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她住在這個舊小區(qū),但是并不知道住什么單元,只能在小區(qū)外面干等,希望運氣好,剛好小曼出來,我就可以找到她。
只可惜,我在小區(qū)門口等了一個下午,都沒有看到小曼的身影出現(xiàn)。
小曼這個女人,年齡不大,不過有很多社會的經(jīng)歷,她有點虛榮,懂得演戲,但是骨子里,是一個小女人,只是小心翼翼保護著自己而已,想要為自己找一個好的歸宿。
想到自己傷害了她,心里不免愧疚起來。
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一開始都是關(guān)機,到了第二天晚上十點左右,電話終于打通了。
“小曼,你別掛,你聽我解釋。”我連忙對她說。
“偉哥,以后我們別聯(lián)系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小曼冷冷地淡淡的聲音。
“小曼,我對不起你……”我正想要多說一些,電話掛了。
后面再打,小曼都不解了。
我在微信上發(fā)了一條道歉的信息給她,大意就是,其實我很喜歡她,她是我真正喜歡的人,我這邊結(jié)婚并不像她想的那樣,其實我也是犧牲品,我也是為了生活,不得已和現(xiàn)在的老婆結(jié)婚的,最關(guān)鍵的是,我們并沒有什么感情。
等了一個小時,小曼給我回了信息:我不想當小三,別再給我發(fā)消息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發(fā)的最后一條短信。
看到這條消息,我心里突然一陣心疼。
小曼,偉哥這次真的是對不起你了!
你肯定可以找到更好的更合適你的男人!
我久久盯著那條信息看,沒有再回她,就這樣,我和小曼的關(guān)系暫時中斷了,階段性結(jié)束了。
直到后面很久,我又再次碰到小曼,又發(fā)生了一些新的故事,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七天的時間很快,蘇菲菲和蘇玲先后回來了,芙蓉園家里一下子又恢復(fù)了三個人的熱鬧景象。
蘇玲這一趟出差,給蘇菲菲買了很多東西,零食,漫畫書,帽子等等,但是一個東西都沒給我買。
看蘇菲菲在旁邊高興的樣子,我對蘇玲說:“我怎么沒有禮物啊,老婆,這樣不公平,我可是你親生的老公!”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故意對蘇玲挑了兩下眼,她聽出了我的話外之音,本來都不想搭理我,怕我和蘇菲菲說和她是假結(jié)婚的事情,等我說完,她從旅行包里面掏出來一個唇膏遞給我。
“來來來,送你個歐萊雅cc輕唇膏,別說我沒有給你帶禮物!”
……
我苦笑,直接無語了。
“老婆,你還是不夠愛我啊。”我看著蘇玲說,再次挑著眉毛。
“姐夫你的眼睛怎么了?”蘇菲菲在旁邊看到了問我。
“你姐夫看姐給你買了禮物,他眼紅,得了眼疾了。”蘇玲滿臉鄙夷的神情。
沒有禮物也就算了,反正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是小孩子,要什么禮物,更讓我驚訝的是接下來,蘇玲和蘇菲菲的對話。
“姐,你這次去哪里出差啊,和誰一起去啊。”蘇菲菲拿著禮物高興地問。
“哦,這才去北京,和我們董事長一起去的。”蘇玲沒有多想就說了出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就是這么來的。
聽到蘇玲說和董事長,也就是王國慶一起去北京,我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媽蛋!
這一趟她和王國慶去北京,除了公事以外,多半是兩個人趁機去北京玩,夜夜圈圈叉叉到天亮。
想到這里,我不由感覺腦袋上面又綠油油一片了。
蘇玲這七天里面,被王國慶壓在上面干,恐怕得十來次,臥槽,我再次被戴了綠帽了。
想到這里心里就不平,看著蘇玲穿著職業(yè)套裙,上身是職業(yè)襯衫,一副干練的模樣,腦海里不由自主產(chǎn)生了,王國慶脫掉這套套裙,把內(nèi)衣褲都脫下來,狠狠草蘇玲的畫面……
蘇玲在我的面前裝女神,還要我得到她的心,才給我身體,讓我對她充滿了遐想,饑渴難耐,可是王國慶確是上她上到吐。
不行,我得給王國慶再戴戴帽子。
“喂,姐晚上你有空嗎?”我躲到房子外面的走廊上,小聲打電話給馮瑛。
“有啊,怎么了小周?你是不是……嘿嘿。”馮瑛的淫笑從手機里傳出來。
“就是想和姐探討一下男人和女人之間微妙的差別,姐有空探討嗎?”我插科打諢對馮瑛說。
“有空!晚上八點鐘老地方?姐好幾天沒做了,也不舒服起來了,晚上讓姐好不錯一下。”我都能從電話里聽到馮瑛咽口水的聲音了。
四十歲的老女人,靈魂確實旺盛,如狼似虎,不過我喜歡!
“姐夫,你在和誰打電話呢?”蘇菲菲推開了房門問我。
“沒……一個朋友。”我敷衍道。
“看你笑的有點淫蕩啊。”蘇菲菲滿臉疑惑。
我走到她身邊,望向房子里面,蘇玲并沒有在客廳里面,伸手朝著蘇菲菲的后面上碰了一圈。
“不是想到你的身體了,所以笑的淫蕩了。”
“壞人!要不然現(xiàn)在進我房間幫我指導(dǎo)下英文作業(yè)?”蘇菲菲眨眼說道。
蘇玲剛回來,還是算了,太危險了。
“自己做作業(yè)去,姐夫沒空!”我對蘇菲菲說道。
傍晚,我和蘇玲說英皇娛樂城那邊何老叫我過去一趟,估計是有事,晚上不回來了。
她冷冷地“嗯”了下,我開著她的寶馬車出了門,直接就開到馮瑛的萬里藍山別墅區(qū)里。
在馮瑛別墅外面停好了車,站在別墅門前按門鈴,很快大門打開了。
我以為開門的是馮瑛,結(jié)果卻探出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臉蛋。
這個女人,二十八八歲,一張鵝蛋臉,高鼻梁,小嘴,看上去還挺漂亮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右臉上有一塊石更幣大的暗紅色胎記,顯得很不協(xié)調(diào)。
她個子嬌小,瘦瘦弱弱地看上去讓人想要保護她的感覺,上身穿著圍裙,手臂上套著干活用的袖套,身上穿著樸素,就好像剛從農(nóng)村到城里來打工的妹子。
看她這幅模樣,應(yīng)該是馮瑛家里的保姆。
馮瑛家里已經(jīng)請了保姆了?她沒有和我說,我還以為只有我和她兩個人。
我心里想,不會別墅里已經(jīng)住了很多人了吧?
那馮瑛還讓我到老地方來,難道她和我說的老地方不是指別墅這里,而是其他地方?天平山?窈窕淑女spa館?
我遲疑了一下,大門里的保姆已經(jīng)把門打開了,露出來滿臉的笑容問我:“是周先生吧?”
“嗯,我是,我找馮……姐的。”我點頭對保姆說著。
“馮姐有和我說過了,請進請進。”保姆把我請到別墅里面,我跟著她進入房子里面。
進入一樓的大廳后,我發(fā)現(xiàn),和上一次過來的時候比起來,別墅里面已經(jīng)不再是空空蕩蕩的模樣了,到處擺滿了沙發(fā),電器,各種裝飾,這套別墅已經(jīng)弄成了可以住人的樣子了。
“馮姐呢?”我問保姆。
“她好像說會晚一點到,估計路上堵車吧。”保姆讓我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一下。
“周先生你喝點什么?”她又問我。
“白開水吧,多謝了。”我微笑說著。
“好嘞,不客氣。”保姆很快到廚房里面去幫我倒水了。
我環(huán)顧四周,這別墅里面,好像除了這個保姆就沒有其他人了,也沒聽到什么聲音。
“就你一個人嗎?”等保姆幫我倒水出來,我問她。
“嗯,這套房子馮姐她們還沒正式住進來,可能地兩三個月吧,現(xiàn)在房子里只有我一個人。”保姆回答我。
看來馮瑛是先請個保姆來打掃房子吧。
“阿姨,謝謝你。”我接過來那杯白開水,笑容滿臉說。
這句話刺激了保姆。
她快速翻了一個白眼,接著嘟著嘴說:“不用謝,周老先生。”
我愣了一秒鐘,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接著笑了出來。
叫她阿姨確實是把她叫老了,她立刻反駁我周老先生,她反應(yīng)很快,也有點性格。
“我不是那個意思,口誤,哈哈。”我連忙解釋著。
“呵呵,別叫我阿姨,叫我小舒吧。”保姆接著說。
小舒嬌小勻稱,要不是臉上的那塊胎記,真的是個美人,估計有很多男人會心動,我和她說話間,心跳不由自主都加快了。
最關(guān)鍵的是,她的氣質(zhì)很淳樸樸素,一點妝都沒化,這種氣質(zhì)是城市里的女孩子沒有的,現(xiàn)在哪個女孩子出去,都是把自己的臉化成另一個人才敢出去。
小舒給我倒完水,很快就自己忙去了,她在二樓洗地板。
我在一樓沙發(fā)上等待馮瑛到來,一看時間,七點五十分了,馬上要八點了。
馮瑛快到了,可是這房子里還有個小舒,這樣我和她做那事情,小舒豈不是知道我和馮瑛的事情?
我一陣擔心,畢竟我和馮瑛算是偷情,王國慶出軌蘇玲,但是他要是知道我背地里上馮瑛,肯定饒不了我。
以他的能量,要弄死我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八點十五分,馮瑛打開了房門進入別墅里面。
看到我以后,她風情萬種對我說著:“小周,是不是等不及了,姐堵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