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市李家,今天迎來了一位貴客,中原茶社的社長向中龍。
跟中原劍道不一樣,中原茶社的大本營不在商市,而是在另外一個省。
只不過,李家和向家有親戚關(guān)系,這段時間向天穹一直待在商市。
可是,向天穹出事了,李家束手無策,李朝雄就不得不通知向天穹的爺爺向中龍。
其實(shí),李朝雄并不知道,向中龍早就知道此事,也是束手無策。
向中龍正在外面處理一件棘手的事情,直到今天才處理好,就匆忙趕來。
向天穹的情況,向中龍雖然是束手無策,但卻病不太擔(dān)心,因為向天穹并沒有任何性命危險,只是暫時醒不過來。
二人來到書房坐下,李朝雄微微嘆了口氣:“老向,事情就這樣,我實(shí)在是無能為力,所以才會讓你趕緊過來。”
向中龍微微皺了皺眉頭:“老李,這個叫周慶的,我也打探了他的情況,跟你掌控的基本上完全一致。”
“但是,越是這樣,咱們越不能掉以輕心。不然,若是周慶的背后有什么大靠山,咱們兩個可就麻煩了。”
李朝雄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年輕,竟然修為這么高,后面的背景絕對不小。”
“所以,雖然我兩個孫子,以及天穹都被他打傷,我暫時沒敢出手報仇。”
“對。”向中龍輕輕嘆了口氣,“老李,這件事情你處理得對。”
“來時的路上,我接到一個消息,說是中原劍道的伍本安,最近跟周慶的來往很多。”
中原劍道?
李朝雄心中狂跳,李家雖然勢力龐大,那是在商市,但跟中原劍道比起來,就差了太多了。
“難道……”李朝雄雙眉一展,“難道伍本安知道周慶的身份?”
“這個,我不太確定。”向中龍輕輕搖了搖頭,“我給伍本安打電話,他說話支支吾吾,只說跟周慶是朋友關(guān)系。”
“我問他周慶是什么來歷,伍本安推說不知道,最后只告訴我,勸我最好不好招惹周慶,不然一定會后悔。”
李朝雄大為驚訝:“老向,聽伍本安這個口氣,分明是很害怕周慶。”
向中龍點(diǎn)了點(diǎn)頭:“伍本安的人格低劣,我對他再了解不過,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干的。”
“而那個周慶,若是沒有強(qiáng)大的背景,伍本安絕不會這樣。”
“所以,我覺得,解鈴還須系鈴人,需要咱們兩個老家伙放下顏面,登門拜訪一下周慶,先三個孩子的事情解決了吧。”
“老李啊,不是我說你,既然你都知道周慶不好惹了,為何還不先服軟,別讓孩子們再遭罪了,非得等我來,一起拉下這個臉面嗎?”
“我……”李朝雄登時一陣尷尬,“我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機(jī)會嘛。”
話音剛落,有人敲書房的門,是李家的管家李生。
李生進(jìn)來說道:“老爺子,剛才許永發(fā)表少爺打來電話,說是被人欺負(fù)了,右腳都斷了。”
“對方是個古武者,很是囂張,連咱們李家都絲毫不放在眼里,他請求老爺子派人過去一趟,出這口惡氣。”
“什么?”李朝雄心情正壓抑著,聞言不禁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李家什么時候成為人人都可以欺負(fù)的了?”
“李生,馬上帶幾個古武者,一定要將這個敢口出狂言的家伙狠狠教訓(xùn)一頓,不用有任何的留情和擔(dān)憂。”
“哪怕就算是鬧出點(diǎn)人命,咱們李家還是能處理得了的,你明白了嗎?”
“是,老爺子,我明白。”李生應(yīng)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慢點(diǎn)。”向中龍忽然心下一動,一擺手,淡淡問道,“打傷你家表少爺?shù)模鞘裁慈税。俊?
李生一愣,答道:“聽表少爺說,是一個姓周的。”
“周?”這個字很敏感啊,剛才他們討論半天的人,就是姓周。
李朝雄急忙問:“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周慶?”
李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是叫周慶,老爺子認(rèn)識他?”
“臥槽……”李朝雄多年沒說過粗話,這次馬上脫口而出,怒聲罵道,“許永發(fā)這個王八蛋,是嫌我李家的麻煩事還不夠啊。”
“李生,你馬上給那個王八蛋打電話,就說他的死活,跟李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慢著。”看到李生準(zhǔn)備掏手機(jī),向中龍急忙再阻止,呵呵笑道,“老李,多好的機(jī)會啊,你要是不把握,我可把握了。”
多好的機(jī)會?
李朝雄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轉(zhuǎn)怒為喜,大笑道:“是,是,是,我被許永發(fā)那個小兔崽子氣糊涂了。”
“老向,多虧你提醒,哈哈,這真是一次好機(jī)會。”
“嗯,李生,那個小兔崽子在什么地方?”
李生有點(diǎn)懵了,李朝雄前后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實(shí)在太大了,他差點(diǎn)沒轉(zhuǎn)過神來。
“老爺子,是卡納音樂餐廳。”
“好,李生,你開車,帶著我去一趟,老向,不好意思,今晚不能招待你了。”
“……”向中龍一陣無語,“我說老李,你這過河拆橋啊,我給你提了建議,幫你一把,你反倒把我晾一邊了。”
李朝雄一愣,隨即就大笑起來:“不好意思,老向,我想著這是服軟的事,擔(dān)心你面子拉不下來啊。”
“老向,是我不好,等會兒若是能請動周慶,我拿五十年的茅臺酒,向你賠禮道歉。”
這邊,李朝雄和向中龍向卡納音樂餐廳趕去,那邊,情況繼續(xù)熱鬧著。
“姓周的,就算你是古武者,我不是你的對手,又能如何?”許永發(fā)心中恨意更濃,咬著牙,“我已經(jīng)打過電話,李家馬上會派人過來。”
“哼,商市李家,五大家族之首,李家若是出手,姓周的,你只會更慘。”
周慶跟潘岳婷也分開了,淡淡一笑:“怎么,李家就算是商市第一家族,也得講道理吧。”
“講道理?”許永發(fā)怒哼一聲,“姓周的,實(shí)力就是道理,你等著瞧吧。”
忽然,許永發(fā)的手機(jī)響了,他急忙接通,隨即就是一臉的驚喜:“生叔,你說老爺子親自來,哈哈,太好了。”
飯店的門開了,一個美女提著兩瓶酒走進(jìn)來,看到許永發(fā)之后,一臉的驚呼:“永發(fā),你怎么了,誰把你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