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都會心疼。
關(guān)鍵大家對南山路安保隊(duì)有信心,才敢這么想。
“那個,大哥,黃毛,南山路安保隊(duì)擴(kuò)招的事情怎么樣了?”陳婉若看向我身邊的韓磊和黃毛問道。
“已經(jīng)在進(jìn)行中了,招四十個人,還是比較容易的,這兩天人就可以到齊。”
韓磊非常有信心說道。
他的那些教過的學(xué)徒里面,再找一找,又可以找出不少人。
黃毛的交際也比較廣,還是可以再找一些人的。
“如果都招到了,那我們安保隊(duì)就有八十個正式隊(duì)員,對吧?”陳婉若問我。
“對,正式隊(duì)員就有八十個。”我點(diǎn)點(diǎn)頭。
“然后我們南山路上還有預(yù)備役的兩百個人,八十個正式的,加兩百個預(yù)備役的,我們就有快三百個人了。”
陳婉若還是顯得比較樂觀的。
我知道,到時候一旦發(fā)生沖突和械斗,那兩百個預(yù)備役的,最多就是站在后面壯壯神威,他們都沒有戰(zhàn)斗力的,能依靠的還只有八十個安保隊(duì)隊(duì)員而已。
“那大哥和黃毛,先快速把人都找到,我們八十個人趕緊草練起來,以備不時之需。”陳婉若對韓磊和黃毛說道。
“好的。”韓磊和黃毛都應(yīng)道。
“那大家的意見,就是抗?fàn)幍降琢耍瑢Σ粚Γ俊标愅袢舡h(huán)顧了四周一圈問道。
“對!”有很多人都回答道。
“這樣吧,我們南山商會是民主集中制的組織,大家都表決一下吧。”陳婉若又說道。
最后,現(xiàn)場的四十個左右人進(jìn)行舉手表決,是和入地龍抗?fàn)幍降祝是解散南山商會和安保隊(duì),最后出來的結(jié)果,除了五個人棄權(quán)外,其他所有人全部都是同意和入地龍抗?fàn)幍降椎摹?
“陳會長,周隊(duì)長,沒事,我們對你們絕對信任,你們放心地干吧,你們一定可以為南山路爭取獨(dú)立地位的。”邱永清,張明等人,在旁邊對我們說道,非常期待我們能帶著所有商家,成功從入地龍的魔抓中擺脫出來。
看到大家期待的眼神,說實(shí)話,我都被感染了。
媽蛋!
這是一種被期待和需要的感覺,心里面還是很有成就感。
只是南山路商家的意志這么堅定和統(tǒng)一,反而讓我心里壓力更好。
兩邊的態(tài)度都非常堅決。
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我們還在討論的時候,突然之間,不知道哪里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巨響。
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傳來,感覺整個大池酒家都微微顫抖起來。
好像地震了一般,所有人都嚇壞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我們連忙就跑到二樓的玻璃墻壁往外面看。
剛才那巨大的爆炸聲,就好像發(fā)生在旁邊一樣,非常嚇人。
我站在玻璃墻壁往下面一看,一下子就傻眼了。
只見大池酒家大門外面,濃煙滾滾,石板路被炸開了一個大缺口,地面炸的破裂,一片狼藉。
臥槽!
剛才的爆炸,就發(fā)生在大池酒家門口。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連忙就到樓下去,站在門口外面一看。
整個路面都炸開了,碎石飛的到處都是,還有兩三團(tuán)小火團(tuán)在地上燒著。
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味道,非常刺鼻。
“到底怎么回事?”楊富貴大聲叫了起來。
旁邊有幾個服務(wù)員立刻上前來,說剛才有一輛越野車突然開了過來,靠近大池酒家門口,接著有個人從車?yán)锩嫒映鰜硪粋黑乎乎的盒子。
扔完了以后,越野車就突然開走了。
店里的女服務(wù)員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幕,非常好奇,正想到門口去看看,那個盒子是什么東西,也算是她命大,剛剛走到大門外面一步,爆炸突然就發(fā)生了。
發(fā)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強(qiáng)烈的沖擊波裹挾著炸開的地面,朝著四面八方噴射過去。
女服務(wù)員直接被爆炸沖擊波,沖撞到店里面來。
好在她只是受了一點(diǎn)小傷,并沒有大礙。
有人在大池酒家大門口扔炸彈!
臥槽!
這可是嚴(yán)重的威脅行為啊。
我心里面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今天晚上,南山商會大部分人,包括主要的人,全部在大池酒家吃飯和討論應(yīng)對入地龍的事情。
這肯定是入地龍干的!
入地龍他對我們的所有行蹤,一舉一動,全部都掌握了。
知道我們在這里開會,所以派人來扔炸彈,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聽到女服務(wù)描述那一輛越野車,我甚至推測,生番也在車?yán)锩妫巧H自來扔炸彈對我們進(jìn)行恐嚇的。
草!
入地龍這太過分了。
簡直太霸占不講理了。
我心里罵了起來。
盡管他是云城最可怕的人,但是這一刻,憤怒還是占據(jù)了我的心里。
“誰,是誰干的。”楊富貴大聲叫喊了起來。
“我也沒有得罪什么人啊。”他自言自語又說道。
“不是你得罪人了,楊總,這是入地龍給我們的下馬威。”我在旁邊說了起來。
我這話說出來,所有人都愣住了。
各個面面相覷,表情僵石更無比。
“這……入地龍?zhí)珡埧窳恕鼻裼狼逶谂赃呏е嵛峤辛似饋怼?
他的臉上也現(xiàn)出了一絲的恐慌。
所有剛才還義憤填膺的商家,全部都變成啞巴了。
這入地龍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今天他沒有傷人,把炸彈扔在門口,明天可就是扔到店里面去了。
“要不,要不我們還是把南山商會解散了?生意要做,錢要賺,但是命更重要啊。”楊富貴被這炸彈炸地直接放棄了。
“多交錢就多交錢吧,只要不讓我生意做不下去,我能撐住就可以了。”楊富貴整個人嚇壞了,不斷說著。
陳婉若看他這個樣子,臉色非常難看。
“大家聽我說,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陳婉若大聲叫了起來。
“可是陳總,您要怎么處理呢?到時候入地龍要是對您不利,把您給抓起來了……”楊富貴在旁邊毫無信心說道。
“他敢?”陳婉若怒目圓瞪起來。
“今天我和大家明說了吧,其實(shí)我是入地龍的女兒,只要有我在,他不敢動我們的!”
陳婉若這也是急了,直接把她是入地龍女兒的事情說了出來。
啊!
啊啊啊!
現(xiàn)場其他不知情的人,全部都錯愕萬分,發(fā)出驚訝的叫聲。
這是怎么一回事?
其他人都感覺被耍了一般,原來陳婉若居然是入地龍的女兒,那他們豈不是一伙的。
其他人都用復(fù)雜的神情看著陳婉若。
“大家相信我,我一定會保住南山商會的,不會讓那個混蛋踏足南山路,大家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陳婉若像要穩(wěn)定軍心一般,朝著其他人叫著。
“對,陳總是入地龍的女兒,這是真的,但是她和入地龍不是一起的,是獨(dú)立的,所以大家要相信陳總,她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我在旁邊幫陳婉若解釋了幾句。
“好啊,既然陳總是入地龍的女兒,那我們不會有事了。”邱永清在旁邊叫了起來。
很快,其他人也稍微松了一口氣了。
虎毒不食子,陳婉若是入地龍的寶貝女兒,他總不會對女兒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吧。
大家都是這么想的。
“今天先這樣吧,大家就散了,對了,大家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情況,隨時打給我打給南山安保隊(duì)。”
我對人群說道。
“好!”很快,人群都散開了。
我和陳婉若,韓磊,黃毛,熊三,秦嵐,六個人一起回南山路安保隊(duì)總部。
剛才發(fā)生的爆炸事件,讓我覺得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
到了南山路安保隊(duì),我就一個人找個沒人的角落,撥打了生番的電話。
嘟嘟嘟!
“喂,周偉,你找我?”生番那娘娘腔的聲音傳了過來。
“生番老大,好久不見啊。”我和他客套起來。
“是啊,周偉,我們好久沒見了。”生番不冷不熱回答我。
“生番老大,今天晚上的爆炸事件,是不是你干的?”我也不客套了,直接問了起來。
“是我干的!”生番直接回答我。
聽到他這么說,我心里一咯噔。
我早就知道,因?yàn)樯退氖窒拢?jīng)常開著越野車到處走。
聽到越野車,我本能就想到是他。
“為什么要這么做?小若可是在樓上的。”我把陳婉若搬了出來。
現(xiàn)在唯一有用的就是她了。
“周偉,這是老大讓我干的。”生番回答我。
入地龍讓干的。
那我知道,生番就沒有選擇,只能干了。
“哦!”我應(yīng)了一聲。
“周偉,老大讓你把南山路搶回來,現(xiàn)在你居然自己占著南山路,想要當(dāng)南山路的土皇帝,老大對你可是很不滿意啊。”生番接著對我說道。
“沒有,我根本沒有要當(dāng)什么土皇帝啊,生番老大,你和叔都誤會我了。”我連忙解釋。
“怎么不是?你們搞了南山商會,還不是個外衣,實(shí)質(zhì)上,就是掌控南山路。”生番幽幽說了起來。
“不一樣的,南山商會,南山路的商家都參與了,我們說了不算,南山商家代表大會,才是最有權(quán)力的。”我說的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