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他們終日忐忑不安,終日難眠也是他的手筆,那么她還會認自己嗎?
一想到這些六爺?shù)男那椴挥傻贸林亓撕芏唷?br>“來人。”
六爺招了招手,隨后門口進來了了兩個手下,他簡單交代了什么他們,他們就立刻出去執(zhí)行,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事發(fā)突然,他總覺得自己得跟路小言見上一面。
而這邊的路小言和傅靳嵐都毫不知情。
早上路小言洗漱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牙刷不見了,她正在整個洗手間尋找的時候,傅靳嵐突然闖了進來。
“你在找什么?”
路小言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大大的襯衫將她襯托的更加嬌小。
“你看見我的牙刷了嗎?我的牙刷好像找不到了。”
“牙刷?”傅靳嵐也跟著一起找,
找了很久卻怎么都沒有找到。
“算了,拿一個新的吧!”路小言還沒有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去找新的牙刷,但是傅靳嵐卻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牙刷好端端的,怎么會不見了呢,除非是有人拿走。
“管家!”
他趕緊叫來了李奶奶。
“少爺,發(fā)生了什么事么?”
“管家,家里最近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么?”
李管家一愣,“最近傅家挺安生的,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呀。”
“那或者有沒有新招的下人?”
李奶奶略微做了沉思,隨即拍了拍大腿,“還真有一個新來的廚娘,今天的早餐就是她做的。少爺想要見她嗎?”
傅靳嵐點了點頭。
李管家趕緊安排了下去,讓傅靳嵐以最快的速度見到了廚娘。
廚娘看起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做出來的菜品無論是從味覺還是嗅覺都堪稱一絕。
“你就是新來的廚娘?”附近人坐在沙發(fā)上,沉穩(wěn)的氣勢,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廚娘有些畏畏縮縮的,看著男主人隨即點了點頭,“是,不知少爺對我的手藝還滿意嗎?”
“你的手藝如何我倒是不知,只是你的手倒是挺快的。”
廚娘一愣,“少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能老實交代,我就會把你送到你該去的地方。”傅靳嵐聲音冷冷的,絲毫不近人情。
廚娘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隨后很快平靜下來。
她趕緊彎下腰想要向傅靳嵐解釋,“少爺,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只是一個廚子而已,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聽不懂你是真不懂,還是想要讓我把你送出去?”傅靳嵐的臉更加陰沉,“看來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
傅靳嵐只不過是揮了揮手,李奶奶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愧是在傅家生活了多年的老人,立即就能理解傅靳嵐的意圖。
“來人,將她給我拖出去。”隨著李管家一聲令下,瞬間有兩個人沖了進來,左邊右邊一起架著廚娘。
廚娘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婦人,哪見過這樣的陣仗,立刻就害怕了,“少爺請您放我一馬,我就拿了一個牙刷,別的什么都沒干呀。”
“牙刷果然是你拿的,快說牙刷現(xiàn)在在哪!”
廚娘嚇得趴在了地上,哪里還顧得上其他,全盤托出,“我拿完牙刷之后就放在了外面,不知道現(xiàn)在在不在啊。”
傅靳嵐又是一個眼神示意,李管家親自去了廚娘所交代的地方尋找路小言的牙刷,結(jié)果是一無所獲。
她搖了搖頭。
傅靳嵐暗叫一聲不好,看來牙刷已經(jīng)落到了六爺?shù)氖稚稀?br>“少爺,求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沒干,那不就是個牙刷么,您還差這點錢么?”廚娘鼻涕一把淚一把哭的好生凄慘。
路小言剛從拿了新的牙刷回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這是怎么了,一大早哭哭啼啼的。”她打了一個哈欠,像小貓一樣伸了一個懶腰,隨意的依靠在沙發(fā)上。
“夫人,求您幫我跟少爺求求情吧,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偷您的牙刷,少爺要把我送走。”
傅靳嵐所說的送走可不是單純的趕出傅家,所以廚娘深知這一點才驚恐萬分。
“是你動了我的牙刷?”路小言抓住了關(guān)鍵詞詢問,“誰讓你這么做的?”
她瞬間清醒,困意全無。
“是啊,當時有一個人突然找到了我,他說只要我把牙刷給他,就會獲得一筆豐厚的報酬。”廚娘沒有絲毫的隱瞞。
“那個人長什么樣子,你還記得嗎?”廚娘思考了片刻,“他當時帶著一個口罩和帽子,我看不太清楚,我只看見了他的眼睛。”
在她的印象中那人神秘的很,全身上下包裹的都很嚴實,讓人看起來就覺得很有壓力。
“你看看是不是這張照片上的人?”
路小言拿出了事先準備好了的六爺?shù)恼掌?br>廚娘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是他。”
“這種事六爺怎么可能會親自出手呢。”傅靳嵐在此時悠悠開口,眼中帶著篤定。
就算是六爺做的,也肯定是他身邊的手下來做這些事。
傅靳嵐對著路小言慢慢的解釋,隨后從口袋里拿出了另一張照片,“你看看是不是這雙眼睛?”
廚娘的目光帶著些遲疑和猶豫。
傅靳嵐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在她的耳邊冷聲警告,“我勸你最好乖乖配合,后果你該明白的。”
廚娘哪還敢耍任何的花招,趕緊全部交代。
她指著照片上的人斬釘截鐵地說道,“沒錯,就是他,我記得他的眼尾有一條疤。”
傅靳嵐也確實在男人的眼角邊看見了疤痕,這人正是六爺?shù)男母埂?br>失去了利用價值,傅靳嵐隨便揮了揮手,讓人把廚娘帶出去。
他和路小言相視一眼,果然如他們所料,六爺按耐不住了。
“靳嵐,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六爺已經(jīng)猜到了路小言的身份。
路小言有些慌張,六爺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肯定是想要認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他的種種行為卻早已讓別人寒了心。
“別怕。相信我,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虎毒還不食子,何況是年事已高的六爺。
可是路小言還是隱隱的覺得有些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