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宋雨茹一臉的懵然:“顏姐,你說的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
“我沒跟周慶講什么盛都周家和宋家的事,你是聽誰說的?”
哈哈哈,宋雨顏登時放下心來,好你個周慶,竟然故意詐我,害得我差點上了你的當。
虧得雨茹碰巧來到,不然,晚個幾分鐘,就會被你知道一些盛都周家的事。
不過呢,既然周慶突然逼問,他應該是了解到什么消息了,今天必須把他糊弄過去。
而且,還得套出他的話,他聽到的是什么消息,是誰告訴他的。
穩了穩神,宋雨顏笑著說道:“周慶,你這就不厚道了吧,不知道從哪里聽風是雨,就對盛都周家起了疑心。”
周慶冷笑一聲:“宋院長,我可沒說對盛都周家起了疑心,只是想了解一下盛都周家而已。”
“看起來,你對這事很敏感和緊張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讓我知道?”
不好,說漏嘴了,宋雨顏心下一驚,表面上卻依然淡定,笑道:“能有什么事啊?”
“這些年,全國各地,不不少周姓的人,北上盛都,想要跟周家攀親帶故。”
“但你不同啊,周慶,無論是你的醫術,還是這些公司,足以讓你成為一個富甲一方的大富豪,何必非要想著攀上盛都周家的關系呢。”
“再說,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我堅信,你日后的成就,也未必會比盛都周家差多少。”
宋雨茹不知道周慶和宋雨顏聊的什么,進屋之后,就坐在一旁,沒有吱聲。
周慶淡淡說道:“宋院長,我還是那句話,請你說說盛都周家的情況。”
“如果你說了,咱們就合作愉快,也算我周慶欠你一個人情。”
“但是,如果你藏著掖著,死活不說的話,就別怪我周慶出手冒犯了。”
出手冒犯?
宋雨顏見周慶一直咄咄相逼,心中也來了火氣,冷哼一聲,別以為我是個女人,你就覺得我好欺負。
哼,盛都五大家族,哪一個家族不都是古武世家。
商市的古武者,也就是向家最厲害吧,但向老爺子也不過是古武五境而已,而盛都五大家族,實力最差的一個家族,最高境界也已經是古武七境。
我的手里,在宋家的年輕一輩中,雖然不是最強,但也是前五的存在。
還有雨茹,她是宋家的天縱英才,是宋家年輕一輩的第一實力。
在我們兩個跟前,你還想出手冒犯?
哼,既然這樣,就讓你自取其辱一次,也打壓一下你的傲慢吧。
一念至此,宋雨顏的臉色也微微一變,淡淡說道:“周慶,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盛都周家,畢竟是盛都五大家族之一,更是曾經的第一家族。”
“周家的一些事情,我是不可能隨意泄露給你的,畢竟,各有道上的規矩。”
“如果談生意,咱們自然是合作愉快,但如果是談周家,恕我無可奉告。”
“如果你因此記恨,拒絕跟我和雨茹合作,悉聽尊便,只怪我和雨茹看錯了人。”
“既然你死活不說,那就別怪我動手了。”周慶的耐心已經磨平,站起身來,淡淡說道,“身為古武者,想必你們聽說過一門手法,叫做狂笑癲吧。”
狂笑癲?
宋雨顏和宋雨茹畢竟是古武大家族的人,見聞廣博,登時臉色一變。
狂笑癲,是一門極為殘忍的手法,專用于逼供。
這個手法,已經失傳幾百年了,古武界幾乎沒有人提起這個名字了。
施法者,一旦在對方身上點了幾個穴道,種下狂笑癲,就會使得對方狂笑不止,笑到筋疲力竭,笑到肌肉抽搐,笑到一命嗚呼。
這還不算,狂笑癲的笑,不是正常的笑,笑的時候,會引發真氣的紊亂,在體內肆無忌憚地沖撞。
內臟、經脈、血液,都會劇痛無比。
而肌膚呢,卻會奇癢無比。
偏偏呢,笑的時候,真氣無法運轉,力氣也會變小,撓癢癢的力度根本無法止癢。
宋雨顏皺了皺眉頭:“周慶,別說你只是聽說狂笑癲,哪怕就算你真的會,今天也沒有你逞兇的機會。”
宋雨茹立即就上前打圓場:“周慶,你不要激動,顏姐是古武四境巔峰的實力,你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宋雨顏這次是動了肝火,冷哼一聲:“雨茹,你不用勸他,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這……”宋雨茹登時一陣糾結,看了看宋雨顏,又看了看周慶,不知該進該退。
按照二十多年前,宋家和周家的約定,宋雨茹的訂婚對象,應該是周家的五少爺。
但是,周家變故,周家五少爺剛出生就被認定為煞星,被殺死。
可周家和宋家的聯姻不能斷,于是,兩家族長商議之下,將宋雨茹的未婚夫指定為了周家四少爺周康。
娃娃親嘛,周家的四少爺也好,五少爺也罷,對于宋雨茹本該是沒任何區別的,因為對方是雙胞胎。
可是,在周家大院中成長起來的周康,沾染上了無數的惡習。
好女人,這是紈绔大少都有的通病,婚前放浪一些,大家族的老字輩都能接受。
但是,狂傲、胡作非為,為人陰險,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甚至于還有吸毒史,更草菅過人命,這就讓宋雨茹難以忍受了。
這一次,得知周慶的消息,宋雨茹特意過來看看周慶是個什么人。
與周康相比,周慶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的男人。
若說宋雨茹心里沒想點什么,估計沒有人會相信,她想周慶回歸周家,周家和宋家更改婚約,哪怕是結婚婚約都行,反正她就是不想嫁給周康。
周慶冷笑一聲:“好,那我就領教一下,你出招吧,如果一招之內我廢不了你,盛都周家的事,我再也不打聽了。”
什么?
一招之內?
廢了我?
宋雨顏又驚又怒,太狂妄了,簡直狂妄到了極點。
宋雨茹當然不會相信周慶的話,眼神中盡是濃濃的失望之色,唉,本以為這個周慶是個奇男子呢,不想狂傲的程度絲毫不在周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