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先生,你真的是誤會了,其實我已經結過婚了,所以只能辜負你,對不起了。”
這是她最后的殺手锏,如果知道她結婚了,他應該就不會再糾纏了吧?
韓墨眉頭一皺,轉過頭來看著她,卻沒有說話。
可是眼里卻突然間有了神彩。
而上官云的臉色,突然黑了下來,眼里的柔情也換了。
“不可能!我早就調查過了,你連男朋友都沒有,怎么可能結過婚?你以為這樣的借口我會相信么?”
喬欣然也來了氣,“信不信隨你,我沒辦法接受你的好意,所以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說罷,直接站起身對著韓墨道,“墨總,我先上去收拾東西,一會兒見。”
說完轉身上了樓。
她走了以后,韓墨的心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變的好了起來。
也不管上官云是不是生氣,自己優雅的吃著早餐。
“啪”的一聲,上官云重重的拍在了餐桌上,嚇了他一跳。
“上官,天下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只要你招招手,自然有人送上門,為什么非是她不可呢?她不過是我公司的秘書而已。”韓墨淡淡的道。
上官云瞪了他一眼,“那不如,墨少把秘書辭了?”
韓墨只覺得好笑,“我為什么要辭掉她?她工作做的不錯,又沒有出什么差錯。”
“可你霸占著她,就是妨礙了我追求她!”
“在我看來,你的追求,應該算是騷擾吧?我并不覺得,她想要被你追求。”韓墨話里帶刺,一點都沒給他留面子。
“哼,這不關你的事!”上官云怒氣沖沖的道,“我把丑話放在這里,如果你妨礙了我的事,就別怪我不念以前的情分!”
“情分?你我的情分,早就在你設計陷害我的時候清空了!”韓墨重重的放下杯子,眼里也冒出了怒火。
在度假山莊的時候,他設下了圈套,讓謝震天受傷,想要讓他背上殺人的罪名,卻沒想到,謝震天大難不死,而那兩個兇手,也被韓陽帶人擊斃。
才讓他的計劃落空。
兩個男人怒目相對,似乎連空氣中,都散發出重重的火藥味來。
“那你是要為了一個女人,跟我整個上官家為敵了么?”他看著他的眼睛,似乎要吃人一般。
韓墨突然笑了,“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
上官家決定從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把盛唐當成最大的敵手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費盡心思的舉辦什么比賽跟宴會。
不過韓墨一直以為,上官云追求路遙,是因為喜歡她,或者是被拒絕了,不甘心。
可是現在看來,他追求路遙,倒是想要給上官家對付盛唐,找的借口了。
“什么目的?你誤會了。”上官云并不承認。
韓墨的嘴角緩緩勾了起來,眼里閃過一抹精光。
“真沒想到,堂堂上官家族,竟然還要以一個女人當做借口,作擋箭牌!”
“你……哼!”
上官云沒話反駁,一甩手怒氣沖沖的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韓墨的眸子更加深邃。
那個女人身上的秘密,似乎比他想的,還要多。
上官云的表現,倒是給他提了醒,這件事,急不得,必須慢慢來才行。
所謂放長線,釣大魚,釣魚的人,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
現在魚餌已經放出去了,剩下的,就是沉心靜氣的等著,最先按捺不住的人,就輸了……
上了飛機以后,喬欣然才松了一口氣,還好她下來的時候,沒有再看到上官云,要不然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可不想再跟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再做什么糾纏。
“你怎么不問問上官去了哪?”韓墨見她心事重重的,忍不住問道。
“喔,他自然有自己的事,跟我沒關系,我又何必關心呢。”她淡淡的道,轉頭看著窗外,白白的云朵,像極了棉花糖。
“以后他若是還來找你,你不必理會。”韓墨提醒了一句,其實他是想告訴她事實的,上官云之所以糾纏著她,只是為了找一個對付盛唐的借口罷了。
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些事,他知道就好了,何必給她再添煩惱呢?
她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謝謝墨總。”
“不必謝我,這本就與你無關,你只是個受害者罷了。”韓墨似乎話里有話,可是她根本沒心思想那么多。
一大早就被吵醒,現在一放松,又開始犯困了。
韓墨看著她的側臉,突然又問道,“你結過婚了?什么時候的事?”
她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會在意這個。
“我只是隨口一說,想要讓他死心罷了。”訕訕的笑著,卻能感覺到,從側面傳來的目光,那么炙熱,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樣,讓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臉上的面具。
“喔,這樣啊。”韓墨輕輕的應了一聲,倒是沒有再追問下去,自顧的閉上的眼睛。
她松了一口氣,見他沒了動靜,這才也安心的睡去。
本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可是沒想到,到了公司,還有一個大難題在等著她。
阿信像是債主一樣坐在辦公室,黑著一張臉,看樣子早就等在這里了。
“喲,我說呢,怎么出差還要帶秘書,看這樣子,昨天晚上玩的不錯啊?”一看到他倆,阿信就酸溜溜的說道。
“說什么呢?這次的合作能談成,都是路遙的功勞!”韓墨把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上說道。
“你又在幫她說話!大哥!那個女人不是什么好貨色,你怎么就不聽我的話呢?”阿信氣不打一處來,大哥每次被迷惑了以后,不管他怎么勸,都是沒用的。
“好了,我帶她出去只是因為工作!沒有其他的,你不要自己在那里亂想。”韓墨難得的解釋道。
阿信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再看看門外的人,憤怒的道,“你這么做對得起大嫂么?等她回來的時候知道了,該多傷心?”
韓墨的脾氣也上來了,但還是強壓著,“我知道你對她的心,可也應該適可而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