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平時的性格總是冷冰冰的,也沒有人愿意主動靠近他,就給別人造成了一種很不合群的感覺。
素日里老師對他也并不是很在乎,因為他的存在感并不是很高,凜寶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繼續(xù)把玩著手中的筆。
“凜寶,你這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你家長送你是來學(xué)習(xí)的,你就這樣對待教育你的老師?”
凜寶的心情反而更加不爽了,他就想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事情,但是老有人從中作梗。
他冷眼喵了眼這位所謂的老師,然后看著她一字一句,“你會教我什么?”
現(xiàn)在輪到老師愣住了,他是在質(zhì)疑自己的能力?
凜寶再次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講臺前,指著她所記的那些板書,“就你寫的這些東西,我早就會了,我不知道你能給我?guī)硎裁磧r值,本來我以為我們各干各的,互不打擾會很好,可是你為什么一定要破壞這種和諧的關(guān)系呢?”
凜寶之所以現(xiàn)在才選擇跳級,是因為咘咘已經(jīng)長大了,她完全有能力能夠照顧自己,不需要他再小心翼翼的保護著。
所以他才放手做自己的事情,要不然按照他現(xiàn)在的水平上高中都是沒任何的問題,何況是區(qū)區(qū)一個初中。
看著滿臉傲氣的凜寶,老師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她當(dāng)教師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大的氣,當(dāng)場宣布了自習(xí),隨后怒氣沖沖的去了校長辦公室,準(zhǔn)備好好的告上一狀。
而蘇夏嵐這邊也接到了老師的電話,一聽說凜寶在學(xué)校鬧事了,二話不說就準(zhǔn)備往那邊趕去,當(dāng)時在她接電話的時候,蘇夏嵐正好在醫(yī)院,所以被傅靳嵐也聽到了。
“我去吧。”
傅靳嵐幽幽開口,他好像從來沒給兩個孩子開過家長會,這可是頭一次凜寶被叫家長。
“哥,你的身體還沒好,還是讓我去吧,別勉強自己。”
“這點小病不礙事兒。”
看著傅靳嵐百般堅持,蘇夏嵐也只好嘆了口氣,勉強答應(yīng),“好,那你要按時回來呀。”
“放心,不用擔(dān)心我。”
傅靳嵐脫去了病號服,重新?lián)Q上了一身休閑的衣服,就像是從前的傅氏總裁一樣,透露著自信的光芒。
他坐著屬于自己的專車,來到了學(xué)校的門口。
“總裁,我們到了。”
鄭宇的聲音慢慢響了起來。
沒錯,他重新被傅靳嵐聘用了,即使路小言之前已經(jīng)察覺出了他的一些,但是傅靳嵐最后還是接納了他。
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何況是鄭宇呢,畢竟他也是出于為傅氏未來著想,在之前他也向自己鄭重的保證,絕對不會再動任何歪心思,也不會想要對路小言做任何不好的事情。
本來傅靳嵐沒有打算同意,經(jīng)過蘇夏嵐的勸解之后才勉強答應(yīng),看他的態(tài)度還算誠懇,于是傅靳嵐就勉強讓他繼續(xù)留在自己這里,只是暫時留用。
“嗯。”
他冷冰冰的應(yīng)了一聲,隨后下了車,了解到凜寶在哪個年級哪個班之后,他坦然地走了進去,那氣場讓人無法忽視。
在經(jīng)過一處走廊的時候,一個女老師看見他,眼中似乎都冒出了粉色泡泡一般,她有些羞澀的走了過來,攔住了傅靳嵐前去的道路。
“你好,請問你是新來的任課老師嗎?”
傅靳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到了她的工作牌,隨后字正腔圓的說著,“我是凜寶的父親。”
一聽到凜寶兩個字,老師的臉色都變了,那個小混球的父親竟然長了這么帥!
她趕緊滿臉賠笑,“哦,原來你就是凜寶的父親啊,這次找你也是想跟你探討一下孩子的情況。”
“我的兒子犯了什么錯嗎?”
傅靳嵐冷聲詢問,老師覺得有些尷尬,畢竟這里是公共場合,來往那么多學(xué)生還在盯著他們,于是輕咳了幾聲。
“我們換個地方談吧,這里不適合說話。”
傅靳嵐點了點頭,隨后跟著她離開。
在她單獨的辦公室里,老師面帶笑容的給傅靳嵐遞上了一杯溫水,然后一臉花癡的看著他。
傅靳嵐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于是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故作鎮(zhèn)定。
“”這位老師,我想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談話了吧?我的兒子到底哪里做的不對?”
“凜寶上課不聽課,而且還頂撞我,我覺得這個問題非常的嚴(yán)重,應(yīng)該加強教育。”
“哦,是嗎?”傅靳嵐微微挑眉,就已經(jīng)將這個老師迷七葷八素。
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你是說我教子無方?”
老師趕緊連忙辯解,“我不是這個意思,可能孩子處于青春期,出現(xiàn)叛逆的現(xiàn)象也比較正常,我只是覺得應(yīng)該多注意一下孩子的這個方面。”
“能不能把凜寶叫來,我親自聽一聽他怎么說。”
口說無憑,自己的孩子什么樣他心里最清楚,不用別人告訴他。
老師疑惑的看著傅靳嵐,為什么他跟其他孩子的家長不一樣?
一般家長聽到自己的孩子學(xué)校犯了錯誤,肯定會無條件的信任老師,可是他這態(tài)度明顯就不一樣啊!
但是礙于情面,她還是叫了凜寶過來,凜寶坦然自若地站在傅靳嵐的面前,絲毫沒有做錯事情的態(tài)度,見他這個樣子,老師的火氣再次漫上心頭,但是傅靳嵐在這里,她又不好發(fā)作,于是,牽強的扯出了一抹笑容。
“凜寶,上課不聽講是不對的,何況老師說你也是為了你好,你怎么能不識好人心呢?”
凜寶越看這個老師越覺得不爽,“我說過我在做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打擾你,你也不要來打擾我。”
他還是這個態(tài)度,老師再忍無可忍,連傅靳嵐的面子也不顧了,“你看看,這就是你兒子,他竟然跟老師這個態(tài)度說話,你現(xiàn)在明白了?”
傅靳嵐瞇著眼看著自己的兒子,隨后詢問道,“凜寶,你上課都在忙些什么呢?老師講的知識你會嗎?”
凜寶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她講的那些知識我早就會了,我只是不想再浪費時間而已。”
其實他說的也沒錯,除了浪費時間也沒有別的的作用。
“什么!你說我講課是在浪費你的時間。”
真是笑話,她從業(yè)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說這樣的話,這對她簡直就是一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