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兆雄冷笑一聲:“在古武者跟前,任何人都是螻蟻,這個廢物連螻蟻都不如。”
“我只要稍稍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秋蕓大怒:“伍兆雄,你要是敢動周慶一根手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哈哈哈……”伍兆雄狂笑一聲,“趙秋蕓,你以為我伍兆雄非得看上你不行嗎?”
“我告訴你,現在我轉移目標了,從現在起,我追求的人是司音暢。”
“以前,司音暢家境不如你,整體條件比你差了一些。”
“但現在,司音暢出了唱片,即將成為家喻戶曉的大歌星。”
“而且,司音暢的性格溫柔,比你何止強百倍。”
司音暢本來一直沒開口,這會兒突然問:“伍兆雄,大吉先生是你嗎?”
大吉先生?
伍兆雄一愣,脫口問:“大吉先生是什么人?”
“原來,你也不是大吉先生。”司音暢微微松了一口氣,她還真不希望伍兆雄這樣的人是她心目中完美無損的大吉先生呢。
伍兆雄微微皺了皺眉頭:“大吉先生是誰?”
“你不用知道。”司音暢淡淡說道,“我只想告訴你,我一點不喜歡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另外,如果你敢動周慶一根手指,我不介意用我現在以及以后的影響力,讓你成為無數人鄙視和謾罵的對象。”
“什么?”伍兆雄怒吼一聲,“司音暢,你竟然也袒護這個廢物?”
“他只是一個廢物,而我,伍兆雄,是有名的企業家。”
“劍道的道長,是我的叔叔,無論怎么比,這個廢物都比我差了幾十條街。”
這個時候,伍兆雄口中的劍道的道長,伍本安,正在商市第一人民醫院大發雷霆。
“趙院長,秦院長,這件事情,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兩千萬,我伍某人不在乎,只要能就得了川子,就算是兩個億,都沒問題。”
“但是,那個王八蛋竟然敢騙我伍某人,著實可惡。”
“我伍某人,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中原五省,也是響當當的存在,從來沒人敢這么戲弄我伍某人。”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必須要讓川子安然無恙。”
“不然……”伍本安的臉色陰沉,“伍某人保證,你們幾個,還有你們的家人,全都會給川子陪葬。”
趙德榮和秦中元嚇得面如土色,當事人謝雨星更是磕頭如搗蒜:“伍道長,我真不是有意欺騙您的。”
“求求您,大發慈悲,看在我哥是謝雨辰的面子上,饒我一條狗命吧。”
謝雨辰?
伍本安一愣:“謝雨辰是個什么東西?”
趙德榮急忙陪笑道:“謝雨辰以前是文化局的文化藝術科長,因為……”
“我呸。”伍本安抬腿一腳,將謝雨星踢到三米開外,怒罵一聲,“一個小小的文化藝術科長而已,我伍某人憑什么要給他面子。”
宮本一郎臉色陰沉,一字一句道:“川子若不在,我也不會獨活。”
“但是,我會讓你們,以及你們的家人,全都為川子陪葬。”
“尤其是你們三個,我會用凌遲的辦法,送你們慢慢上路。”
“撲通”一聲,趙德榮和秦中元一起癱在了地上,嚇得渾身發抖,臉色煞白。
秦中元心里的那個后悔啊,這件事情本來跟他沒關系,可他想巴結伍本安,所以就自告奮勇接了這個差事。
趙德榮抹了抹額頭的汗珠,轉首對秦中元說道:“秦院長啊,今天你說這件事情交給你辦了,不用我管,現在你得給伍道長和宮本副道長一個交待啊。”
一個不想活了的劍道副道長,絕對是可怕之極,別說殺他們幾家人,就算是把醫院的人全都殺光,都有可能。
就在這時,皇甫瀟瀟從急救室出來,摘下口罩,喊道:“趙院長,秦院長,傷者的情況,我已經穩定下來了。”
“啊……”趙德榮和秦中元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即從地上彈起來,一臉的大喜,“皇甫主任,宮本小姐的傷已經好了嗎?”
趙德榮和秦中元喊的時候,舌頭都在發顫,聲音有點發飄。
“沒有。”皇甫瀟瀟走過來,微微嘆了口氣,“我用我老師交給我的回命針法,先將川子小姐的傷情給穩定住了。”
“但是,只是穩定,不能治愈川子小姐。”
“……”趙德榮和秦中元臉色再次一變,只是穩定?
這么說,宮本川子還是會死?
如果宮本川子死了,他們的家人也會跟著陪葬,他倆和謝雨星也會被凌遲?
秦中元年輕,腦筋轉動快一些,急忙問:“皇甫主任,你老師呢,他在你哪里?”
“只要你的老師肯出手,川子小姐一定就有救了。”
“對對對。”趙德榮急忙喊道,“皇甫主任,你老師在哪里,我們親自去請,無論他要多少錢,伍…伍道長都會滿足他。”
宮本川子的性命攸關,伍本安也沉聲說道:“不錯,皇甫主任,錢不是問題,而且,伍某人可以親自去請。”
皇甫瀟瀟答道:“我老師在顧氏私房菜館吃飯,今天是他們同學聚會。”
伍本安大喜之極,他本來還擔心,皇甫瀟瀟的老師不在商市,要是距離太遠的話,一來一回可能耽誤宮本川子的傷情。
竟然是在商市,而且是顧氏私房菜館,距離這里只是十幾分鐘的車程。
伍本安立即對宮本一郎說道:“一郎兄,你在這里候著,不準他們三個人離開,不準他們打電話。”
“我跟皇甫主任去顧氏私房菜館,去請高人,估計半個小時就能回來。”
皇甫瀟瀟將白大褂脫掉,扔給趙德榮,就跟伍本安一起向外走去。
二人一邊走,伍本安一邊問:“皇甫主任,你的老師叫什么名字?既然他在商市,按說我應該聽說過他才對。”
皇甫瀟瀟隨口答道:“伍道長,我的老師名叫周慶。”
周慶?
周慶?
伍本安默念兩遍,心中覺得奇怪,喃喃自語著:“這個名字,我好像聽說過啊。”
皇甫瀟瀟暗暗好笑,師父的贅婿大名,果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