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氏大樓。
“傅總,您讓我查的人我并未查到。”傅靳嵐地下人低著頭,空手而歸。
說來也奇怪,無論他如何查找有關(guān)那男人地資料,都找不到一絲一毫,他的資料就好像是被人刻意加密了一樣,根本就無從下手。
“廢物,自己領(lǐng)罰。”
他沉著眸,看來路小言這次找的男人還有那么兩下,不過再厲害又能怎樣,這里可是他的地盤,他想查誰,還有查不到一說?
“少爺。”
欒筱閣走進(jìn)了一棟私人別墅,管家仆人一大堆,列隊歡迎欒筱閣的到來。
“嗯。”他只是淡淡點了點頭,然后漠視地離開,似乎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陣仗。
上了樓,他進(jìn)了一個房間,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站在窗口,身材曼妙,但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威嚴(yán)和犀利。
“母親,您找我。”
“你還知道回來?”女人轉(zhuǎn)過身,脖子上的魔谷鴿血紅寶石項鏈,全球僅此一款,一舉一動都透著優(yōu)雅和嚴(yán)厲。
欒筱閣慢慢低下了頭,“抱歉母親,不知您這次找我是有何吩咐?”他的態(tài)度明顯的恭敬,看得出來他也有些懼怕面前的女人。
“有人在查你的身份,你得罪誰了?”女人用犀利的目光打量著欒筱閣,似乎想從他的身上一探究竟。
“那他查到了么?”
“有你母親我出手,當(dāng)然不能查到了。”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她反而有些傲嬌。
“多謝母親出手,但是這件事我不能告訴您,還請您讓我自己去處理。”他誠懇的請求著,不希望別人來干涉他的事。
“放肆,你連我都敢瞞了??”女人挑眉,強(qiáng)大的氣場威壓過來,她在職場上可是個叱咤風(fēng)云的存在。
“兒子不敢,只是兒子認(rèn)為自己有能力足以應(yīng)付,不需要母親操勞。”
“罷了,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但是你最好記住咱們此次回來的目的,別讓我失望。”女人揮了揮手,最終還是沒有追問下去,可是同時也不忘警告。
“您放心,我一定能夠讓傅靳嵐付出代價!”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滔天的恨意包砸其中。
路小言喝過姜湯,吃了感冒藥之后燒逐漸有些退了,她慢慢坐了起來,身上的發(fā)冷的感覺已經(jīng)沒有了,但是還是有些虛弱。
“你醒了啊。”女傭走了過來,端著一些水果,“正好,嘗嘗我剛買會回來的水果。”
“謝謝您,還讓您照顧我,真不好意思。”
“你是我們小閣的朋友,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了。”女傭喜笑顏開,看起來非常慈愛,笑起來還很溫暖,跟欒筱閣一樣的溫暖。
路小言被他們的笑容吸引,她很向往那樣的笑容。
“醒了啊。”欒筱閣剛好趕回來,給女傭試了一個眼色,她便退下了。
“精神好些沒?”
“已經(jīng)好多了,謝謝你的幫助。”
“客氣什么。”兩個人客套完了之后,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尷尬,誰也不說話。
路小言趕緊解圍,“要不咱們看一會兒電視吧。”看電視不僅可以分散注意力,關(guān)鍵是還不需要過多的交談。
“好。”
打開了電視,正好是娛樂頻道,頭條一下就吸引了路小言。
清潔工為了嫁進(jìn)豪門不擇手段,不惜陷害他人未婚妻。
下面還有一段視頻,視頻上放著的正是路小言被記者圍拍的畫面,隔著屏幕她都能體會到自己當(dāng)時的絕望。
欒筱閣趕緊把電視關(guān)了,可是路小言還是看到了。
她沉著臉,“筱閣,謝謝你,但是我現(xiàn)在必須離開,下次我再親自登門道謝。”
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但是現(xiàn)在不是報答的時候,她現(xiàn)在只想沖到傅家,質(zhì)問是不是傅靳嵐干的。
他把新聞放了出來,用這些虛假的謠言讓自己身敗名裂么?
他怎么可以這么狠毒?
“你去哪兒,要不我送你吧。”
“不用,我下次再來道謝。”跟傅靳嵐有所牽扯定然沒有什么好事,她不希望會波及到欒筱閣,更不想害了他。
“那好吧,你記得注意安全。”
路小言到路邊隨便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朝傅家而去。
管家將門打開,路小言直接沖了進(jìn)來,凜寶這個時間還在醫(yī)院陪著咘咘所以不在家,她站在客廳大喊,“傅靳嵐,你給我出來!”
“路小姐,您這是做什么呢。”李奶奶根本就攔不住路小言,一顆心都懸在嗓子眼兒上了,她上次就把少爺徹底得罪了,現(xiàn)在又是鬧得哪出啊。
巧的是,傅靳嵐今天還真在家。
路小言叫了半天沒有回應(yīng),她又沖到了二樓,沖進(jìn)傅靳嵐的書房里。
此時的傅靳嵐正在寫書法,因為路小言的橫沖直撞,毀了他一整張書法,他氣憤地把毛筆丟在地上,冷冰冰的看著她,“你來做什么?”
“電視上地新聞,是不是你干的?”
“哦?你說的新聞啊,有什么問題么?”
“你為什么要造謠,你明知道不是我做的,為什么還要散播謠言!”路小言恨不得上去掐著他的脖子告訴他,不是她做的,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傅靳嵐揮了揮手,讓管家先退出去,依舊沉默。
“傅靳嵐,我告訴你,我路小言這輩子都不會做這些小人之舉,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為什么要造謠破壞我的聲譽,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傅靳嵐瞳口驟然緊縮、箭步?jīng)_到路小言的面前,怒喝一聲,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天打雷劈,你有什么資格說這句話!”
“被我戳到痛處了?你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暴力狂,估值偏見,像你這樣的人早晚會受到懲罰。”路小言紅著眼,不甘示弱,更不會像他屈服。
“你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么?”聲音森冷,散發(fā)著濃烈的寒意,他的手慢慢收緊,又是那種窒息的感覺。
“有本事,你就動手啊。”路小言臉色蒼白,“既然你從未相信過我,那你還有什么做不出來,我告訴你,傅靳嵐,我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愛上你,一顆真心被你反復(fù)蹂躪,事已至此,哪怕是死又何妨,你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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