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瑛看我,應(yīng)該就是我看蘇菲菲的感覺吧。
“姐你不會還想……要吧?”我看著馮瑛這發(fā)騷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好像還想接著來。
經(jīng)過剛才的激戰(zhàn),我已經(jīng)只剩下半條命了,再來勉強也可以,但是肯定明天肯定雙腳都站立不住了。
“你想要嗎?”馮瑛輕咬嘴唇曖昧問我。
“我有點困呢,姐,要不,我們先睡覺,明天早上再來?”我用了緩兵之計。
“小偉,要是現(xiàn)在小舒過來和你做,你是不是就不困了?”馮瑛冷不丁說了這句話出來。
這什么意思?
小舒和我做?
那我肯定不困啊,鐵定拼命壓在小舒身上玩死里弄,小舒那漂亮的臉蛋,看了我還真的有點心動,最主要她就是我想象中的姐姐的標(biāo)準(zhǔn)樣子,要是能和她……
那一定非常非常刺激……
“小舒?”我詫異地看向馮瑛。
“我和你開玩笑的,看你看小舒的那眼神,好像想要把人家身上的衣服給打開了一樣啊。”馮瑛接著滿臉笑容對我說道。
“沒有啊,姐,你看錯了。”我一本正經(jīng)回答道。
“你還裝,小舒雖然是農(nóng)村來的,但是小姑娘小臉蛋確實挺漂亮的,你還別說啊!瘪T瑛不緊不慢說道。
“剛才我們在弄的時候,小舒在旁邊看了那么久,應(yīng)該也死了了,她也是個女人,肯定會很亢奮!瘪T瑛接著說道。
“呵呵!”我傻笑了兩聲。
“我懷疑,現(xiàn)在小舒可能在房間里面,自己解決生理需要呢。”馮瑛滿臉神秘笑容看著我說道。
“那也是有可能啊!蔽屹澩T瑛說的話。
哎!
人都是靈魂的動物,不管是男人和女人,不管你是董事長夫人,還是保姆,在這一點上面,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沒有差別。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起來了。
雖然和馮瑛躺在同一張床上,她很快就沉沉睡去,可是我卻怎么也睡不著,想了很多。
特別是馮瑛要對付蘇玲的事情,蘇玲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危險,我必須要采取什么措施。
我也沒有和馮瑛打招呼,就下床穿好衣服下樓了,準(zhǔn)備馬上回芙蓉園家里,提醒蘇玲她有危險。
到了別墅大門口,正好碰到了小舒也起床了。
她手里提著一個無紡布袋,正準(zhǔn)備離開別墅回家去。
“小舒姐!蔽覐暮竺娼凶×怂。
“嗯?”小舒本來要從別墅走出去了,聽到我的聲音,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頭看向我。
“周先生……不,小偉。”小舒看到我的一剎那,表情變得非常不自然,僵石更無比,她的眼睛眼神飄忽,不敢和我的眼神對視。
她的手也變得拘謹(jǐn)起來,緊緊抓著衣服的衣角。
最主要的是,小舒的臉紅了!
昨天晚上,她全程看著我和馮瑛來,每一分每一秒發(fā)生的事情,都那么變態(tài)刺激,她看光了我的全身,看到了我是如何上馮瑛的。
我相信,她一定會自動帶入,如果那個被上的女人,不是馮瑛,而是她會怎么樣。
看到我,她的腦海里,一定浮現(xiàn)了我和馮瑛抱在一起的畫面。
所以她看到我,才這么地不自然,尷尬,不知所措。
以前聽說,男明星和女明星拍過床戲,雖然拍的時候會忍不住笑場,可是拍過床戲后,他們的關(guān)系會發(fā)生微妙的變化,沒辦法恢復(fù)成沒拍過之前的那種感覺。
他們一定會很輕易地在拍戲之外開房做,把床戲變成真的。
因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那樣身體接觸了,擱誰誰也很難鎮(zhèn)定不往那方面去想。
而我和小舒,雖然沒有直接做過,但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感覺我和她的關(guān)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像以前那樣了。
非常微妙,非常重要,非常想入非非。
我和小舒面對面尷尬站著。
兩個人都沉默不語著,三秒鐘過后。
“小舒姐,我開車送你回去吧?”沒話之中,我想到了就問道。
“不了,謝謝你!毙∈孢B忙擺手,依然是那樣地不自然,尷尬,甚至還有一點點地慌亂。
“沒事的,從這里到萬里藍(lán)山大門,得走一段路呢。”我接著說道。
“我走走路就到了,沒事的。”小舒依然拒絕我。
我沒有辦法,只得作罷。
“那我走了!蔽抑钢饷鎸π∈嬲f道。
“嗯!”
小舒低著頭回答我,依然滿臉通紅。
此時她腦海里還想著我脫光衣服的畫面嗎?
我到了停車場,開著蘇玲的寶馬,迫不及待就像回去芙蓉園。
開到路上了,看到小舒在后面提著無紡布袋頭低低地走著路。
要不是右臉頰上的那塊黑色胎記,小舒真的是個漂亮的女人啊,而且她氣質(zhì)純樸,人又很內(nèi)斂,不像城里的女孩子那樣虛榮和張揚。
如果娶老婆,娶這樣的老婆已經(jīng)不錯!
回到芙蓉園,蘇玲還沒有去遠(yuǎn)方旅程公司上班。
她、陳淑華兩個人在吃早餐,蘇菲菲還在睡覺沒起床,估計昨晚應(yīng)該是玩游戲玩太晚了。
“一大早回來了?”蘇玲看到我驚訝地說道。
“嗯啊,媽,老婆,早!蔽覕D出一絲笑容對她們兩個人說道。
“周偉,吃早餐了嗎?”蘇玲問我。
從我?guī)退幚砹诵姑苷呤录,她對我的態(tài)度真的是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了。
雖然沒有到達真夫妻的程度,至少也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了。
以前對我動不動大呼小叫呵斥,現(xiàn)在全部都沒有了。
“沒呢!蔽一卮鸬。
“那你自己去盛稀飯,到這里吃吧!碧K玲又說道。
很快我端了一碗稀飯,坐在蘇玲和陳淑華身旁。
“媽,我心里還是很擔(dān)心你,我已經(jīng)想好了,請安保公司的人來保護你。”吃到一半,蘇玲突然對陳淑華說道。
“安保公司?保鏢嗎?”陳淑華茫然問道。
“嗯,請四個保鏢,每天二十四小時跟著你,晚上他們就在樓下車?yán)锩媸刂,你去哪里他們都會保護你的,這樣我比較放心啊,要不然現(xiàn)在這種情況,到底是誰砸店的,都還搞不清楚,對方下一步會采取什么措施,我們也不清楚,實在是沒底,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事情!碧K玲滿臉的擔(dān)憂。
她和陳淑華都不知道,砸店的人,是馮瑛。
現(xiàn)在陳淑華已經(jīng)一點危險都沒有了。
有危險的人。
是蘇玲!
馮瑛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對付她這個小三了!
我心里暗自嘆了一口氣。
要怎么讓蘇玲明白這些呢?
“周偉,你愣著想什么呢?你說說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蘇玲轉(zhuǎn)而面向我問道。
“嗯?”我茫然看著蘇玲。
“是不是給媽請幾個保鏢保護一下!碧K玲再次問道。
“這個……”我遲疑了一下。
給陳淑華請保鏢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應(yīng)該給蘇玲直接請保鏢才對。
“我覺得吧,媽現(xiàn)在肯定沒什么危險了。”我掃視了陳淑華和蘇玲說。
“為什么這么說?”蘇玲把筷子放在桌上,停止吃飯問我。
“我分析的嘛,你看啊,砸店的人只是砸店,不偷東西,不傷人,說明對方只是想要警告一下而已,就是這么一個目的,沒有其他目的了。如果對方想要對媽不利,到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對方早就采取行動了,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動靜?”我只好想辦法,先讓蘇玲打消這個念頭了。
“媽,昨天沒有什么異常吧。”我轉(zhuǎn)而問陳淑華。
“沒……從砸店那天到現(xiàn)在,確實沒發(fā)生什么事情!标愂缛A皺著眉頭說道。
“可是我還是擔(dān)心,萬一對方只是沒有找到好的機會呢,后面還要對媽不利。”蘇玲還是滿臉擔(dān)心的樣子。
“小玲,你別擔(dān)心,大不了這一段時間,我就呆在家里,不出門,如果要出門,我就讓周偉跟著我。我想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的!边@是陳淑華的想法。
“而且我的閨蜜,馮瑛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要給派出所劉所長打招呼了,估計很快能把砸店的五個暴徒抓到,到時候就可以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业炅,案子估計很快會破了!?
陳淑華此時還對馮瑛說要和劉所長打招呼的事情,深信不疑。
哎!
她還蒙在鼓里,不知道馮瑛的真面目啊。
傷害她的人,就是好姐妹好閨蜜馮瑛啊。
可是我又不能把這個真相說出來。
“對對對,媽說的對,案子應(yīng)該很快要破了,如果媽要出門,我跟著她一起,保護我們的媽。”我差點就拍著身上保證了。
“你能行嗎?”蘇玲詫異看了我一眼,滿是懷疑。
“能行,怎么不行,再說媽也說了,輕易不會出門去的,其實在家里,也沒什么危險!蔽医又f服蘇玲。
“好吧!”蘇玲終于放棄了為陳淑華請保鏢的事情。
“老婆,最近一個多禮拜,你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嗎?”我試探對蘇玲問道。
“什么意思?”蘇玲不解回答道。
“我是這么想的,媽這邊肯定是沒問題的,畢竟有我保護她,但是萬一對方要對媽不利,結(jié)果沒有機會,要是把矛頭指向你……”我終于把這話頭引向蘇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