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然突然想明白了,冷笑起來,“讓我?guī)湍阕鲂麄鳎攤免費的代言人是么?墨少,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為了公司的利益,還真是下足了血本,只要我往出一戰(zhàn),這效果可是比多少大牌明星代言都要好吧?連墨少自己的孩子,太太都是用得這些產(chǎn)品,口碑一下子就打響了。”
“沒錯,喬欣然,沒想到你也有這么聰明的時候。所以,什么也不要多說,只管聽我的話就好了。”他欣慰的點了點頭。
喬欣然卻冷哼一聲,“怪不得你會突然承認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原來是為了下這一步棋啊。為了公司的利益,你就這么不擇手段么?要把自己的孩子也利用上?呵呵,還真是卑鄙。要是這個孩子知道,他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父親利用來賺錢,不知道會不會恨你呢?”
韓墨的表情一下冷了下來,“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么?”
“要不然呢?墨少的所做所為,不全都是為了利益么?難道還是為了這個孩子好?真是可笑。我是不是要覺得自豪?因為我跟這個孩子,有利用價值?”
喬欣然越說越來氣,只覺得心里憋著的火氣想要發(fā)泄出來。
“要怎么想隨便你。反正這事就這么定了,過幾天的產(chǎn)品你必須試。以后還有需要你出場的時候,你也不準說一個不字!”他干脆下了最后通牒。
“你憑什么認為我會聽你的?”
“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力?喬欣然,是不是對你好一點,你就得意忘形了?”
“怎么會呢,我當然記得自己的身份,要不是肚子里這個孩子還有可利用的機會,說不定我現(xiàn)在小命早就沒了。”喬欣然譏諷道。
韓墨心里也一陣煩躁,看了她一眼,最終道,“你不是要幫那個女人求情么?你給我做代言,我給他們一份工作,如何?”
喬欣然看了他一眼,心里劃過一絲疑惑。
“墨少這是要跟我談條件了?還真是對我的優(yōu)待啊。”
不過她早知道,韓墨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她根本不可能拒絕的。#@$&
既然現(xiàn)在韓墨答應了她的請求,就不算太虧。
要是再把他惹急了,或許連這點請求都不行了。
想到這里,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才轉(zhuǎn)身去睡。
“既然你已經(jīng)默認了,那就記住了,以后有需要你出面的時候,不許再有一句廢話!”他這么說著,不過表情已經(jīng)緩和了許多。
見喬欣然沒有反應,還以為她又在生悶氣,探過身去一看,這個女人已經(jīng)睡著了。%&(&
是因為懷孕的緣故么?
她現(xiàn)在睡得倒是快。而且也不再對他有所防備了。對于這一點,他很滿意。
嘴角早已微微的勾了起來,直接纏上了她的腰,大手,也不自覺的放在了她的小腹處。
似乎這個動作,讓他有種莫明的心安和踏實……
第二天一早,喬欣然就被說話聲音吵醒了。
可是身子太困了,她還不愿意起床。
迷迷糊糊的聽到韓墨的聲音,似乎在給誰打電話,“你去挑件大禮,安家老太太的大壽要用。對,那件差不多了……”
她也不知道他說的安家老太太是誰,反正肯定也不關她的事。
韓墨掛了電話,站在窗前向外看著,面色越來越冷峻。
安家老太太的大壽么?或許對于他來說,并沒有那么容易。
要知道安家老太太的手里,可是握有盛唐的股份的。
爺爺當年執(zhí)掌盛唐的時候,曾經(jīng)孤立無援,當時還是安家老太太幫了爺爺一把,盛唐才會起死回生。
后來爺爺感念恩情,便把手里的一部分股權,交給了安家老太太。
沒想到這一交,就是這么多年。
已經(jīng)幾十年過去了,盛唐內(nèi)部更換交替了這么多次,可是誰也不敢打安家老太太手里股份的主意。
可是他,卻跟父親他們不一樣。
自己的東西,還是抓在自己手里最踏實。
所以這次,他會想辦法,把那些股份,從安家老太太的手里,拿回來。
韓家的東西,怎么能放到外人手里呢?
就算是老太太對韓家有恩,這么多年,也應該還清了啊。
不過想要把股份拿回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那個老太太當年就已經(jīng)叱咤風云了,現(xiàn)在,更是越來越精明,并不好對付。
甚至他曾經(jīng)想過,近來盛唐股票的下跌,會不會,就和老太太有關系。
而這,也是他急著想要把那些股份要回來的原因。
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女人,不由得嘴角上揚,這個女人都快變成豬了,怎么這么能睡?
喬欣然覺得鼻子有些癢,一睜眼,眼前就是一張放大了的面孔,嚇了她差點揮拳頭上去。
不過看清楚那個人以后,本能的向后縮了縮。
“你干什么?”
“都幾點了還在睡,快起床,下午陪我去一個宴會。”他淡淡的說道,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在陽光的沐浴下,她的皮膚好到透明。就連睫毛也是根根分明,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陽光閃著亮光。
“不去,我要睡覺。”她才不理他,直接轉(zhuǎn)過身去,又閉上了眼睛。”
“你確定?”他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溫熱的呼吸靠得越來越近,連身子也壓了下來。
喬欣然雖然是閉著眼睛,可她早已經(jīng)感覺到了他身上的壓力,一下子緊張起來,“你……你別這樣,對孩子不好……”
這樣的她在他眼里,特別好笑。
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慢慢的向下游移著,最后落在了小腹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是打算逗她的,現(xiàn)在倒好,他的喉嚨越來越緊了。
這個女人,總能輕易勾起他的火來。
強壓著心里的感覺,沉聲道,“可是孩子告訴我說沒關系啊。”
“啊?你怎么可能聽到他說話啊,反正你別過來,你再這樣我……我可打人了。”她的臉越發(fā)的紅了。
韓墨突然低聲笑了起來,大手只是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腹,就直接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