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不過還不等徐盼盼沖到白傾城面前,便已經(jīng)被站在那里的裴東來的小弟一腳給踹飛出去了。
"啊……咳咳……噗噗……哈哈哈,白傾城你以為你就永遠高高在上了嗎?你以為你贏了我嗎?你男人就是一個廢物,一個窮小子,上門女婿,你神氣什么……只有我。我徐盼盼才是最美的,才配得起所有的追捧,你,你不配……"
這一刻裴東來直接擺擺手,當(dāng)即一個黑衣人走到那滿臉是血的徐盼盼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
"咳咳……我……放開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阿隆,救我……救我!"
"傾城,傾城。是我錯了,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們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我什么都沒有了,你還想怎么樣?你……難道就這么狠心……你趕緊讓你男人讓他們住手,住手呀!咳咳……"
但這個時候的白傾城緩緩站起身,一言不發(fā)。
她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那昔日自認為最好的閨蜜,一雙眼里微微有些泛紅。
這時一只手握住了她那有些顫抖的小手。
"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不追究她,包括他們……"
白傾城看著眼前陳平安,緩緩搖搖頭。
她想到了剛剛這些人一個個的丑陋嘴臉,特別是她那曾經(jīng)無比要好的閨蜜竟然都變成了這樣惡毒的人,她的心很累,突然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其他的她也不想去追究。不想去知道。
"平安,我想回家了。"
說話之間白傾城緩緩的靠在陳平安的懷里,一臉的疲憊,那漂亮的眸子里有些晶瑩的淚痕不斷的加深,似乎這個時候她要將曾經(jīng)大學(xué)時光的那些無數(shù)的小感動都徹底的從心里抹去。
"好。"
陳平安溫柔的點點頭,然后伸手抱起有些傷心疲憊的白傾城。
"陳先生……"
裴東來當(dāng)即上前,不過還沒有等裴東來開口,陳平安便已經(jīng)緩緩的搖頭道:"這些人,你處理吧,該消失消失,該破產(chǎn)破產(chǎn)。"
說完陳平安緩緩轉(zhuǎn)身便朝著大廳的門口走去。
原本陳平安不想高調(diào),不想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波動,但是如今他知道有些事情他不能避免也不能去避免。
五年前,母親的死讓他意識到了其實自己對這個世界認識得太少了。
三年前被迫"假死",躲藏在濱城這個小地方茍且生活到現(xiàn)在。
這三年他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自己沒有強大的實力根本就不能保護自己愛的人。
所以這三年陳平安并沒有去打擾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那顆不甘的心。
當(dāng)龍家的龍若瑄找到他的時候,他說只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不像與曾經(jīng)的一切再有聯(lián)系,但是他知道這不過只是自欺自人罷了。
或許自己不久就會離開傾城,離開濱城,再一次進入到那龍?zhí)痘⒀ǎ教幎际前盗饔縿拥难嗑辽僭陉惼桨驳男睦餂Q定,在自己離開之前要為未來的天百集團鋪好一切的路,為傾城未來的發(fā)展盡可能的掃清一切障礙。
等到陳平安離開之后,整個萬鴻國際大酒店的大廳沒有一個人敢發(fā)出聲音。就連之前那不斷叫囂的徐盼盼這會兒都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裴爺,這些人怎么處理,用不用我叫兄弟們準(zhǔn)備一下……"
裴東來搖搖頭。然后看向了一邊的唐云龍道:"唐兄,別說當(dāng)兄弟的沒給你機會,這些可都是你們商場圈子的人,我這個粗魯?shù)暮埽霾粊砩猓揖桶堰@個小子和那個女人帶走就行了。其余的就交給你了,也別太狠了,破產(chǎn)就可以了,沒必要弄得的家破人亡不是……"
聽到裴東來的話,唐云龍臉色驟然微微一變,雖然唐家在蜀川有著絕對的號召力。隨便一句話也能讓一個中小企業(yè)從此在蜀川抬不起頭來,但一下子這么多的富少的話,唐云龍還是感覺有些棘手的,但這會兒他卻是沒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我知道怎么做了,還希望裴兄抽空一起再坐坐……"
都到了這個時候唐云龍自然知道這個陳平安怕是比之前中午他們在東來會所時候所透露那些,絕對只是最為簡單的外表,看來有必要徹底的去了解一下這個年輕人。
裴東來點點頭。
"這個沒有問題,這件事解決了我請你喝酒!"
說完裴東來便直接轉(zhuǎn)身走出了大廳。
張成功只感覺自己渾身癱軟無力,看著那走出大廳的裴東來,他知道自己這次怕是活不成了……
……
走出了酒店。
陳平安便直接上了車。
白傾城坐在副駕駛上,眼神之中依舊有些傷心。
畢竟在她看來這是大學(xué)時候最珍貴的同學(xué)閨蜜情,如果不是因為徐盼盼這個閨蜜在她的心中有些分量的話。她也不會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只是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fā)展成這樣。
"傾城……今天我……"
陳平安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而且陳平安也要一點點的讓白傾城知道自己的過往,自己究竟是什么人。
"平安。我相信你,你不用給我解釋什么,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白傾城的老公就行了。"
說話之間白傾城一臉的疲憊。傷心的眼淚又是劃過了那精致的臉蛋。
"我們回家了……"
白傾城緩緩點頭,并沒有睜開雙眼。
陳平安當(dāng)即發(fā)動車子,車子當(dāng)即開出了這家豪華的酒店地下停車場。
而也就是在陳平安開出去的時候。不遠處停在酒店外路邊的一輛極為普通平凡的SUV也是緩緩的發(fā)動了,跟上了陳平安的車。
這會兒天色已經(jīng)暗淡了下來,夜色之下云層完全遮住了清冷的月光,在上高速的第一個岔路口陳平安直接將車開到了一邊黑暗的路邊。
紅色的保時捷緩緩的停了下來,車燈接著緩緩熄滅。
不遠處那輛平凡的SUV這會兒也是緩緩的停了下來,又過了足足十幾分鐘,那SUV上下來了一個中年人,中年人雙目之中滿是警惕,他先是遠遠的看著那停在距離他約莫十米開外的那輛紅色保時捷,進而腳下小心的邁步一點點的靠近陳平安所開的那輛保時捷。
而另外一邊,車上還有一個人,他打開一個黑色的手提電腦,然后看著上面顯示距離自己不遠處有著一個紅色的信號在閃動,隨后他對著手里的電話道:"在車里,你小心點,這個陳平安可不好對付。"
"知道!"
電話里的聲音十分的輕,就在這個人掛斷電話的剎那之間,頓時一根鋒利尖銳的東西直接從他太陽穴刺進了他的腦袋里。
當(dāng)即他轉(zhuǎn)過身想要看清楚黑暗之中到底是什么人動的手。
就看到了一個一臉冰冷的年輕男人,雙眼就如來是從地獄之中洗滌過一般,滿是冰冷肅殺之氣。
但這會兒他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通知自己的隊友了,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慢慢的失去了直覺,整個腦袋猛地磕在了方向盤上。
滴滴……
嗯?
不遠處正好走到了那紅色保時捷旁邊的黑衣中年男人眉頭微微一皺,當(dāng)即快速后退,并且在后退的時候拔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隨后警覺的就像是一只兔子一般飛快的后退。
側(cè)目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看了一眼依舊坐在駕駛位朝著自己招手上車的同伴,幾乎沒有多想,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紕漏,必須馬上離開這里。
當(dāng)即便拉開后車車門鉆進了車里。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一鉆進車里這個黑衣中年大漢便開口問道。
噗通!
但就在他開口的瞬間,駕駛位上的同伴直接整個的滑倒在了座位上,與此同時他那幾乎是條件反射還沒有抬起的手已經(jīng)被人直接抓住。
"誰……"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那仿若是刺骨一般的痛苦,那黑衣中年男人當(dāng)即渾身警覺,扭過頭就看到了一臉冰冷仿佛從地獄之中爬出來魔鬼一般的雙眼。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跟著我……"
"你……"
啪啦!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