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俊林今晚必死,周慶當(dāng)然不想再跟他發(fā)生無謂的沖突。
不過,當(dāng)周慶和林雨茹走過來的時候,石俊林已經(jīng)沒了蹤跡。
周慶知道,石俊林是故意走開,去了里面的洗手間,不想跟林雨茹正面遇上。
但是,當(dāng)周慶和林雨茹快走到門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的時候,劉景昌突然冷著臉攔住他們,淡淡問道:“你們買單了嗎?”
服務(wù)員急忙笑著說道:“小劉總,阿蓉姐說,他們兩個免單。”
“又是王玉蓉。”劉景昌怒吼一聲,“這個翻江龍火鍋店,是我們劉家的生意,還是她王玉蓉的生意?”
“我告訴你,免不免單,她王玉蓉沒這個權(quán)力,只有我和我爹才有權(quán)力免單。”
“從現(xiàn)在起,她王玉蓉說的話,就是一個屁,一個臭屁。”
“馬上給他們兩個算一算,一分錢都不能少。”
“還有,這兩瓶酒是怎么回事,是咱們飯店的,還是自帶的?”
服務(wù)員面如土色,嚇得渾身哆嗦,顫聲回答道:“是…是咱們酒店的送的,說是……”
“說是什么說是?”劉景昌怒吼一聲,“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這飯店是我們劉家的,不是他王玉蓉的。”
“我不想再重復(fù)第三遍,不然,你馬上給我滾蛋,同時我還會在餐飲業(yè)中把你封殺掉,明白了嗎?”
服務(wù)員嚇得兩腿發(fā)軟,急忙點頭道:“明白了,明白了,小劉總,我這就去算一下,他們兩個消費了多少錢。”
劉景昌這才微微滿意一點,目光瞄了周慶和林雨茹一眼,冷哼一聲:“認識一個破爛女人,就想在我這里白吃白喝,沒門。”
然后,劉景昌淡淡說道:“你就是林家曾經(jīng)的廢物贅婿周廢物?”
周慶面無表情:“我就是周慶。”
“哼,敢承認就好。”劉景昌冷哼一聲,“聽說你被林家掃地出門,對吧?”
“既然林家都不要你了,把你一腳踢出去,你還糾纏林雨茹,這臉皮也太厚了吧?”
“而且,竟然還敢跟我大哥作對,周廢物,你膽子可不小啊。”
“在別的地方,我劉景昌不敢說什么保把的話,但在翻江龍火鍋店,我劉景昌還是說一不二的。”
“那個王玉蓉,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想騎到我劉景昌的頭上,我呸。”
“我告訴你,周廢物,我不確定你跟她之間是不是有不三不四的關(guān)系。”
“那個姓王的臭娘們,在翻江龍飯店蹦跶不了幾天,我肯定會把她趕走。”
周慶聽了,點上一根煙,淡淡一笑:“原來你是劉長江的兒子,難怪這么囂張啊。”
“哈哈哈,對啊,我爸是劉長江。”劉景昌哈哈大笑起來,“所以,我就能囂張,而且,想怎么囂張就怎么囂張。”
“等會兒,賬單出來,你們乖乖買單。”
“噢,提醒你們一下,不要想著給王玉蓉那個賤女人打電話,沒用,有我劉景昌在這里,今天就算我爸來了,都說不下這個情。”
“羅曼尼康帝?嘿嘿,膽子不小,竟然敢喝這種紅酒?”
“這種紅酒,在我們翻江龍,也只有三件而已,平素連我自己都不舍得喝一瓶,你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竟然也敢喝這么貴的酒?”
“哼,如果你跟王玉蓉那個小婊/子沒有一腿,她會舍得送這么貴的酒讓你喝?”
“嘿嘿,我早就看那個臭娘們不順眼了,這次終于被我抓到把柄。”
“吃我爸的,喝我爸的,穿我爸的,住我爸的,竟然還敢背著我爸在外面養(yǎng)漢子?”
“這種忘恩負義的騷貨,我劉景昌豈能容她,這次她死定了。”
“還有你,周廢物,我爸弄死王玉蓉那個騷娘們,當(dāng)然也不會放過你。”
“嘿嘿,以我爸的脾氣,你的下場,絕對會比王玉蓉那個騷娘們更慘。”
“我會向我爸建議,將你的四肢打斷,再剪斷你胯下的那個臟東西,最后把你們兩個捆在一起,綁上石塊,沉入商江的江底。”
周慶笑瞇瞇道:“劉景昌,看來,你是很想你爸戴那種帽子啊。”
“周廢物,你說什么?”劉景昌勃然大怒,右手指著周慶,“你再敢說一句,不等我爸來,我就先把你廢了。”
就在這時,服務(wù)員回來了,喏喏說道:“小劉總,賬單算好了,一共是二十二萬四千九百八十六元。”
“哈哈哈……”劉景昌立即哈哈大笑起來,“聽到嗎,姓周的廢物,二十二萬四千九百八十六元。”
“這樣吧,我劉景昌呢,也不是小氣人,把零頭給你抹了,你只要付二十二萬四千塊錢就可以走人了。”
“姓周的,我告訴你,小本生意,概不欠賬,你別想著說,先走人,回頭讓王玉蓉那個騷娘們替你還。”
“我告訴你,那不可能,今天你要是少付一分錢,哈哈哈,就別怪我劉景昌出手狠辣,當(dāng)場就將你的四肢打斷。”
“你去,把刷卡機拿來,我要這個周廢物當(dāng)著我的面刷卡。”
“然后,馬上打電話,讓西涼他們幾個人過來,隨時準(zhǔn)備動手。”
“是,小劉總。”服務(wù)員只得又回了一趟柜臺,將刷卡機拿來,同時又準(zhǔn)備給翻江龍的幾個打手打電話。
林雨茹知道周慶不缺錢,也就沒吭聲,心中一陣唏噓,認清一個人真難啊。
從認識石俊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七年了,誰想到他竟然隱藏如此之深,剛剛才露出狐貍尾巴。
周慶呢,雖然說以前沒本事,現(xiàn)在又有些花心,但至少他的人品是好的。
“不就是二十二萬嘛。”周慶淡淡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張卡,遞給服務(wù)員,“刷卡吧,一分錢不用優(yōu)惠。”
劉景昌冷笑一聲:“好,姓周的,我倒要看看。”
“被林家趕出來的廢物贅婿,一事無成,銀行卡里到底有多少錢。”
“別跟我說,你卡里只有二十三萬,哈哈哈,那我也不會留情。”
劉景昌惡狠狠道:“既然你口出狂言,那我就滿足你這個愿望,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優(yōu)惠,少一分你就出不了這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