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了許久之后,傅靳嵐才慢慢的從她身上起來,路小言的唇被他吻的像櫻桃一般紅,唇瓣的腫脹讓他忍不住產(chǎn)生想再親一口的欲望。
路小言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她也坐了起來整理自己的襯衫。
她脖子上被傅靳嵐留下了明顯的痕跡,斑駁的痕跡從脖子上一直往下蔓延,她慌慌張張系好領(lǐng)口。
“怕什么?”傅靳嵐挑著路小言的下巴,戲虐性一笑。
路小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萬一要讓孩子看到了怎么辦?”
“怕什么,他們不會在意的。”
傅靳嵐倒是大膽的很,就算他們看到了,又能怎么樣。
父母恩愛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路小言拒絕和傅靳嵐繼續(xù)交流,“感覺無論怎么跟他說都說不通一樣。”
她于是索性起身去衛(wèi)生間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跡,路小言涂上了一層厚厚的粉底,無奈卻只能遮住一點點。
路小言深深地嘆了口氣,都是她自己挑起來的,只是沒想到傅靳嵐像是被解了封印的野獸一樣,他以前對自己也是這樣么?
“小言,你好了么,我們該出門了。”
傅靳嵐好不容易把自己手中的工作暫時全部推開,專心陪著路小言,還是路小言主動提議要用這個時間帶著兩個孩子們出去好好聚一聚的,所以傅靳嵐這邊過來催促。
路小言應(yīng)了聲好,再次又加厚了一層粉底,雖然還有些痕跡,可是也看的沒有那么的明顯,她這才滿意的放下粉底走了出來。
傅靳嵐看到她脖子上被蓋住的痕跡略微有些不悅,不過倒也沒有說些什么。
“走吧,我們?nèi)ソ铀麄儭!甭沸⊙哉驹诹怂拿媲啊?br>“你可以嗎?”
路小言現(xiàn)在還處于生理期,傅靳嵐擔心她會有所不適,可是路小言活蹦亂跳的,別提有多么開心了,一想到要見到兩個孩子,她的嘴樂的都合不攏。
“如果你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告訴我,明白嗎?千萬不要自己硬撐著。”傅靳嵐如同老父親一樣不斷的重復(fù)著。
“知道了知道了。”路小言,對她露出了調(diào)皮的一笑,路小言不像常人,隨著年紀越大,變得越來越穩(wěn)重,反而更加孩子氣。
她在傅靳嵐的面前永遠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傅靳嵐希望她能夠永遠保持那份天真。
這份孩子氣也是被傅靳嵐寵出來的。
兩個人手牽著手,下了樓,剛到樓的門口,還沒等上車的時候,路小言和傅靳嵐就被一群人攔住,傅靳嵐趕緊將路小言護在身后,警惕的著順著黑西裝的這群人。
“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只要路小言。”
為首的黑西裝對傅靳嵐說道。
“就憑你們?”傅靳嵐不屑一笑。
“我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寡不敵眾這個道理,想必傅總還是知道的。”黑衣人對傅靳嵐進行勸說,也算是對他的忠告。
“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為什么又冒死前來挑釁?”傅靳嵐冷聲詢問。
傅靳嵐冷冷的瞪著他們,“你們有幾條命可以供你們這么揮霍?”
“這就不勞煩您擔心了,路小姐,如果您不想要看到傅總受傷的話,就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如果能夠避免打斗那自然是最好的。
黑西裝的頭腦倒還算是靈活,并沒有直接跟傅靳嵐產(chǎn)生正面沖突,而是先試圖從路小言這邊下手,尋求一個突破口。
“想都別想,”傅靳嵐緊緊地抓住路小言的手,“小言,我不許你跟他們走。”
“可是……”路小言陷入了猶豫,對方那么多人,要是真動起手來的話,傅靳嵐勢必會吃虧,就算他再厲害,身上也免不了掛彩,路小言不想讓傅靳嵐受傷。
“那就只好得罪了。”
黑衣人一人冷聲警告。
傅靳嵐率先動手,所謂先發(fā)制人。
他在進攻的一瞬間,將她趕緊推開,路小言嚇得驚聲尖叫。
只見傅靳嵐被圍在其中那些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路小言害怕極了。
雙拳難敵四手。
傅靳嵐的臉上很快就掛了彩,那些人趁勢而上,蜂擁而至,只見傅靳嵐的形式越來越不利,路小言隨手路邊拿起了一塊石頭,想要助傅靳嵐一臂之力。
可是她實在太弱了,離開了傅靳嵐的保護他什么也不是。
那些人很快就牽制住了路小言,傅靳嵐想要沖過去,卻還是被他們攔住,“你們不許動她!否則我跟你們沒完。”
“傅總,您還想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我們可就不會再手下留情了。”黑衣人再一次對他警告。
那些黑衣人已經(jīng)算是很客氣的了,他們對待傅靳嵐沒有使盡全力,只是想要牽絆住他。
如果要是這么繼續(xù)僵持下去的話,他們可就要動真刀實槍的了,到時候萬一傷到誰那也就怪不得他們了。
“傅靳嵐,停手吧,我跟他們走。”
路小言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倔強的不肯掉落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他們只是要我過去而已,想必不會傷害我的。”
既然是想要要路小言那一定就不會讓她受傷,否則也不會安排現(xiàn)在這出鬧劇。
“不行小言,任何人都不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傅靳嵐剛說完這話就被人重重的在腹部打上一拳,他立刻半跪在地上,單手撐著地面。
“靳嵐!你們不許再動他了,我跟你們走還不行嗎?”
路小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心疼的看著傅靳嵐,當著他的面跟其他的人離開。
傅靳嵐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帶走了路小言,卻無能為力。
他忍著腹部的撕裂感以最快的速度聯(lián)系了鄭宇。
在車上,路小言始終掙扎著小下車,“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帶我離開,又想帶我去哪兒?”
“這些等您到達目的地之后就會知道了。”
那些黑衣人并沒有給路小言解答的意思,可是路小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她不知道從哪找到了一片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他們。
“停車。”
路小言逼著他們將車停在了路邊,她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車,卻還是被他們圍在了中間,動彈不得。
“我知道你們也是聽人之命辦事,如果我要是出點什么意外,想必你們也交不了差,所以你們告訴我,到底是誰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