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比蘇菲菲還要小還要嫩,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禽獸!
心里面另一個自己罵道。
現在薛任的女兒真的被迷昏了,就算是把她內褲脫下來,對她干壞事,她都不會有意識。
沒想到這個迷魂氣體這么給力。
黑衣人迷昏了薛任女兒,很快就進入了薛任父親的房間里,照樣對著他的臉噴三次,他父親也迷昏過去了。
搞定了兩個房間以后,我們所有人一擁而入進入了薛任的房間里。
薛任正和他老婆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睡,還發出震耳欲聾的打鼾聲。
“阿三,你把迷魂氣給我,我親自把這個人渣給迷魂了。”我對阿三小聲說道。
阿三把那個西瓜霜噴霧劑一般的東西遞給我。
八個黑衣人全部站在床邊,生番老大也笑嘻嘻看著我。
我拿著噴霧劑,小心移動到床頭,薛任和他老婆兩個人摟在一起睡,兩張臉正對在一起。
我直接朝著他們兩張臉噴。
嗤嗤嗤!
那迷魂氣體不斷噴在薛任的臉上,一小部分噴到了他老婆臉上。
我感覺薛任已經昏迷過去了,正想對著他老婆再補噴兩下,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哈欠!
薛任的老婆居然打了一個大噴嚏!
整個人醒了過來。
啊!
薛任的老婆黑暗中看到我正俯身看著她,整個人驚慌失措大叫了起來。
“誰?”她接著大叫,并且不斷搖晃薛任。
我連忙用噴霧劑對著她的臉,再次噴了三次!
第三次的時候,薛任的老婆終于安靜下來,再也沒有動靜了。
“好了!搞定了,開燈!”生番老大笑嘻嘻說道。
八個黑衣人開始在整個房子里面,把所有的燈都開起來。
強烈刺眼的燈光打開后,我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雙眼,花了好一會兒才終于適應過來。
這才看清楚了,薛任家里的真實的情況。
剛才看的昏昏暗暗,現在所有一切都展現在我們面前。
薛任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長,家里裝修的非常豪華,就像皇宮一樣。
到處金燦燦的,就是頭頂的五顏六色的吊燈,起碼得十幾萬。
整個房子里燈火通明,我再次看到薛任那一張囂張跋扈的臉,只可惜現在他再也囂張不了了,晚上在維多利亞西餐廳,他上躥下跳,非常霸道,現在卻任我宰割了。
“阿三,先從姓薛的開始來!”我指了指薛任。
“就是這個渣渣封了大小姐的店是吧。”生番在旁邊問道。
“對,就是他,晚上他態度極其囂張,不斷辱罵小若,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我回答道。
“明白!阿三,卸了他一只手,讓他長點記性!”生番陰陽怪氣地說道,意思卻非常明確。
啊!
這……
不行!
我連忙在旁邊勸阻。
“生番老大,別,還是按我的方法來,好不好?畢竟,明天還得讓他去撕封條,手都被砍了,怎么撕封條。”
生番和地獄道果然兇殘,和我不是同一個套路的。
好在我急中生智說了明天撕封條的事情,如果我沒在,明天薛任蘇醒過來后,恐怕發現手真的少了一只了。
“好,那就聽周偉老大的。”生番接著說道。
“不過不能便宜了他,你們幾個人去他女兒房間里,把她女兒給輪了!她女兒好像還挺嫩的,你們會喜歡的,一定要給他深刻的教訓,讓他再也不敢惹大小姐!”生番掐著蘭花指指了指外面薛任女兒的房間。
臥槽!
這生番的狠辣這一次我是真的見識了。
把薛任女兒給輪了,這整個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在這之前,生番和地獄道的人,應該經常干殘暴可怕的事情,所以想到的不是把薛任的手砍了,就是把他女兒給輪了。
太可怕了。
兇殘!
“別別,生番老大,你聽我說啊,你不是答應我了,按我說的方法來的,其他的方法,咳咳,先不要用,如果我的方法實在沒效果了,下次我們再按照你說的來,好不好?”
我非常緊張,這是一群可怕兇殘的暴徒啊,真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和他們接觸,感覺總有一天會被反噬的。
以我的觀念,真的沒辦法接受這么殘暴血腥。
生番滿臉詭異的笑容,盯著我看了兩三秒,后面點點頭。
他揮了揮手,“聽周偉老大的,誰敢動他女兒,我就把他閹了!”
這下子,本來都非常興奮的黑衣人全部都站在原地不動了。
媽蛋!
好險啊,要是這七八個粗壯的男人把薛任女兒給輪了。
估計他女兒要被活活干死。
薛任,你對我不仁,但是老子還是幫你,沒有對你不義,碰到我算你走了好運。
阿三拿剃刀出來,把薛任翻過來,開始幫他剪頭發。
這是我的計劃,晚來要對薛任進行恐怖的震懾。
讓薛任一家人在睡夢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全部被剃了光頭。
明天一大早起來,他們就會發現頭上的頭發全部沒了,昨天晚上,有人悄悄潛入家里,暗中動了手腳。,幫他們剪頭發
這應該會給薛任造成極大的震撼,既然能在他們沉睡的時候,把他們的頭發全部剃了,那就可以在他們沉睡的時候,把他們的命給要了!
這是恰到好處的恐嚇和威脅,如果薛任還不識趣,那下次就不是剃頭了。
還有一點是,我們能精確地找到他家里,而且在他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他家里,干這個事情,這本身也是極大的震懾。
如果只對薛任這么干,他可能還想著逃,但是他一家老小全部在這里,根本沒地方可以逃。
人不怕自己受傷害,最怕的就是自己最親近的家人受傷害。
薛任在外面囂張跋扈,壞事干盡,但是一旦家里人有危險,他恐怕也不敢再得罪我們了。
阿三果然是學過理發的,他拿著剃刀,沒幾下,就把薛任的頭發給剪個精光,本來頭發茂密的薛任變成了一個光頭。
“阿三,你這手藝不開個理發店可惜了啊。”我在旁邊稱贊道。
阿三微微笑了下,接著幫薛任老婆剪頭發。
她老婆長得還算標致,本來一頭風景的長發,就像瀑布一樣,現在被阿三三兩下就全部剪掉了。
咔嚓!咔嚓!
剪刀咔嚓下去,薛任老婆的漂亮的長發紛紛落在床上。
“光頭,一定要剪得精光!”我在旁邊說道。
我可以想象,明天蘇醒過來后,薛任的震驚和恐慌!
他越是震驚和恐慌,我就越爽。
“周偉,下一次碰到需要威脅恐嚇的人,我也會試試用這一招。”生番在旁邊對我說道。
“絕對可以,生番老大,對方一定不敢再造次的。”我笑容滿臉說道。
“哈哈,難怪龍老大那么器重你,原來你有腦子!”生番幽幽地說道。
“沒有沒有,我有腦子也沒用,要不是有生番老大你們幫忙,根本就干不成這件事情。”我謙虛地說道。
說話間,阿三已經把薛任和他老婆都剪成光頭了。
看到兩個光頭互相對著,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姓薛的,如果明天你沒有道歉和把封條撕了,老子就不是讓你沒頭發了。
“他女兒,還有他父親兩個人也全部剪成光頭,那個兩歲嬰兒就不要了。”
我對阿三說道。
“好的,周哥。”阿三回答道。
我們所有人跟著阿三到了薛任的女兒房間里,把她女兒的一頭長發也給剃成光頭,他女兒是個美女少,雖然有點不忍,但是如果不這樣做,薛任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剃!還是光頭!”我大叫著。
阿三手起刀落,很快,薛任女兒就從美年輕女人變成了尼姑了。
長長的秀發掉的滿床都是。
就在我們幫薛任女兒剃頭的時候,把薛任兩歲的兒子給吵醒了。
小家伙躺在搖床里面,突然看到這么陌生人在房間里面,好奇地看了我們一會兒。
嗯啊嗯啊!
突然薛任兒子哭了起來。
他手腳亂動,不斷大哭。
聲音非常吵。
我本來想過去把他抱起來,但是生番老大搶先一步,過去小心翼翼把小家伙給抱起來,放在懷里面輕輕搖晃。
“別哭了,寶寶。”生番老大小聲說道。
同時在他臉蛋上親了好幾下。
薛任兒子依然不斷哭著,可能是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生番老大突然面目猙獰,瞪著雙眼大聲罵道:“你再哭,我要把你扔出去了!”
他的聲音非常大聲,把我都嚇了一跳,沒想到剛才還不斷哭泣的小家伙居然安靜了下來。
張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生番。
生番這才又笑了起來,媽蛋,生番抱著薛任的兒子,那姿態和神情,怎么讓我有一種媽媽抱著兒子的錯覺。
太妖了!
生番。
阿三把薛任的美年輕女人女兒剪成尼姑后,又把他六十多歲的父親也剃了光頭。
全部事情都完成后,我從他家里找出來白紙和筆,在白紙上面寫著:
姓薛的,今天晚上幫你們全家老小剃頭,滿意嗎?我是今天和你見過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