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要在里面換衣服,突然之間我發(fā)現(xiàn)在房間中間有簾子可以放下來,割開左右兩張按摩床。
正想把簾子放下來,我和馮瑛在簾子的兩邊各自換衣服。
我還沒放,馮瑛看著我笑了笑:“阿偉啊,換個衣服而已,不用拉簾子啦,姐都沒害羞,你還害羞上了,不用這樣麻煩,姐也不是沒見過男人,你也不是沒見過女人嘛。”
她還記得這個事,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想到那個畫面,我感覺身上已經(jīng)微微在顫抖了。
“可是……”
我都還沒說完,馮瑛直接讓我站在她的后背,幫她把后背裙子的拉鏈給拉下來,我一下子就傻了。
她叫了兩遍我才反應過來:“愣著干什么,快點幫姐把拉鏈拉開,抓緊時間!”
有那么幾次,她穿著和今天一樣的連衣裙,我站在她后背,就曾經(jīng)幻想著,從后面把她拉鏈拉開。
沒有想到,現(xiàn)在意淫居然變成了現(xiàn)實!
單看她的后背,幾乎和十八歲的年輕女人無異,如果不看她略顯風塵和成熟的臉,告訴我她是大學女生,我都會信。
我渾身都在顫抖,房間里的空氣窒息了。
時間也停止了下來!
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馮姐,你們換好衣服了嗎?我們可以進來嗎?”
馮瑛連忙停住了聲音,咳嗽了一下,對著外面喊著:“稍等一下,快好了。”
接著她推開了我,眼神迷戀看著我說:“你怎么亢奮呢,姐怎么感覺你好像是個處男,從來沒有碰到過女人呢?是不是你和蘇玲從來沒有做過?”
聽到這里我心里一驚,馮瑛再次說出來真相,我故作鎮(zhèn)定,連忙回答:“怎么可能,姐你真的愛說笑。”
很快馮瑛就讓兩個女技師進來了。
兩個女技師都很年輕,估計十八九歲,樣子都還挺清純甜美的,其中一個給馮瑛做spa美容,另一個則給我做推拿。
我努力趴在床上,怎么都趴不好,女技師的手很滑,在我身上開始按了起來。
女技師名字叫小曼,連名字都是我喜歡的名字。
看我有意無意地看她,她一陣臉紅,我小聲問她:“你是幾號呢?”
她張開小嘴告訴我:“我是31號。”
說完她就出去了,我發(fā)現(xiàn)我都喜歡上她了。
簾子另一邊,馮瑛也做的差不多了,不一會兒,另一個女技師也出去了。
隔著簾子,我和馮瑛各自換衣服,總感覺很曖昧,怪怪的。
從那一天開始,我和馮瑛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微妙的關(guān)系,坐車的時候,她沒有再坐在后面,而是坐在我駕駛座的身邊,我把她載回去別墅住處的時候,離開前她還對我拋媚眼。
回到芙蓉園里,蘇玲迫不及待又問我,馮瑛有沒有什么異常和動靜,我假裝好奇問她:“老婆,你為什么對馮瑛的行程這么在意呢?”
她就回避重點,回答我:“不是關(guān)心你的工作嗎?怕你不小心暴露了我們的關(guān)系。”
王國慶在我們結(jié)婚后的一個禮拜里,幾乎天天都來找蘇玲,這一段時間,聽說他出差去了國外,所以他沒來,變成了小靜天天來了。
有天晚來正在樓下看電影,蘇玲和小靜應該是激戰(zhàn)了一場,剛剛結(jié)束,小靜下來洗澡,她親熱對我說:“周哥,你還沒休息呢。”
她身上穿著繡著卡通圖案的睡衣,臉色緋紅,看上去很嬌弱,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憐愛她的沖動。
我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的臉,小靜害羞躲進了浴室里面洗澡去了。
正好蘇玲后面下來,看到我對著浴室那邊看,立刻又很兇對著我大吼:“喂,你看什么看啊,是不是想要偷看小靜洗澡?”
“沒有啊。”我連忙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父親的傷越來越好了,在醫(yī)院里住了快一個月,終于出院了,我和姑姑商量,暫時讓父親住到她那里去,所有的開銷我出,然后我還每個月給她三千塊,姑姑答應了,不過讓我要經(jīng)常過去看父親才行。
他們都不知道,我的生活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改變,再也回不去了。
又過了幾天,我照樣像往常一樣載著馮瑛去見富婆朋友,結(jié)束了以后本來是要回她家別墅的,結(jié)果馮瑛對我說:“小周,晚上你能不能不回家?”
說完,她兩眼迷離看著我,舌頭舔著嘴唇,一副饑渴難耐的神情,又說:“晚來們兩個人玩點不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