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六爺?shù)囊暰也落到了傅靳嵐的身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傅靳嵐點了點頭。
“之前的傅氏就是因為抄襲才會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
對方用的手段一模一樣,都是搶在他們發(fā)布新品的前幾天,用抄襲的作品先發(fā)布到市場上,隨后又破壞他們的生產(chǎn)線,導(dǎo)致他們交貨的日期上延。
真是卑鄙。
“他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六爺不明白,如果他們真的是想要摧毀自己的品牌的話,那么這樣做對自己的打擊,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傅氏都已經(jīng)成功的解決了這件事情所造成的傷害,現(xiàn)在看傅氏根本就沒有之前那個樣子,反而比之前的身價還要提高了不少。
那么那些人就應(yīng)該吸取教訓(xùn),不應(yīng)該再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六爺,可是他們并沒有這么做,到底是意欲何為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傅靳嵐和六爺互相對視一眼,隨后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再說話,他們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他們想的內(nèi)容。
“六爺,我認為您處理這些事情綽綽有余,那么您就先處理您的家事吧,我就先不打擾了。”傅靳嵐起身準備告辭,六爺處理自己公司的事要緊。
“好的年輕人,等我晚些再找你來商量,切記關(guān)于小言的事情,不可以一個人魯莽決策,凡事都要找我商量,明白嗎?”
六爺還有些不放心,因為他知道如果真正的在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思考。
他擔(dān)心傅靳嵐會因此而莽撞行事。
“好。”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傅靳嵐停住了腳步,隨后轉(zhuǎn)身。
“小言要是知道您一直默默的關(guān)心著她,我想她最后會接受您的。”
六爺所做的一切,傅靳嵐都看在眼里,早在之前,六爺偷偷派人在暗中保護著路小言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只是他沒有跟路小言提起過,六爺自知對路小言心懷愧疚,而且路小言也始終不愿意接受他,更是躲避,所以他就只好在暗中默默的保護著她。
六爺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也許吧,小妍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他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傅靳嵐退了出去之后又趕到了醫(yī)院。
不出意外,高峻還守在路小言的病房里。
他特意買了一些早餐帶給高峻,“怎么樣,還好吧。”
他一邊將早餐整齊地擺在了桌子上,一邊嘮叨著,“昨天喝了那么久,今天還在這里值班,真是難為你了,兄弟。”
“算你還有點良心,起碼還知道給我?guī)早餐。”高峻確實有些餓了,看到早餐的時候,肚子都忍不住咕咕直叫,他坐了下來,開始吃著傅靳嵐買過來的早餐。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些?”他邊狼吞虎咽,邊跟傅靳嵐說話。
他昨天在酒吧可就呆了一小會兒,要是按照以前的性格,一定會連著呆一整夜。
可是這次為了自己最好的兄弟,他都放棄了,這么好的玩耍的機會,直接奔著醫(yī)院來了,到現(xiàn)在他的身上都還著帶著一股淡淡的酒氣。
傅靳嵐哦了一聲,然后抬著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喜歡也沒有辦法,那家早餐店就只有這些了。”
如果他要是不喜歡吃的話,那就只能餓著肚子了。
傅靳嵐無所謂一笑,然后站在了假冒路小言的旁邊,看著她吊瓶一點一點地流進她的血液里,隨后詢問,“她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之前他為了防止冒牌路小言會提前醒過來,特意讓高峻在她的藥里面加了一些安眠藥,不過現(xiàn)在他覺得應(yīng)該是時候跟她交流交流了。
“你讓我放的藥,我早就撤了。”高峻頭也不抬的吃著。
她的身體現(xiàn)在還很虛弱,畢竟是剛剛死里逃生的人,她從那么高的樓梯上滾下來,腦震蕩都算是輕的了,身上好多處地方都骨折,要是再放上安眠藥的話,只能對身體的副作用更大。
她現(xiàn)在沒醒來,全憑是自己的意識問題,只要到了一定的時間,自然就會清醒,完全不需要他們?nèi)藶榭刂啤?br>“是嗎?那你說我們現(xiàn)在的對話,她能夠聽見嗎?”傅靳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高峻也聽出了傅靳嵐話中的愉悅,抬頭看了他一眼,就看見他一臉微笑的看著緊閉雙眼的路小言,一時間也有些好奇,便走了過來這么一看,還真是吃了一驚。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敢情這個假冒路小言早就醒了,現(xiàn)在在跟他們裝向而已。
“她當(dāng)然聽不見了,畢竟人在昏迷的時候自然是沒有意識的。”高峻看著傅靳嵐自信滿滿的說道,當(dāng)然他說的是反話,傅靳嵐也明白。
也多虧了他,昨天直接從酒吧過來了,要不然真的被這個小妮子擺了一道,原來他自一直在跟自己裝像,早就醒了,卻還裝作昏迷的樣子,果然是手段高明。
要不然,她也不能夠在一開始的時候蒙蔽了傅靳嵐的雙眼,讓他都沒能察覺的到她的偽裝。
“是嗎?既然如此,這我就放心了。”傅靳嵐,故意表現(xiàn)出放松了一口氣的狀態(tài),然后看著高峻,“你說我們該如何處置這個假冒的路小言?”
“她已經(jīng)觸犯了你的底線,無論能不能夠找到真正的小言,我覺得都不能讓她再留在這里了。”高峻,立馬就明白了傅靳嵐的意圖,于是也配合的說著。
“好,既然她沒醒,那我晚點派人將她丟進海里喂魚吧。”傅靳嵐,隨便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已經(jīng)讓躺著的路小言心臟跳的不停。
他確實早就醒了,但是當(dāng)她準備逃跑的時候,就被突然過來的高峻嚇的再次裝著睡著,她本來想要趁著高峻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病房,結(jié)果他好死不死的在這里守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傅靳嵐的到來。
他們沒有給她一丁點可以逃跑的機會。
自知身份暴露,所以已經(jīng)不能夠再留在傅靳嵐的身邊了。
“咱們走吧,看他這個樣子,沒有點時間,還是醒不過來的。”高峻幽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