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謝了。”白發老頭子對我說道。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我笑容滿面幫他把兩個大箱子的東西搬進電梯里面。
“您上幾樓?”我客氣問他。
“八樓!”白發老頭居然上八樓,來到英皇娛樂城以后,我就有聽其他人說,這棟樓的八樓平常一般人不讓上,只有尊貴的客人才是上八樓的。
這類似于壹號國際娛樂城里面的六樓,是最高級別的一樓。
我幫他按了八樓,忍不住打量著他,心里想著這個老頭子到底是誰啊。
上班之前,我照樣在員工休息區里等著,不過我沒有看到彭詩潔,因為她是英皇娛樂城的頭牌,所以來去自如,并不像一般的女公關那樣,上下班還要打卡簽到。
這是頭牌的特權,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反正來了以后,基本上她一出馬,客人紛紛都是選她。
休息區里很吵,服務員,女公關全部混在一起,就像是菜市場一樣。
臨近快營業的時候,英皇國際的經理奎哥下來了。
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我一看那個人,愣了一下,這不是之前幫他搬過心里的白發老頭嗎?
他怎么和奎哥在一起,而且還一起到休息去這里來了。
看休息區里亂糟糟的,奎哥大叫了醫生:“干什么呢?這里不是菜市場!都想造反啊!”
奎哥一聲怒吼,休息室里男女技師和服務員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里是娛樂城,大家就不能安靜一點?”奎哥詢問道。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齊刷刷看著奎哥和身后的白發老頭子。
“何老,工作人員大多在這里了,您看看有沒有相中的。”奎哥對白發老頭何老,恭恭敬敬,態度非常謙卑。
“嗯!我看看!”白發老頭從身后往前,站在了休息區的中間,開始用炯炯有神的目光掃視所有人。
“這位是何老,大家都認識吧,平常在八樓比較少下來。”奎哥說完,沒人回應他。
從其他人表情里,我知道大部分人都不認識他。
“何老可是理療推拿界的大師級人物,是我們英皇娛樂城的鎮定之寶啊。”奎哥一番介紹,總之把何老捧上了天。
“阿奎,我看他不錯!”何老手指指向了我。
“小伙子,又見面了。”他露出笑容對著我。
我朝何老微笑點頭,不知道他說我什么不錯。
“何老,這個人恐怕不行,他是古胖子那邊送過來的人。”奎哥面露難色。
“無妨!”
“既然何老這樣說,小子,算你走運。以后就跟在何老身邊吧。”奎哥最終點了點頭,看起來他對何老很尊敬。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需要個助手,看你挺合適的,以后就到八樓跟我混吧。”何老和我解釋道。
我的腦海里快速運轉了兩秒鐘,八樓是英皇娛樂城最核心的地方,如果到上面去,對我的復仇大計絕對是有好處沒壞處。
“是!”我應了一聲,隨后跟在何老身后,朝著娛樂城的八樓上去。
奎哥沒有跟上來。只有我和何老兩人。剛剛走進英皇娛樂城的頂樓,我便聞到了一股草藥的味道,同時頂樓的景象也讓自己有一種恍惚回到古代的感覺。
這里完全是古代裝飾的風格,沒有一點現代化的氣息。
整個頂樓看起來不大,除了我和何老之外,還有兩名年輕漂亮的女孩,兩人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穿著剛剛包裹住臀部的超短旗袍,每走一步都露出半個白色的后面,十分的迷人。
見到我和何老的時候,她們叫了一聲何老,隨后疑惑的看著我,可能不知道我為什么跟著何老來到了頂樓。
何老也沒有給我們相互介紹,只是讓兩名女孩準備好藥浴,說今天有一名重要的客人。
兩名女孩去準備藥浴,何老拿出一盒銀針在慢慢的查看,至于我,他連看一眼都沒看,基本把自己當成一個透明人。
其實這種待遇自己早已經習慣了,也不會覺得太尷尬,不過也不敢亂走,只是站在一旁東看看西瞅瞅,這里的一切對自己來說都十分的新奇。
大約晚上九點鐘左右,一名中年男子帶著四名穿黑西裝的保鏢出現在英皇娛樂城的八樓,何老親自迎接,并且我還聽到何老對中年男子說:“您來了!”
“嗯,你老的手藝真是絕了,不知是否能去帝都開一家個人保健館,資金和手續你都不用草心,我會辦好。”中年男子說道。
“老了,不想動了,再說帝都臥虎藏龍,我這條小泥鰍還是不要去參合了。”何老說道。
“你謙虛了。”中年男子蒸藥浴的時候,何老沒讓兩名年輕女孩進來,而是讓我在旁邊伺候著,其實很簡單,就是將水溫控制在一個溫度范圍之內,水涼了我就加熱水,根本沒有什么難度。
我控制著水溫,何老和中年男子則在聊天,他們聊的東西,我聽不太懂,于是便左耳進右耳出,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蒸完藥浴之后,何老給中年男子按摩了半個小時,按摩的手法很獨特,中年男子的骨頭噼里啪啦的亂響,臉上好像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就像是殺人一樣。
不過當按摩完了之后,中年男子卻已經睡了過去,臉色紅潤,呼吸平穩,仿佛一個熟睡的嬰兒,看起來睡得十分香甜。
何老此時拿出銀針開始給中年男子針灸,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何老才帶著我離開這個房間。
自始至終,何老沒有跟自己說一句話,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估計這個助手就是在旁邊站著就行了。
接下來的時間,何老休息去了,我則無所事事,兩名漂亮的女孩好像也有自己的房間休息,只有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呆。
“媽蛋,到底幾個意思啊?”我心里一陣不爽,不過老頭的按摩手法真牛逼,如果自己能學會了,這輩子怕是吃穿都不愁了,于是我決定以后的日子慢慢的偷學。
凌晨二點鐘,本來是下班的時間,我朝著何老的房間看了一眼,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于是自己只好留下來,趴在客廳的桌子上睡著了。
早晨的時候,我被一陣講話聲給吵醒了,睜開眼睛發現天剛蒙蒙亮,此時何老正和中年男子在說話,看樣子中年男子準備離開了,于是我馬上站起身來跟在何老身后,將中年男子送到了電梯口。
我本來想看看何老的手藝值多少錢,但是自始至終中年男子都沒有說錢的事情,只是在走進電梯之前,他瞥了我一眼,隨后對一名黑西裝漢子輕輕揮了一下指頭,那名黑西裝漢子馬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包塞進了我的手里。
“這……”
我愣住了,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中年男子帶著他的四名保鏢已經走了。
紅包捏在手里有點厚度,少說也有萬把塊,開始還以為是給何老的錢,于是當中年男子他們離開之后,我便畢恭畢敬的將紅包遞到了何老面前。
“何老,客人給的費用。”
可是何老竟然沒收:“這是給你的。”
“給我的?”何老沒有回答,轉身朝著他的房間走去,走進房間之前,他只說了一句話:“下午三點鐘過來。”
“哦!”
我應了一聲,有點發愣,自己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之中清醒過來,一萬塊的紅包是給自己的?
當我離開英皇娛樂城的時候,還感覺有點不真實,但是口袋里沉甸甸的紅包卻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千真萬確。
“發財了!”反應過來之后,我感覺自己找到了一條發財之路,只要能學到何老的本事,這一輩子就可以過得很瀟灑。
我回家洗了個澡,睡了一覺,趕在三點前到達了英皇娛樂城八樓。
何老看見我來了對我說:“跟我來。”
我跟著他走進了一間房間。
“把衣服脫了?”何老說道。
我有點不情愿,問:“為什么要脫衣服?”可惜何老沒有回答,只是說了一句:“脫或者滾蛋。”
聽到這話,我心里有點七上八下的感覺,難道這老頭是一個同性戀?
想到這里,我不由的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后面,媽蛋,如果對方是同性戀老變態的話,自己寧愿下樓當服務員,反正當服務員也算有意思。
“那個……何老,我的性取向正常,你可能誤會我了……”我結結巴巴的對何老說道。
何老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眨了一下眼睛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脫衣服,想什么呢,我要試針。”
“試針?”我瞪大了眼睛,看到何老拿出了一盒銀針,原來他要拿自己做人體試驗啊。
“那個,我可不可以拒絕?”自己又沒病,可不想讓老頭給扎成馬蜂窩。
“我這里不是避風港,想在這里待下去,就得有自己的價值。”何老說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要么給他當活體試驗的對象,要么滾下去當服務員。
而他會到樓下找人當助手,就是想找人來試針和試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