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答應了宋雨茹的請求,加上了這幾個字,后者自然是欣喜不已。
等筆墨干了之后,宋雨茹小心翼翼地將這幅字卷起來,抱在懷里,猶如至寶一般。
說是至寶,一點也不過分。
剛才,行家們都上前仔細看了這幅字,確實比王羲之版都要高明,若是拿出去拍賣,價格絕對不會便宜了。
只能是羨慕,這些行家們個個都是羨慕不已,慨嘆著自己得不到這幅字。
應皇甫嵩的要求,宋雨茹讓人現(xiàn)場把周慶的這幅字裱了一下,也放在這里進行展出。
等展出結(jié)束之后,宋雨茹再拿走,宋雨茹自然沒有拒絕。
謝承建,灰溜溜地被皇甫嵩趕了出去。
回到家,一家人都在。
林夏丹看著謝承建的臉色不好,立即關心地問:“承建,今天不是皇甫老師的書法展嗎,你怎么回來這么早?”
被林夏丹這么一問,謝承建滿心的火氣立即就竄了起來:“還不是那個周廢物,他害得我被老師逐出師門了。”
“以后,在書法界,是沒有我謝承建的一席之地了。”
“啊……”林夏丹等人立即大吃一驚,林夏丹急忙問,“承建,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慶怎么能讓皇甫老師把你逐出師門?”
“哼。”謝承建冷哼一聲,便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微微有添油加醋,但大部分情節(jié)還是真實的。
“周慶的書法那么好?”林夏丹等人登時大吃一驚,皆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謝承建冷笑一聲:“絕不可能,那周廢物的字跟狗爬一樣,怎么會在兩個月的時間里,成為世界第一的書法大師。”
“我懷疑他認識了一個高手,沒有任何名氣,周廢物從那個高手處弄了不少筆墨,冒充是自己的。”
“只是……”謝承建皺了皺眉頭,淡淡說道,“那個周廢物沒有錢,怎么能一直買到作品呢?”
岳鎮(zhèn)山和林清華對視一眼,心中皆想,他要是沒錢,就沒有有錢人了。
林夏伊聽到動靜,從房間里出來,冷笑一聲:“我說姐夫,你對周慶姐夫的怨氣太大了,導致你對周慶姐夫根本不了解。”
“周慶姐夫,是我見過最完美的男人。”
“何止是書法,他在文學、音樂、舞蹈、武術、醫(yī)術等等各個方面的成就,都是世界第一,沒有人能超越。”
“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還有哪一方面的技能,是周慶姐夫不會的。”
謝承建皺了皺眉頭,淡淡說道:“夏伊,你怎么也被那個周廢物給洗腦了?”
“我不是被他洗腦,而是你蠢,蠢不可及。”林夏伊冷笑一聲,“現(xiàn)在還敢喊他廢物的人,恐怕就是你了。”
“你自己愚蠢也就罷了,希望你不要影響我們跟周慶姐夫的關系,不然,我建議我姐跟你離了吧。”
“你說什么?”謝承建又驚又怒,“你竟然唆使你姐和我離婚?”
“簡直是無禮,放肆,我是林家的驕傲,書畫雙絕,給你們掙了多大的面子。”
“那個周廢物就會一些雞鳴狗盜的勾當,也配跟我相比?”
“夏伊,我看你是被周廢物忽悠,無藥可救了。”
“但是,你姐肯定不會像你這么蠢,被一個廢物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林夏丹皺著眉頭,淡淡說道:“謝承建,你說錯了,夏伊不蠢,蠢的人是你。”
“謝承建,我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的愚蠢,影響我爸媽和我妹妹。”
“如果你再對周慶這樣的態(tài)度和認識,咱倆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把婚離了。”
“你……”謝承建又驚又怒,“夏丹,你也瘋了嗎?”
“我沒瘋。”林夏丹冷笑一聲,“謝承建,瘋的人是你。”
“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出去打聽一下周慶的情況。”
“如果今天你打探不出來,不能認錯,獲得周慶的原諒,明天上午咱倆就去離婚。”
“你……”謝承建又驚又怒,轉(zhuǎn)首向岳鎮(zhèn)山和林清華看過去。
一直以來,岳鎮(zhèn)山和林清華都把他當做親生兒子一樣。
平時的生活中,謝承建和林夏丹發(fā)生矛盾的時候,岳鎮(zhèn)山和林清華都是站在謝承建這邊,把林夏丹教訓一通。
但現(xiàn)在,岳鎮(zhèn)山和林清華一句話不吭,甚至于看向他的目光,略有那么一些鄙視。
怎么會這樣?
謝承建不是傻子,周慶能忽悠林夏伊,是因為林夏伊單純,沒怎么經(jīng)歷過社會。
林夏丹也沒有工作,很少跟外界往來。
可岳鎮(zhèn)山和林清華二人就不一樣了,五十多歲,什么沒見過,怎么可能也突然被周慶給忽悠了呢?
再說,在這之前,岳鎮(zhèn)山和林清華對周慶一直沒什么好感,怎么可能會突然轉(zhuǎn)變了呢?
再想想會展中心的那件事情,謝承建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暗想,難道說,周慶真的不是廢物,是一個天才?
這時,林夏丹接了一個電話,電話的時間不長,只有兩三分鐘。
接完電話之后,林夏丹對謝承建就一點好臉色都沒有了:“謝承建,沒想到你人品這么低劣。”
“走吧,咱們?nèi)ッ裾郑鸦殡x了,林家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若是以前,謝承建還真是不害怕跟林夏丹離婚。
可現(xiàn)在,謝承建的名聲毀了,以后不會再有什么發(fā)展,他哪里還敢跟林夏丹離婚啊。
最關鍵的是,周慶真是那種有大本事的人,他若是離開林家,就是徹底跟周慶對著干,以后到哪里都會抬不起頭做人。
謝承建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尷尬一笑:“夏丹啊,我是開玩笑的。”
“周慶的本事,我剛才親眼見了,已經(jīng)是服氣得不能再服氣了,我怎么會對他有任何的怨恨呢。”
“剛才,我就準備向周慶道歉,向他多學習呢,誰想到他剛才太忙了,我沒能找到機會,就先回來了。”
“你不用再解釋了。”林夏丹淡淡說道,“你向不向周慶道歉,周慶原不原諒你,那是你的事。”
“剛才會展中心的事情,我已經(jīng)全部知道,你太讓我失望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皇甫老師給了你多少次機會,你都沒改過來,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咱們馬上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