把插在我的另一條大月退上。
啊啊!
草你媽!
老子草你們祖宗……
我張大了嘴巴,感覺渾身上下都被匕首插中,疼的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描述出來了。
我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不是我的了。
我也不敢看鮮血淋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