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虹可不是什么能忍氣的主,天不怕地不怕,聞言立即上前,抓起劉墉才,左右開弓,不停地狠狠扇耳光。
一邊扇,林雨虹一邊怒喝著:“王八蛋,今天姑奶奶非要把你的嘴扇爛不可。”
劉墉才幾乎被扇暈了,就算是想嘛罵也罵不出來了。
其他的人,呆呆地看著,沒有一個敢上前勸阻的。
乖乖,連古武三境的劉墉才都被林雨虹當做一只小貓般虐待,他們上前還不知找虐啊。
倒是林翰正擔心會出事,急忙勸:“小虹,行了,再打就打死了。”
“哼。”林雨虹冷哼一聲,將劉墉才往地上狠狠一摔,“王八蛋,嘴里再敢不干不凈的,姑奶奶絕對撕爛你的嘴。”
劉墉才幾乎被打得只剩下半條命,哪里還敢再嘴硬,哼哼唧唧,不敢開口,心中暗想,小娘皮,等伍道長來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林雨虹回到座位上,喜滋滋道:“姐夫,今晚你把姐姐也變成古武者吧,這樣我們出門就不用再擔心被糾纏了。”
周慶看了滿臉通紅的林雨茹一眼,心中暗想,我當然十分愿意,但這事得小茹答應(yīng)才行。
本來,林雨茹就已經(jīng)原諒了周慶,心里就有那么幾分的同意。
再者,林雨虹成為古武七境的高手,對林雨茹的心境自然不可能沒有任何影響。
只不過林雨茹畢竟是女孩子,面皮薄,這事總不能讓她主動吧。
周慶的淡定,林雨虹的威風,使得林翰正和林雨茹基本上放下心來,四個人繼續(xù)吃喝。
林翰正心情高興,要了一瓶白酒,拉著周慶喝起來。
林雨茹略有不滿,但也沒有阻止,她不喜歡酒味,尤其是一想起今晚可能要跟周慶發(fā)生那層關(guān)系,心里就略有抵觸。
十分鐘后,伍本安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墉才,你怎么樣了?”
劉墉才大喜之極,急忙大喊:“伍道長,您快來,我差點被他們打死。”
“對方不是一個女孩子嗎?”伍本安皺著眉頭,大步走進來。
在路上,伍本安專門給宮本川子打了一個電話,問清她和藤野卉子并沒有外出,這才放下心來。
在伍本安看來,商市的女高手,二十歲左右的,除了宮本川子和藤野卉子之外,不可能再有別的女孩了。
一進門,伍本安就看到劉墉才的那張超級大腫臉,不禁嚇了一跳,這是誰啊,出手也太狠了吧。
劉墉才像是看到了親爹一樣,幾乎快哭了:“伍道長,您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氣,不然我以后沒臉在商市混了。”
“放心,他幫你出不了這口氣。”周慶背對著門口,冷冷來了一句。
伍本安臉色大變,這是周慶的聲音。
他急忙向說話的人看去,果然,肯定是周慶無疑。
伍本安倒吸一口涼氣,他不用問,也基本上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劉墉才膽氣壯了,冷笑一聲:“出不了氣?我說是鐵定能出氣。”
“那小娘皮不過是古武七境初階,伍道長是古武七境高階,伍道長教訓那小娘皮,絕對沒問題。”
“伍道長,您快出手,這倆妞正點得很,等會兒您先挑一個。”
“啪”的一聲,伍本安一甩手打在劉墉才臉上一巴掌,把劉墉才打得原地亂轉(zhuǎn)。
還沒等劉墉才停下來,伍本安再次甩手一巴掌,劉墉才又向反方向轉(zhuǎn)個不停。
“啪啪啪……”伍本安再來幾巴掌,直打得劉墉才的臉全都爛了,鮮血橫飛,這才停下手來。
掏出濕巾,擦了擦手,伍本安大步來到周慶跟前:“周先生,對不起。”
周慶淡淡說道:“這不怪你,畢竟劉墉才不是中原劍道的人。”
“不過,你替我給馮翔龍帶一句話。”
“讓他馬上整改中原棋社,三天之內(nèi)若是沒有任何動靜,你和向天穹帶人上門一趟,把中原棋社接手下來吧。”
“是,周先生。”伍本安心中暗驚,恭恭敬敬地應(yīng)了一聲,“翔龍正好有事要來商市,估計也就是半個多小時吧,我會當面告訴他。”
這一次,伍本安對周慶再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看似周慶一副與人為善的樣子,一旦惹了他,下手之狠,伍本安自覺比不上。
劉墉才終于明白過來了,難怪他覺得周慶這個名字有點耳熟,竟然就是那個折服中原劍道和中原茶社的狠人。
小茹?
劉墉才也反應(yīng)過來了,商市第一美女,不就叫林雨茹嘛。
林雨茹還有一個妹妹,姿色比她幾乎差不了多少。
天哪,我竟然招惹上楊震那個狠人了。
劉墉才幾乎要暈過去,嚇得渾身發(fā)抖,他這是差點為中原棋社引來大禍。
“撲通”一聲,劉墉才顧不上兩個臉頰都爛得血肉模糊,急忙跪下來,向周慶磕頭不止。
“周爺爺,周爺爺,是我不對,我有眼無珠,竟然冒犯了周爺爺。”
“求求您,周爺爺,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周爺爺,我發(fā)誓,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一定改,一定改。”
“周爺爺,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您大發(fā)慈悲吧。”
周慶微微皺眉:“伍本安,他說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可是真的?”
伍本安苦笑一聲,不敢撒謊:“回周先生,劉墉才的父母確實有,年齡都在六十左右,至于孩子嘛,他沒結(jié)婚,自然沒有。”
周慶又問:“劉墉才對父母的孝順情況怎樣?”
“這……”伍本安微微猶豫一下,暗嘆一聲,“倒是沒聽說有虐待之事,但他經(jīng)常十天半個月不回家一次,孝順不算怎樣。”
周慶又問:“他可還有兄弟姐妹?”
“有一個姐姐,遠嫁外地,據(jù)說身體不好,經(jīng)不起路途顛簸,常年沒回來過了。”
“我明白了。”周慶右手一揮,劉墉才立即倒地,臉色蒼白。
周慶淡淡說道:“我廢了他的修為,就讓他回家好好侍奉自己的父母吧。”
“伍本安,你派人給我盯緊了,若是他有半點對父母不好的,直接滅掉,不用向我回報了。”
“是,周先生。”伍本安急忙答應(yīng)下來。
“我……”劉墉才再也承受不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