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讓一個手下陪著我看醫(yī)生就離開了。
到了醫(yī)院里,我才終于放松了下來,而人一放松下來,全身上下所有疼痛都加倍了。
我?guī)缀鯖]辦法動彈,醫(yī)生對我進行了檢查,還好只是輕微內(nèi)傷,并沒有大礙,皮外傷很多,最嚴重的是額頭上皮開肉綻,縫了十針,醫(yī)生讓我住院一段時間,好好休養(yǎng)一下。
我辦好了住院手續(xù)后,阿虎的手下也離開了。
我的病房里韓娟的病房并不遠,看病的過程中,也沒有上去找他們打招呼,辦好手續(xù)后,我去了韓娟病房。
“二哥,你怎么了?”剛走到門口,韓娟就發(fā)現(xiàn)了我,驚訝叫了出來。
韓磊也轉身看向了我,滿臉驚訝。
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受了好幾次傷了,身上可以說大小傷很多,這一次應該是最嚴重的。
“沒什么……”我剛想露出笑容,就發(fā)現(xiàn)根本不行,一笑就疼,特別是剛縫合上的傷口。
“二哥你和人打架了嗎?”韓娟看到我鼻青臉腫,很心疼地說。
“沒呢,二哥倒霉,掉進下水道里面了。”我假裝輕松,不過韓磊看出了問題所在。
他開始一言不發(fā),等后面韓娟睡午覺了,才偷偷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后面只好把李龍死了以后,引發(fā)的新的危機,都告訴了他。
“不過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沒事了大哥,不用擔心我。”我知道韓磊這個人非常果斷。
“下次再碰到這樣的事情,記得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大哥,我能幫你的。”韓磊說道。
本來這一次,我也想找韓磊,那時太過緊急,只能從最近通話記錄里找,正好最近通話記錄里是馮瑛和蘇玲,而她們兩個人都剛好可以幫我。
“好的,大哥!”我回答韓磊。
“對了,大哥,小娟什么時候能出院?”我接著問他。
“快了,半個月左右吧,醫(yī)生說沒啥問題了。”韓磊提起韓娟,眼神就變得非常溫柔和生動,韓娟就是他的寶貝妹妹。
“醫(yī)生說你要住多久?”韓磊看著我問。
“三五天吧,都是皮外傷,沒多大事。”我假裝很輕松,盡量不讓韓磊覺得我情緒有受了影響。
“嗯!”韓磊讓我好好養(yǎng)傷。
我在醫(yī)院里住了五天,后面發(fā)現(xiàn)差不多了就出院了,這五天里,我?guī)缀跆焯旌晚n磊韓娟在一起,感覺五天下來,我和他們關系更加密切,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這種感覺非常溫暖,父親死后,我現(xiàn)在也沒家人了,他們就是我新的家人。
出院后,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打電話給馮瑛,好好地感謝她一番。
“喂,小周啊,你沒事了吧。”馮瑛關切的語氣。
“沒事了,姐,這一次太感謝姐了,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就完了。”這是我心里面真心的話。
“呵呵,沒事了就好,正好可以幫上忙,姐肯定幫你不是。”馮瑛說。
“姐,你真的是古胖子的表妹?”我對于馮瑛和古胖子的關系,還是非常好奇,因為感覺事情不會這么巧。
“嗯,他是我親表哥!”馮瑛在電話里告訴我。
沒想到事情真的是這么巧合!
正好提到這件事情,馮瑛就在電話里陸陸續(xù)續(xù)把她和古胖子的關系說了一下。
馮瑛和古胖子是真的表兄妹,馮瑛的媽媽是古胖子的姑姑,兩個人從小關系就不錯。
后面長大了,馮瑛在ktv坐臺,古胖子在同一家ktv當保安。
那時候兩個人都是小人物,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馮瑛被王國慶看上了,命運發(fā)生了改變,她很快有了很多錢,并且用這些錢幫古胖子創(chuàng)業(yè)。
古胖子從小就是小混混,打架斗毆很擅長,接觸了ktv行業(yè)后,他在馮瑛的幫助下,開始開酒吧,一開始也被其他勢力打壓,但是因為有馮瑛這個表妹的關系,間接地有了王國慶這個靠山。
很快他就在云城的各種大小勢力里脫穎而出,迅速做大,可以說古胖子有今天的地位,大半的功勞要記在馮瑛身上。
他和馮瑛表兄妹關系非常好,也很尊重她,這也是為什么前一秒,古胖子還要把我關起來喊打喊殺,馮瑛一個電話給他說了兩句,他離開就一百八十度態(tài)度改變,立刻要放了我的原因。
至于古胖子和王國慶的關系,就沒有那么密切了,甚至可以說沒有太多直接的關系,因為一直以來都是馮瑛在中間,他們的直接聯(lián)系反而不多。
聽馮瑛說這些,我突然覺得馮瑛的能量也不錯,只要和她保持好關系,以后說不定她真的可以幫我更多。
“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才好。”我對馮瑛說。
“和姐這么客氣,救你姐也是有私心的。”電話那頭傳來了馮瑛的聲音。
“什么私心?”我有點好奇。
“要是你死了,那姐就用不了你的年輕身體了。”馮瑛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好辦啊,報答馮瑛的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肉償,這是她最需要的。
“姐,等我傷好全了,一定肉償!”
“哈哈,你可不能騙姐,快點養(yǎng)好傷,姐等著你。”馮瑛這個老女人,尺度特別大,我感覺和她接觸后,我也變得淫蕩了很多。
我正是二十出頭,以男人來說,是性欲最旺盛炙熱的時候,馮瑛四十歲,以女人來講,同樣是性欲最旺盛炙熱的時候,這差不多是干柴烈火的節(jié)奏啊。
和馮瑛通完了電話,我就再次回到了芙蓉園家里。
在醫(yī)院里面的五天,蘇玲去醫(yī)院看過我一次,還買去了一些水果和營養(yǎng)品,不過去了依然叫我“窩囊廢”。
這一次能全身而退,馮瑛占一半功勞,另一半功勞要歸到蘇玲身上,要不是她請出了王國慶,最后會怎么樣,我都不清楚,所以我就讓她盡情罵了。
我和她的關系,越來越有趣了,假夫妻,她天天虐我,但是在關鍵時刻,又幫了我,兩個人見了面就開始死磕。
回到家已經(jīng)晚上七八點了,蘇玲一個人在家里,并沒有看到王國慶,估計我沒在的這段時間,王國慶已經(jīng)在蘇鈴身上上到吐了,暫時休息不來了。
“窩囊廢回來了。”蘇玲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
“什么窩囊廢,我是你老公!”我笑嘻嘻地說。
“你就是個窩囊廢,敢再說我是你老公,我就請電擊棒出來了。”蘇玲轉頭看了我一眼,看到我鼻青臉腫又說:“本來就丑,現(xiàn)在更是豬頭了。”
“什么豬頭,丑還是帥是個人審美,就不和你扯了,但是我下面又粗又石更,你不能否認吧,那天晚上,粗又石更進入你身體里面,你可是爽地口水直接流出來了。”
我剛說完,房子里面?zhèn)鱽硖K玲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周偉!開門,我今天要閹了你!”
我連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蘇玲在外面連踹了好幾下房門,發(fā)現(xiàn)不行后,蘇玲才悻悻離開。
“我看你還能一輩子躲在房間里面,窩囊廢!”
我在房間里面逗她:“哼,有本事你進來啊。”
回到了芙蓉園房子里,和蘇玲打打鬧鬧,我感覺我活過來了。
回到家里,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地洗個澡。
在醫(yī)院的這五天,我一次澡都沒洗,渾身臭烘烘的,而且因為很多地方都受傷了,疼痛難忍也根本動不了。
回到家里,我進入了浴室里面,把渾身上下都沖洗干凈,洗的時候很多地方都很疼。
洗完澡,整個人神清氣爽,但是我還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擦藥。
蘇玲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見我出來了,要過來打我。
“哎呀!”我叫了出來。
蘇玲手舉起來對著我的臉,正準備打下來。
“我都還沒打你,你叫什么叫啊你。”
我非常認真地對蘇玲說:“別鬧了,我的傷還沒好,你不能打我。”
蘇玲哼了一聲,只好作罷。
“幫我個忙唄,老婆。”我收斂了嬉皮笑臉對蘇玲說。
“什么忙?沒看到我在忙嗎?”蘇玲是很忙,她正在看韓劇。
“幫我擦下藥,好嗎,我現(xiàn)在還渾身疼痛,不敢亂動。”我從房間里拿出來碘酒、藥棉還有藥膏貼片。
蘇玲本來想拒絕,看我這才是認真的,勉強答應了。
我坐在沙發(fā)上,開始把上衣脫了下來。
“喂,你想干嘛?”蘇玲警覺地看著我。
我很快把上衣脫光,露出來我的上身:“擦藥和貼藥啊,你以為我想干嘛?”
蘇玲翻了一下白眼,說:“最好是這樣。”
我讓蘇玲幫我額頭上擦擦藥,在后背一個疼痛的地方貼了一劑藥膏。
蘇玲用力比較大,疼的我叫了起來。
啊!
“喂,你是要謀殺親夫啊。”我對著她大叫。
“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沒用力。”蘇玲弱弱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