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傻笑的女人,還以為她是傻掉了。
要不然平時看見他就跟看見鬼一樣,躲都躲不及,怎么今天不旦不跑,還一直傻笑?不是瘋了是什么?
“你瘋了?”他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喬欣然嚇了一跳,“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這是我自己的房間,我什么時候進來還要告訴你么?”韓墨氣不打一處來,“難道你又在想哪個野男人?”
喬欣然瞪了他一眼,就不會說點別的。
“我的思想是自由的,想誰跟你沒關(guān)系。”
“看來你是太閑了,竟然還有時間想別人。看來管威給你的工作并不怎么好,明天回來當我的秘書,貼身的那種。”韓墨淡淡的說道。
喬欣然又撇了他一眼,這個人怎么這么能異想天開?他以為天底下所有公司都是他家開的?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而且誰要去給他當貼身秘書啊,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每天光躲著他還不夠呢,怎么可能再回去給他當秘書?
“算了吧,我現(xiàn)在的工作挺好的,而且墨少的貼身秘書,可不是什么人就能當?shù)摹V辽傥揖筒粔蛸Y格,省得打擾了墨少的工作。墨少身邊那么多女人,只要招招手,有的是人想要往上貼。她們肯定更能盡心盡力的伺候好墨少。”
該死的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韓墨憤恨的扯掉領(lǐng)帶扔在一邊,既然這個女人這么說了,還真以為他找不到秘書?他明天就讓韓陽多找上幾個!#@$&
夜,越來越深,也越來越靜。
而此時的海上,卻是熱鬧非凡。
這艘游艇上,全都是酒色交易,男人女人各取所需,大家也都樂得自在。
不得不說,喬夢然剛來了幾天,就成功的讓幾個男人為她大打出手。畢竟也是當過明星的人,知道怎么對付記者,自然也知道怎么對付男人。
這世界上的男人,除了韓墨以跟管威以外,她全都可以隨意的控制。%&(&
不過現(xiàn)在,她要控制男人,也是要付出一些東西的……
管威已經(jīng)很久沒有到這種地方來過了,似乎是自從于婷婷住到家里以后,他出來花天酒地的時候,也少了很多。
要不是喬夢然給他打電話,他是不會來的。
此時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女人,管威的目光,也毫不掩飾的落在她的胸前。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是不錯的。
不過他可不會去碰,因為太臟。
“找我來什么事?我要的東西到手了么?”他故意問道。
想也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失手了,要不然怎么會被送到這里?
喬夢然眼里全是恨意,“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到這種下場了,你覺得可能偷到你要的東西么?不過,如果你幫我離開這里,我會再幫你去拿到玉環(huán)。”
管威嘴角一揚笑了起來,“你覺得現(xiàn)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喬夢然,你的任務(wù)失敗,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能在這艘游艇上工作,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你最好的下場了吧?而且,我看你還挺適合這里的。說不定可以在這里打下一方天地呢。”
喬夢然被氣得全身顫抖,這個男人不旦不幫她,還要奚落她!
可是現(xiàn)在,她確實已經(jīng)沒有跟他談條件的資格了。
“好,既然我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那你也不用再抓著我媽了,把她放了吧。”她盡量冷靜的說道。
“放了她?怎么可能。”
“你想怎么樣?”
管威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緩緩的道,“我不想怎么樣,但是想讓我放人,也沒那么容易。除非你把我要的東西拿到手,否則的話,免談。”
說罷,起身就走,連個回轉(zhuǎn)的余地都不留。
把玉環(huán)拿到手么?可是那個玉環(huán),韓墨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送人了!反正他買來不就是為了要送人么?
管威這話,是要把她逼入絕境啊!
喬夢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雙畫著濃妝的眸子里,發(fā)出濃濃的殺意來。
這一切,都是喬欣然那個賤人害得!
那天要不是她手腳太慢,早就把玉環(huán)偷到手了!
如果不是喬欣然,墨少又怎么會發(fā)現(xiàn)她的破綻,把她趕出來呢?說到底,一切都是因為喬欣然!
就算是死,她也要拉個墊背的!
而喬欣然,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只是過了兩天,喬夢然就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
喬欣然上班的時候,接到了喬夢然的電話,她本來是不想接的,可是對方一直打過來,最后才狠心接了。
“姐姐,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把咱們的別墅弄回來了,你能過來一下么?我還有些事想跟你商量。而且我已經(jīng)給爸爸打了電話,他一會兒也會過來。”
喬欣然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
掛了電話,再次給父親打過去,是關(guān)機。
她也沒有多想,或許喬夢然也是想把那個家要回來的吧?而且爸爸也去了,她再怎么說也是爸爸的親生女兒,應(yīng)該不會騙爸爸的。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決定去看一看。
請了假,打了車就去了喬家別墅,以前的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查封了。可是門上的紙條被人撕開了,看來,喬夢然是真的來了。
她推開門進去,心里有些失落。
已經(jīng)快一年了吧?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呢。
只是一年沒有人住,往日那座漂亮的別墅,如今看起來,竟然已經(jīng)有些荒涼了。
院子里的草坪也長高了,看起來更有一種荒蕪的感覺。
她推開客廳的門走進去,就看見喬夢然坐在沙發(fā)上,邊上站著兩個男人,并沒有父親的影子。
“爸爸呢?你不是說他也會來?”她開口問道。
喬夢然站起身來,冷冷的道,“喬欣然,你真是蠢到家了,連我說的話也會信?就你這個豬腦子,真是死了也活該!”
說罷,一揮手,那兩個男人就已經(jīng)把喬欣然抓了起來。
“你干什么?喬夢然,你不是被送到船上去了么,怎么出來的?你就不怕韓墨發(fā)現(xiàn)了?”喬欣然讓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