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天和許永發(fā)直接嚇暈過去,他們能想象得到,等待他們的命運,肯定更是四肢打斷,舌頭剪斷,嘴巴剪爛。
洪大科三人也是惴惴不安,他們不知道周慶所說的小懲大誡,到底有多小,肯定不會完好無損。
可是,跟齊曉天和許永發(fā)相比,他們的懲戒肯定不會太重。
潘岳婷,則是欣喜地去將周慶畫和詩卷了起來,如獲至寶地抱在懷里。
陸亞男更是一臉仰慕地望著周慶,今晚她對周慶的了解更深,對周慶的喜歡也越深。
尤其是,在剛才的決斷中,陸亞男舍棄了自己的表弟,偏向周慶,無形中意味著她向周慶有所表白。
所以,陸亞男不知道,周慶對她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
接受?
陸亞男不會這樣認為,因為潘岳婷就在呢。
若是周慶現(xiàn)在就接受她,對她幾乎沒有多少了解,豈不等于是負心漢了嗎?
陸亞男的思想很開放,她認為,像周慶這種超級有本事的男人,備受無數(shù)女人愛慕的男人,最終的結果肯定不會只有一個女人。
但是,陸亞男又不贊同到處留情,所以,只有感情熟透了,兩人在一起,才是她能接受的情況。
宮本一郎一直沒開口,但他心里也有小九九。
主人這么優(yōu)秀,身邊的女人不會少了。
川子被主人安排去上學,接觸的時間不多,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行,我得給川子提醒一聲,白天沒時間,晚上得跟主人多多交流感情啊。
哪怕是,讓川子主動一點,半夜鉆進主人的臥室,不能再等了。
事情處理完,周慶對潘岳婷笑著說道:“走吧,換個地方,給你過生日。”
潘岳婷輕輕點了點頭,嫣然一笑,滿滿的幸福。
李朝雄急忙上前,將兩瓶五十年茅臺遞上:“周先生,來時匆忙,沒帶什么禮物,這兩瓶酒,不成敬意,希望周先生不要見怪。”
“客氣了,我收下。”周慶點了點頭,轉首對剛剛起身的伍本安說道,“商市李家,暫時不要動。”
李朝雄差點沒跪了,周慶這話的意思,對李家還是有點不放心,就看他們李家以后的表現(xiàn)了。
向中龍也上前跟周慶見了個面,言語和態(tài)度上十分恭敬。
周慶明白是什么意思,淡淡說道:“他們?nèi)齻沒什么危險,回頭我開一副藥方,你們弄給膏藥,貼在他們身上,三天之后就能醒過來。”
李朝雄和向中龍這才松了一口氣,急忙向周慶感謝不已。
“不過,等他們醒過來之后,你們要多加管束,讓他們知道低調(diào)做人的道理。”
“強者欺負弱者,不是本事,更是人品惡劣,會給家族引來災難。”
“是是是。”李朝雄和向中龍忙不迭地答應下來,心中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整頓門風,千萬不能讓孫子趕出坑爺?shù)氖聛怼?
這時,許永發(fā)竟然突然醒過來了,急忙大喊:“表姐,表姐,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
陸亞男微微嘆了口氣:“永發(fā),我怎么救你啊,你這是自作自受。”
“我改,我一定改。”許永發(fā)急忙大喊,“表姐,打斷四肢,剪斷舌頭,剪爛嘴巴,是齊曉天說的,跟我沒關系啊。”
“周先生,周先生。”許永發(fā)立即就跪著爬到周慶的跟前,抱著他的腿,“周先生,求求您,饒了我吧。”
“我一定歸報答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李朝雄聞言冷笑一聲,淡淡說道:“許永發(fā),你怎么報恩,我不管,但是,你跟李家已經(jīng)沒任何關系,休想動用李家的一分錢。”
“我……”許永發(fā)自知理虧,不敢再求李朝雄原諒。
不過,許永發(fā)眼珠一轉,急忙又喊道:“表姐,求求你,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陸亞男一愣:“永發(fā),我手里沒多少錢,再說周總并不缺錢,我怎么救你?”
“不,你能,表姐,只要你肯答應,對你對我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陸亞男比較奇怪,問:“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謝謝你,表姐,還是你最疼我。”許永發(fā)大喜,急忙喊道,“表姐,你給周先生當情人,這樣他就是我表姐夫了,自然就不會難為我。”
“……”所有人差點沒噴了,我靠,坑爹,坑爺,又來一個坑表姐的。
陸亞男又羞又怒,她仰慕周慶,甚至于可以說是喜歡周慶,可這是她的心事。
如果這種喜歡真的無法控制,陸亞男不介意給周慶做情人,可現(xiàn)在時機不成熟,更不能被抬到桌面上說啊。
“許永發(fā),你……”陸亞男又羞又急,俏臉通紅,“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沒有胡說八道。”許永發(fā)急忙再喊,“表姐,你這么漂亮,又這么成熟,周先生一定不會拒絕你的。”
“現(xiàn)在,只要你同意,就可以救我。”
“表姐,我可不想四肢俱斷,舌頭被割掉,嘴巴被剪爛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陸亞男登時一陣無語,許永發(fā)是她唯一的表弟,兩人都是獨生子女,猶如親姐弟差不多。
許永發(fā)也不等陸亞男是不是答應,急忙抱著周慶的腿,繼續(xù)喊:“表姐夫,求求你,饒我這一次吧,咱們是一家人了。”
見過不要臉,卻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幾乎所有人都用鄙視的目光望向許永發(fā)。
為了自己,把自己的表姐推給對方當情人,擺明了是要坑表姐的一輩子。
周慶左腿微一用力,將許永發(fā)震出三四米外,淡淡說道:“許永發(fā),看在陸經(jīng)理是我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份上,就先斷你一條左臂和一條右腿。”
“如果傷好之后,再讓我知道你干了什么對不起良心的事,任何人求情都沒用。”
“是是是,我一定改正,一定改正,謝謝表姐夫。”許永發(fā)大喜之極,急忙跪在地上,不住地向周慶磕頭。
打斷四肢,最多是疼,躺幾個月,肯定能長好。
可舌頭斷了,嘴巴爛了,卻是永遠無法長好的永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