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言今天的的打扮確實太耀眼了,再加上清冷的氣質(zhì),怎么看都是個冰美人的既視感。
再加上她今天又是傅靳嵐帶來的,說明關(guān)系不一般啊,傅靳嵐這樣的人走到哪里都會保受關(guān)注,更別說是他身邊的的人了。
路小言縮了縮脖子,還是回來乖乖坐好,傅靳嵐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關(guān)上車門,揚長而去。
盡管全程比較低調(diào),還是被一些有些人拍到了,并且還以花邊新聞的形式發(fā)到了網(wǎng)上,標(biāo)題為傅靳嵐的新歡。
秦文珠躺在病床上恰巧看見了這條新聞,氣的直接砸了平板電腦。
難怪她在醫(yī)院躺了這么久,傅靳嵐也只是在送她來醫(yī)院的那天出現(xiàn)過,感情是有了別的妖精纏住了。
視頻中的女人讓秦文珠都有些嫉妒,論身材,論氣質(zhì),她還真略遜一些,女人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
“給我去查,到底是誰敢勾引傅靳嵐!”秦文珠胸口上下起伏,陰鷙的目光盯著摔碎屏幕的平板電腦,似乎在盤算些什么,她身邊的助理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好一會兒,秦文珠才重新恢復(fù)了從前的冷靜,“去告訴靳嵐,我今天非常不舒服,一直都沒怎么吃東西,務(wù)必讓他來看我。”
不就是有點手腕么,秦文珠有的是辦法讓傅靳嵐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就這一點她有絕對的自信,畢竟她可是傅靳嵐的未婚妻,整個A市的人都非常清楚。
想要跟她搶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有沒有這個能耐。
她在心里把視頻上的女人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哈欠!”路小言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著涼了?”傅靳嵐皺了皺眉,時不時地往副駕駛的位置上看去。
“可能冷氣有些大吧。”她摸了摸鼻子,只覺得后背發(fā)涼,好像有人在罵她。
傅靳嵐默默把冷氣調(diào)小,“你家該怎么走。”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路小言住在哪里都不是很清楚。
路小言只是說了一個大概,并不想讓傅靳嵐知曉自己真正的家在哪,省的被找麻煩,但是傅靳嵐豈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幾下就打聽清楚了。
車子緩緩?fù)7(wěn),路小言解開安全帶,沒有一點的猶豫,“謝謝,明天我會準(zhǔn)時去報道的。”
傅靳嵐交給她的任務(wù)路小言已經(jīng)完成了,所以按理來說她已經(jīng)成為了凜寶和咘咘的家教。
“沒別的了?”傅靳嵐挑眉。
路小言愣了一下,“還應(yīng)該有什么?”
“不請我上去坐坐?”
“傅總,您這是開玩笑了吧。”他堂堂一個總裁怎么能看得起這種地方,不過是圖個便宜她才會搬過來而已,條件一般,交通也一般。
“誰跟你開玩笑。”傅靳嵐跟著一起下了車,路小言卻站在原地不動,一副你要是跟著我就不上去的架勢。
但是她的方法對于傅靳嵐來說簡直弱爆了,“你想在這里耗著?難道你就這么想出名?”
有他在的地方怎么可能會少了鏡頭和眼線這類的東西,路小言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傅靳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路小言面露不悅,怎么總是擺脫不了他,不僅如此反而還被纏上了,是她的錯覺么?
為什么她越來越覺得傅靳嵐總是在刻意接近她,而且故意尋找話題?
這還是她印象中的傅靳嵐?匪夷所思,不可置信,她倒是寧愿是她想多了。
“行了,走吧。”真是拿他沒有辦法,眼看著快要到下班的高峰期了,人逐漸多了起來還僵持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
“進(jìn)來吧。”穿過了狹窄的走廊,走了幾層才停下來,通過這里的走廊一看就是有些年代的舊樓房了,水管什么的還暴露在外面。
“你平時就是這么上下班?”連個電梯也沒有,每天這樣走多辛苦啊。
“對啊,還可以鍛煉身體,我覺得挺好。”現(xiàn)在租的這間已經(jīng)是在相同價格內(nèi)性價比最高的一處住所了。
找了半天鑰匙,好不容易才把門打開,換了鞋,傅靳嵐這才開始打量路小言的家,簡約卻又不是溫馨,布置的非常溫暖,雖然他的家是又大又寬敞的豪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格外喜歡這里的氛圍。
“你隨便看看吧,我去弄些晚餐。”既然來都來了,那就簡單做個晚飯吧,哪怕傅靳嵐不來,路小言自己也得吃。
他在屋子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兩室一廳,住她自己剛剛好,她是一個人獨住么?
“你自己住在這?”
“不然呢?”路小言一遍切菜,一遍回答著傅靳嵐的問題,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拿著菜刀,切菜的動作卻戛然而止,“你來我家的目的難道就是想要套出我父母?”
問自己是否獨處,肯定是別有所求。
之前她清楚地記得傅靳嵐明確的說過不會放過自己的父親,這不一直跟著自己回到了家?
“傅靳嵐,我警告你,離我的家人遠(yuǎn)點,不然我絕對跟你對抗到底。”路小言拿著菜刀的手隱隱發(fā)抖,氣勢不能輸!
傅靳嵐聳了聳肩,神情有些慵懶,“別這么緊張,我不過是隨口一問,如果你不愿意回答不回答就是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拿著菜刀跟他講話,不過今天的傅靳嵐心情格外的好,完全沒有想要計較的意思。
他為了不讓路小言再次緊張,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去別的地方看看,隨后來到了她的臥室。
床頭上擺著一束滿天星。
他記得,以前在家里的時候,路小言也總是把客廳的花換成滿天星,因為對這場婚姻的排斥,傅靳嵐一直跟她對著干。
他故意打翻了裝著滿天星的花瓶,并且大聲呵斥家里不允許擺放這種花,路小言從那兒以后就真的沒有再放過滿天星。
他慢慢的拿起了滿天星細(xì)細(xì)端詳,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厭惡,小小的花朵嬌艷卻又倔強,每一朵都開得極好,就像路小言一樣。
他又拿起了路小言床頭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很開心,淡淡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看起來非常的甜美,可是自從重逢之后,傅靳嵐從未從她的臉上再看見這樣的笑容。
他不禁開始產(chǎn)生了好奇,路小言,這六年你過得怎么樣?這六年,你又是怎么過來的?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后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上一章|返回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