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峻無奈的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說。
“我記得你說過你之前似乎很喜歡一個女孩子。”傅靳嵐突然想起了高峻曾經(jīng)跟他講過的話。
在很久很久之前,高峻曾經(jīng)興致沖沖地跟他說他看見了自己心儀的女孩子,只一眼他就對她心動不已。
但是從這之后傅靳嵐似乎再也沒聽過這件事,也不知道那個女孩跟他怎么樣了。
高峻苦笑,“都是往事,不要再提了。”
說完之后他又灌了一大口酒,一切盡在不言中。
酒過三巡之后他們兩個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傅靳嵐也好久沒這么放肆了,每天都在高度緊繃的環(huán)境下束縛著自我,而這一次和高峻之約讓他體會到了許久不見的灑脫和自由。
“真正的路小言不在,你打算怎么對付這個冒牌貨?”
看得出來這個冒牌貨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泄露了,要不然也不能夠安然無恙的留在這里。
“暫時還不知道,能瞞著就先瞞著吧!”他還想借助這個人的嘴來套出真正的路小言的下落,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現(xiàn)在這些人把目標(biāo)又對準(zhǔn)了路小言。
況且就算他現(xiàn)在做足了打算也沒有用,假冒的路小言也沒有醒過來,沒辦法配合。
“靳嵐,你有沒有想過路小言的身份?也許沒有那么簡單。”高峻突然開口,他對路小言的身份一直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
“是嗎?”傅靳嵐不以為然,路小言是六爺?shù)呐畠菏前迳厢斸數(shù)氖拢酥猓麘?yīng)該再沒有別的任何隱藏身份了吧。
“暫時別掉以輕心,我可不認(rèn)為路小言會這么單純。”
“這話是什么意思。”傅靳嵐蹙眉,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路小言是什么樣的人他們所有人都明白的很,所以他恐怕是話中有話。
“那你如何解釋為什么大家把目標(biāo)都對準(zhǔn)了路小言而不是你?”
“不是因為他們根本上不害不了我嗎?”傅靳嵐天真的以為那些人覺得自己刀槍不入,所以才臨時換了目標(biāo),想要傷到自己,可是卻被高峻直接否定了。
“當(dāng)然不是,如果他們一間想要對你的話,怎么可能還會對你保持松懈的狀態(tài)。”
從前的傅靳嵐也是百般難纏,刀槍不入,可是那個時候也總是會有人時不時地進行挑釁,現(xiàn)在突然改變了針對對象,這難道不是很可疑嗎?
傅靳嵐也冷靜了下來仔細(xì)思考這個問題,之前他一直全身心把心思放在路小言的身上,所以難免也忽視了這些。
而現(xiàn)在有高峻提點,他突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或許真的另有隱情吧。”傅靳嵐再說這話的時候也十分的不確定。
如果路小言真的有另一種身份,那么她之前為什么從來沒跟自己提起過?那么她又想隱瞞著什么呢?
隨著事情逐漸的調(diào)查,路小言身上隱藏的秘密也越來越多,她整個人疑點重重,也讓傅靳嵐不由得有些壓抑。
再怎么說自己也是她丈夫,凡事應(yīng)該和自己說,可是路小言從來都不會總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這樣只會讓他覺得是為丈夫失職。
高峻看得出傅靳嵐心煩的很,于是也索性不再提,省的讓她更加煩躁。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這個假冒的路小言交給我,一旦她有什么任何的異常舉動,我都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你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兄弟兩個人再一次聯(lián)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傅靳嵐放下了酒杯,隨后站了起來,“謝謝你高峻,我先走了。”
高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視線慢慢的移到舞池中間瘋狂舞動著的嬌艷女郎。
不懂得欣賞這么美好的景色,是他的損失。
傅靳嵐因為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叫了車,他現(xiàn)在要重新回路家一趟,他記得之前路小言就跟他說過有關(guān)她身世的秘密,就藏在路家。
路重禮到死都沒能告訴她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秘密,她也尋找了很久,或許高峻說的是真的,只是路小言也不知道而已。
所以想要解開路小言身上的謎團,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去路家找到那些最有效的鐵證,只要證明了她的身份,一切都還好說。
傅靳嵐絲毫沒敢猶豫,連夜到達(dá)了路家,開始進行翻找了起來,他找了整整一個晚上,能找到地方的全都找了,就差掘地三尺,可是依舊什么也沒能發(fā)現(xiàn)。
最后還是在路小言的床頭找到了她的那串銀子彈手鏈,他記得這個手鏈應(yīng)該是六爺之前留給他的信物,也是唯一能夠證明她是六爺?shù)暮⒆拥男盼铩?br>路小言因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干脆將這個手鏈也留在路家,所謂的眼不見為凈。
傅靳嵐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六爺能夠知道路小言的另一重身份呢,一有這個想法,他又立刻奔著六爺?shù)乃饺藞@區(qū)前去。
因為六爺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他毅然決然的前往。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他也顧不得六爺還在休息,直接闖了進去。
“傅總,您這是干什么?”
六爺?shù)氖窒乱豢匆娛歉到鶏梗s緊將其攔住,傅靳嵐三下兩下就將他們打發(fā)走,就以他們的實力在傅靳嵐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馬上去通知六爺,我要見他。”
“可是傅總,你這是在為難我們。”
六爺現(xiàn)在正在休息,誰敢摸老虎的屁股?那還不是找死嗎,誰都不敢去通報。
傅靳嵐無奈,只好自己闖了進去,他直接闖到了六爺?shù)呐P室。
打開房門,他就看見了六爺端坐在床上,他的手下嚇得后背冷汗浸濕了襯衫,“對不起,陸爺,是屬下無能,我沒攔得住他。”
六爺雙目緊閉,沒有理會的意思,傅靳嵐大步走了過去,“六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是關(guān)于路小言的。”
一提到路小言,六爺?shù)难劬λ查g就睜開了,“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了?”
傅靳嵐看了他手下一眼,那意思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了,他們的談話不希望能夠被第三個人聽到,于是六爺會了揮手,“你先下去吧,這里交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