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在這個時候,提之前我被英皇娛樂城開除的事情,明顯是在奚落取笑我。
還找到工作了沒,話語里面充滿了無盡的嘲諷,好像我被開除后,找工作都很難一樣。
“沒呢,劉總,我……現(xiàn)在還沒找到工作。”
我假裝很可憐,老實巴交的模樣,就是以前在他面前扮演的那樣,雖然我沒有學(xué)過演戲,但是以前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根本不用演,本色演出。
“年輕人,不能偷懶,得上班啊。”刀疤劉冷笑了兩聲,坐在我們對面。
小蕾也站了起來,她看到刀疤劉非常之緊張,手都不知道要放哪里。
只有陳婉若穩(wěn)坐釣魚臺,依然坐在沙發(fā)上面,表情沒有什么驚慌。
我真的佩服她的心里素質(zhì),不慌不忙,當(dāng)然我知道,陳婉若是入地龍的女兒,她有足夠的底氣不怕刀疤劉。
我心里非常鎮(zhèn)定,假裝滿臉憨厚笑容,不斷點頭哈腰站著。
“這位是你的舞蹈老師嗎?小蕾。”端木離看現(xiàn)場氣氛有點尷尬,指著陳婉若說著。
“對對對,這是我的舞蹈老師,陳老師!”小蕾連忙指著陳婉若說道。
“幸會幸會,陳老師!”刀疤劉皮笑肉不笑地站起來,伸出手要和陳婉若握手。
“劉總,客氣了。”陳婉若站起來,也伸出手和刀疤劉握手。
握完了手,雙方再次坐下,我和小蕾也一起坐了下來。
“原來你就是陳老師啊,我聽小蕾提起過你,說她的舞蹈都是你教的,很會跳舞。”刀疤劉對陳婉若說著。
“呵呵,我是小蕾的老師,對的。”陳婉若微笑著回答道。
“陳老師看樣子挺年輕,挺漂亮的,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刀疤劉幽幽地說道。
“劉總想象我是怎么樣一定一個人?”陳婉若饒有興趣地問。
“我以為,肯定是一個中年的老師,沒想到這么年輕,對了,陳老師哪里人?”刀疤劉話鋒一轉(zhuǎn),開始試探陳婉若,想要套她的信息。
我瞥了陳婉若一眼,她用鎮(zhèn)定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告訴我沒問題的。
“我是云城人呢。”陳婉若微笑著說著。
“哦哦,云城人,本地人啊,好好。”刀疤劉眼珠子不斷轉(zhuǎn)動,估計在判斷陳婉若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劉總呢?”陳婉若反問道。
“我啊?我是農(nóng)村來的,不像你們本地人啊,以前沒有暫住證還被抓到派出所里過。”刀疤劉微笑說著。
“陳老師父母從事什么行業(yè)的?”刀疤劉接著試探。
“這個……我媽媽已經(jīng)去世了,爸爸在工地上干活。”陳婉若睜眼說瞎話,她的氣質(zhì)和打扮,身上穿的衣服,開的寶馬車,怎么像是父親在工地上干活。
刀疤劉皺了一下眉頭,知道陳婉若在撒謊,不過他也沒有點破。
“明白了,陳老師,你也知道我今天請你來的原因,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刀疤劉今天就是請陳老師過來,認識一下,然后有些事情我們說道說道。”
“嗯,劉總,我知道的,您看說道什么,能說的我都會說的。”陳婉若不卑不亢接著說道。
“劉鎮(zhèn)勇,是我親侄子,他和你發(fā)生了點誤會,這個小子沖動,不受管控,他爸管不了他,我說的話,他也是表面聽,實質(zhì)上沒有放在心里,我知道,他做過很多過分的事情,有很多人想要教訓(xùn)他,但是這一次,陳老師還望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這一次。”
刀疤劉居然低姿態(tài)對陳婉若說道。
這我有點意外,云城三位大佬之一的刀疤劉,居然這么說話。
當(dāng)然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入地龍直接連殺六人,讓刀疤劉感覺陳婉若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大靠山大勢力,他現(xiàn)在還碰不清楚陳婉若的底細,所以謹慎小心,不敢把話說的太過。
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刀疤劉雖然也是云城地下勢力三位大佬之一,但是他走的還是正常的生意,做事情不會像入地龍那樣殘暴。
“劉總太客氣了,鎮(zhèn)勇的事情,他已經(jīng)找我談過了,我們其實已經(jīng)把事情解決了啊。”陳婉若輕松說道。
“哦,已經(jīng)解決了嗎?他沒有告訴我,如果真的解決了,那真的太好了,我比陳老師年長幾歲,就叫陳老師一聲妹子,以后劉鎮(zhèn)勇要是還敢在學(xué)校里面干什么壞事,妹子你找我,我親自教訓(xùn)他,一定讓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好嗎?”
刀疤劉裝模作樣說道。
“沒問題啊,劉總。”陳婉若笑了笑說著。
整個過程里面,我都假裝一副老實巴交,被這種場面嚇壞了的模樣,小蕾是真的被嚇到了。
刀疤劉身后,丁飛一直站著就像一尊雕像,一動不動,他的眼睛微瞇著,用兇狠的目光不斷盯著陳婉若。
端木離倒是一臉笑容,靜靜看著這一切。
“妹子啊,這一次,劉鎮(zhèn)勇這個王八蛋沖撞了你,我替他給你道個歉了。”
刀疤劉突然說要道歉,把我也愣住了。
這刀疤劉碰不清楚情況,還是先服軟了,畢竟劉鎮(zhèn)勇現(xiàn)在還處在危險之中。
“劉總別這樣,要不然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啊。”陳婉若嘻嘻笑著。
“真的要道歉,要不然我也過意不去,對了,妹子,你結(jié)婚了嗎?”刀疤劉接著問道。
“還沒呢,劉總,怎么了,要給我介紹一個?”陳婉若越來越從容了,還和刀疤劉開著玩笑。
“這,妹子像個仙女一樣,恐怕一般人也入不了妹子的法眼,還真沒辦法介紹啊。”
刀疤劉也笑嘻嘻說道。
哈哈!
陳婉若和刀疤劉接著都哈哈大笑起來。
“得了,今天過來就是認識一下,沒有其他意思,現(xiàn)在也算認識了,妹子,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我們改天再約吧,你們再坐一下。”
刀疤劉看了看手表,示意要走人了。
“行,劉總慢走!”陳婉若站了起來,再次和刀疤劉握手,兩個人都滿臉笑嘻嘻地。
不一會兒,刀疤劉帶著丁飛還有端木離離開了包廂。
看到刀疤劉走出去了,我一顆懸著的心才放松了下來。
剛才雖然刀疤劉沒有展露兇狠的一面,整個過程都假裝很客氣禮貌,但是這讓我更加緊張。
陳婉若坐在沙發(fā)上,大口地喘息著。
“女神,你剛才的表現(xiàn)簡直沒誰了,太牛了!”我連忙稱贊她,她表現(xiàn)的不卑不亢,非常鎮(zhèn)定。
“全部靠演,其實我非常緊張,你看我現(xiàn)在手心里都那個了,刀疤劉再不走,我真的撐不下去了。”陳婉若有點后怕說道,她其實心里也是很不錯張的。
等刀疤劉離開了,我們?nèi)齻人等了一會,也很快離開金鷹影視經(jīng)紀公司。
我開著寶馬車,先把小蕾載到云城藝術(shù)學(xué)院的女生宿舍。
“表哥,陳老師,我太謝謝你們了。”小蕾眼眶紅紅的,激動地說著。
今天這一趟,最大的收獲,應(yīng)該是小蕾已經(jīng)幫她混蛋父親的賭債給還清了。
“小蕾,我也不知道你碰到這么多事情,要是早知道這些事情,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承擔(dān)這些的。”
陳婉若很心疼地說道。
小蕾抹了下掉下來的眼淚。
“沒事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小蕾笑中帶淚說道,非常堅強。
我想,這一刻,對小蕾來說應(yīng)該是新生,她的心里應(yīng)該非常高興。
我真的替小蕾也感到高興。
送完了小蕾,我載陳婉若回金銀湖。
“周偉,你認識刀疤劉?”陳婉若吃驚地問我。
一路上,我把之前我和刀疤劉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當(dāng)最后說道他是我殺父仇人的時候,我緊咬著牙,心里面非常激憤。
陳婉若陷入了沉默中,過了好久,才看著我說道:“周偉,我會幫你的!”
“謝謝!”我看著陳婉若說道。
其實我根本不指望陳婉若能幫的來。
要殺了刀疤劉,談何容易,就算是入地龍出手,也不容易。
“刀疤劉剛才對你一番試探,沒有試探什么出來,我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找我過去問話了。”我對陳婉若說道。
“沒錯,現(xiàn)在你和我在一起,他肯定會找你的。”沒想到我想的和陳婉若想的不謀而合。
“你準備怎么說?”陳婉若問道。
我想了一會兒。
“就說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慢慢地說道。
“嗯,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我是入地龍的女兒,要讓他搞不清楚虛實,這樣他才不敢輕舉妄動。”陳婉若和我強調(diào)起來。
這我怎么會不明白呢?以我的演技,刀疤劉叫我過去問話,絕對會被我耍的團團轉(zhuǎn)。
半個小時候,寶馬車開進了金銀湖36院子里面,熄火后,陳婉若正想拉開車門出去,被我一把拉住手。
“女神,別走。”
“怎么了,周偉?”陳婉若詫異地看著我。
“女神你想不想在寶馬車里面哭?”我不懷好意地說道。
“什么哭?你在說什么啊。”陳婉若更加疑惑了。
我伸出右手碰在陳婉若的大月退上,輕輕的撫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